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請假的事,室友們都習慣了.
宿舍早上打掃衛生,每天一個人,我不在她們會主動幫我值日,當然啦,后面回來也會還。
學校作中考考場的時候,要求我們把班級的所有書搬回宿舍。
當時我不在,室友們就提前把自己的書先搬回宿舍,然后分工把我書桌里的東西,一批一批搬回去。
等我回來,她們就瘋狂吐槽:“你書桌塞那么多東西干嘛?你又不經常念書,我們分了四五次才把你東西全部搬回來的,你這不請客吃飯說不過去吧?”
“ok,ok,下次請你們吃飯!”我深表感激。
有次上午中耳炎犯了,要去醫院就醫,那天剛好輪到我們宿舍在班級值日。
我戳了戳大帥:“我過會要請假回市區看病,我今天打掃衛生的,室友她們忙不過來,你可不可以幫我下課擦個黑板?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你又得了什么病啊?”大帥聽到的重點永遠和你想表達的不太一樣。
“不知道,耳朵疼的不行,我去醫院看看,拜托你了,就擦個黑板!”我有點急,忙著收拾書包。
“好說。”大帥同意了。
那天上午是琴姐連堂的兩節英語課,琴姐上課有個規矩,要么兩節課都不上,要么兩節課上完了再走。
當時已經上了一節英語課了,我耳朵時不時抽痛一下,班主任讓我盡快去醫院,看完了盡快回來。
因為兩節課連堂,琴姐下課直接在班級前門抽查英語背書,雖然是抽查同學背書,但是眼睛觀察著班里的狀況,如果我此刻站起來抱著書包走,絕對會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沒辦法了。
“大帥,你站起來一下。”我關注著琴姐的動態,輕輕喊大帥。
“又干嘛?”大帥回頭。
“站起來,把我書包放你身后,然后你慢慢移到后門口,再把我書包丟出去。”我說出了我的計劃。
“你自己抱不動書包還是怎么講?”大帥雖然表現得一副很無語的樣子,但是還是站起來,拎著我的書包,慢慢移動。
大帥體積有點大,高三單個坐以后,每個座位之間都挨得很緊,他慢慢橫著過去,所到之處,桌子都有微微晃動。
噗,更加引人注目了。
最后在琴姐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大帥把我書包放在后門口,說了句拜拜,又大搖大擺走回座位上,和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后來我回去給他們帶了蛋撻,壽司,菠蘿蜜什么的。
對于住校生來說,學校見不到的食物就是最香的。
請假回來,天子總會陰陽怪氣,當然,沒有什么惡意地來一句:“哦呦,稀客啊。”
我和三號坐得近,三號會把我不在的時候抄的筆記,學的知識點告訴我,讓我趕緊補上。
晚上回宿舍,邊泡腳邊聽室友聊我不在學校發生的有意思的事情。
高三每天卷子都很多,大帥有時候會良心發現,幫我收拾一下書桌,不至于堆滿卷子看上去太荒涼。
更多的時候,是大帥趁我走了,把我桌子上的抽紙占為己有,我再回來的時候就剩一兩張了。
“你能不能買點紙,能不能啊?”我有時候真想呼一巴掌上去,看在他教我數學的份上,我忍了又忍。
“你請假那么久,紙都飄灰了,我幫你用掉點。”大帥總是能給你鬼扯點道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