南宮盈靈要走,林源上前突然攔住她。
“不知道南宮小姐怎么認識的南巫女子?所謂空懸穴不來風。南三小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南宮小姐為了好友設計殺了南巫三皇女也不是沒有可能。”
南宮盈靈緩緩一笑,雙掌微垂,一雙星目的望著林府尹。
嘲諷且不屑。
“林大人這么想要抓我啊!我一平民自然不敢違抗大人,但是大人你可想好了要這樣嗎?盈靈只是一介庶民但所幸我還有十幾位師兄在京都做官。其他事我也許不好麻煩師兄們但是關于擅用職權,冤欺百姓的事我還是會告知師兄一句。免得有些人一朝為官邊往了他吃的那家的糧。”
“南宮小姐,本官是秉公持法。”
“呵!”
南宮盈靈姿態不變,嘲諷的笑了一聲。
她的師兄們也許無法把幕后主使怎么樣,但收拾林源還是夠夠的。
“當然我也知道林大人為難,我不是告訴林大人地址了嗎?林大人等拿到確切的證據再來拿我。錦王殿下在,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那個魑魅魍魎敢近官員以及家屬的身,必將灰飛煙滅。”
“南宮小姐!”
林源眼眶變紅,做是死不做也是死,他也沒辦法。
“林大人,就算你不信我,不信錦王,那還有安王殿下,齊王殿下。實際上我拜訪巫月蠱醫就是為了齊王殿下求藥。你若不信可以去問齊王殿下。大人若是沒有其他問題,我就先告辭了。”
這次林源沒有阻止。
因為他明白南宮盈靈那一番話即是對他保證也是對他的警告。
“站住,我還沒讓你走你敢走。你說你是求藥,那巫月那個毒婦怎么會給俘食蟲,三皇女一定是你們兩個賤人害死的。”
南三小姐不依不饒的纏上來,抓住南宮手受傷的手掌。
南宮盈靈忍著痛一腳把她踹走。
“盈靈你沒事。”
南宮盈靈吸著氣甩手。
要不是現在她手掌受傷,她非一巴掌扇過去再抽她一鞭子。
“你敢踹我!”
南宮盈靈冷笑一聲,再南三快站起來的時候又一腳把她踹下去。
她是真的生氣了。
錦王挑挑眉,讓人把南家人全給攔住。
南宮盈靈在南三沒起來的時候,又一腳踹過去順便踩在她臉色。
“南宮…盈靈…你個…感…”
南宮盈靈微微一笑,勾起臉上的疤痕,冷傲于世。
腳下用力,讓南三連話都說不出口。
“你堂堂一位京都閨秀天天把賤人,毒婦放在嘴邊是不會好好說嗎?”
“你……嗚嗚…敢…”
“既然不會說以后就不要說了,聽我說。”
南宮盈靈一腳提向南三的啞穴上。
“我南宮盈靈再京都囂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就憑你也配和我叫囂。我不理你那是懶的和你計較,不要蹬鼻子上眼,你其實什么都不是。”
南宮盈靈哼笑一聲。
“最后教你一句,你父親是大梁的官,你是大梁的閨秀。別在西南待久了就認錯祖宗了。我大梁可沒有什么三皇女。”
“哦,再告訴你一句,你的婚事沒動靜可不是因為什么別的小姐,就單單因為你蠢,不僅蠢還沒有自知之明。要想命長點管好你的嘴和手。”
“我們走吧。錦王殿下。威遠侯府的人是瘋了嗎?京都隨便找一個都比這個好吧!”
錦王冷笑一聲。
“那群人可不是瘋了。這京都瘋的又何止他們?”
不遠處的二樓。
“二舅你怎么看?”
“安王殿下是說南宮小姐還是林大人?”
安王把杯子一怔,眼底壓著怒色。
“我說的南三小姐,二舅現在還以為她適合五弟嗎?”
呼延遲也放下杯子。
“要是錦王殿下能娶南宮小姐,我們怎么會看的上南三小姐。”
“二舅天還亮著呢?南宮盈靈她要是會嫁給我們兄弟又怎么會和溫二賜婚。”
呼延遲也知道這個道理,想娶南宮盈靈的人多的去了。
她不僅聰慧漂亮,還有那么多師兄在朝為官。每個師兄還都很寵她。
“一個女子而已。等殿下大業成后再給錦王殿下指一個和心意的就是。南三小姐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平將軍。”
“呵!不重要?在二舅眼里也許就那個位置重要吧。你覺的今天這一出過后,阿錦還會乖乖聽你的話娶南三。”
安王嘲諷的說,“阿錦雖然對南宮盈靈沒有哪方面的想法但是南宮盈靈依然是很重要的存在。南三小姐今天這么過分就算了為了南宮盈靈以后不尷尬,阿錦也不會娶南三小姐。你們死心吧!”
“南宮小姐對錦王殿下影響如此大?”
安王警惕的問,“你想干什么?”
“就算是現在南宮盈靈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南宮盈靈和我們幾個從小玩到大,幾位皇子和她關系都一般。你想要和她動手最好掂量掂量著,威遠侯府的紙夠厚。”
呼延遲看著安王,忽而一笑。
“安王殿下何必緊張,有華家,王家的教訓在,我們怎么會朝南宮小姐動手,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兩人互相假笑一聲,也不知道相信不相信彼此的話。
“安王殿下對今天的事怎么看?”
呼延遲轉移話題。
“南巫三皇女身死夜來香,王家麻煩纏身遷怒南宮盈靈,想拉前右相門徒入局。可惜他們低估了南宮盈靈。”
呼延遲有些疑惑,“如果只是拉右相門徒入局,南宮小姐為什么如此抗拒去承天府衙呢?我覺的里面也許有隱情。殿下以為呢?”
安王垂目思慮。
“你說南宮盈靈手上有什么王家的把柄。以南宮盈靈的性子要是有那東西她應該早就交給她師兄告發了。她其實是一個眼里不太容不得沙子的人。而且要是有把柄又是什么呢?右相大人一般不讓她插手朝政的事。”
呼延遲也有些好奇。
這位名譽京都的南宮小姐,他也見過幾面。
初見是只是感覺不愧是右相南宮星的女兒,姿容絕代。但在他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有些小聰明的美人。
這半年倒是讓他明白了她的不俗。
“也許在她眼里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對王家來說卻很重要的東西。安王殿下得找人盯著她,我們要是拿到這個把柄那皇位就是手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