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潑臨親王一杯茶水
- 神醫(yī)毒女:王妃太猖狂
- 春日暖洋洋
- 2051字
- 2021-10-06 01:19:00
第148章 潑臨親王一杯茶水
穆錚玉聞言,眉心直跳:“靜姝所說的開心,指的是哪方面的開心?”
他是知道的,自從臨親王被靜姝害得無法再當男人后,臨親王的性情越發(fā)的陰沉不定了,且臨親王時不時還會殘殺下人。
云靜姝咧嘴笑著:“我有辦法能‘慢慢’的幫臨親王治好病,只是這過程比較長,也比較痛苦罷了。”
穆錚玉聽得頭皮發(fā)麻,靜姝所謂的慢慢,絕對是很長時間的折磨,他可千萬不能惹了靜姝不快。
“你準備何時出手?”
云靜姝:“擇日不如撞日,我看明天便是個好日子。”
穆錚玉自是滿口同意:“咱倆的好事,也不如擇日不如撞日?”
“撞什么撞?”薛瀾提著一包東西,快步走了過來,他將手里的東西塞到云靜姝的懷里:“給你尋的一些東西,想來你是用得著的。”
他睨著穆錚玉,“攝政王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靜姝答應我的。”
云靜姝已是懶得阻止薛瀾和穆錚玉之間的針鋒相對了,她默默的看著薛瀾送她的東西。
是一些醫(yī)學上用得著的小東西,和一些逗人玩的小玩意兒。
薛瀾可真有心吶。
穆錚玉看著這些東西,眸色暗了幾分,他挑眉冷眼看著薛瀾:“薛盟主這話可不對,我和靜姝情投意合,討論人生大事是正常的。”
薛瀾呵了聲:“八字都沒一撇,攝政王還是不要做青天白日夢了。”
“這話,我還給薛盟主。”
“攝政王有空牙尖嘴利,我勸你先解決好你的那攤子爛事,免得一天到晚凈給靜姝惹麻煩。”
“我和靜姝的事,便不勞煩薛盟主操心了。”
“我喜歡的人是靜姝,我對攝政王沒一點兒想法,麻煩攝政王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云靜姝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江湖人混不吝的性子,在薛瀾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穆錚玉輕點了下她的額頭,沒良心的,自己夫君被人欺負,她還在這里笑。
“薛盟主也想太多了,我勸你不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喜歡的人只有靜姝。”
薛瀾嗤笑一聲:“我看攝政王的紅顏知己不少,誰知攝政王真心喜歡的人是誰。”
穆錚玉不慌不忙道:“據我所知,薛盟主的紅顏知己遍地,照薛盟主這樣說,你是見一個愛一個咯?”
“好了好了,”云靜姝連忙阻止:“我看你們倆再說下去,還不知會說出什么樣匪夷所思的話題來。”
她朝薛瀾揚了揚手里的東西,“謝啦好兄弟。”
薛瀾的心一沉,靜姝用好兄弟這個詞,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也表示和他是不可能的。
“你我之間還說謝?”他要拍云靜姝的肩,卻被穆錚玉一把拍開。
穆錚玉冷聲道:“男女授受不親。”
薛瀾朝穆錚玉哼了聲,便和云靜姝說話:“靜姝,今晚有云檀的好戲,你要去看嗎?”
云靜姝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去,她指了指穆錚玉:“要是我敢去青樓看云檀的好戲,他非得收拾我不可,我得聽話才行。”
穆錚玉的唇角一彎。
薛瀾聽得心尖泛著密密麻麻的疼,他面上不顯分毫道:“行,我去看了回來告訴你。”
“對了,陳氏在街邊乞討,遭到了不少乞丐的毆打,她本來是想找親朋幫忙的,奈何走不了路,也沒誰愿意幫她。”
這在云靜姝的預料之中,她淡漠道:“先讓陳氏受著,以往陳氏有多風光,我便要她現(xiàn)在有多落魄。”
陳氏的風光榮耀,是在踩在爹娘和原身的尸骨上得到的,所以她要陳氏踩著自己的尸骨痛苦的死去。
“太后……”薛瀾剛開口,便被穆錚玉打斷了。
穆錚玉摟著云靜姝往主院的方向走:“靜姝,我們回去歇息,明日你還有事要忙。”
薛瀾冷笑不止,他還有時間的,不能著急。
*
晚上,是花街正熱鬧的時候。
其中一個低等的青樓里。
薛瀾坐在雅間的位置,他靠在窗邊看樓下被老鴇拉著陪客人的云檀。
云檀穿著薄紗,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她憤恨不甘的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乖乖的照老鴇的話辦。
若是她不照媽媽的話做,媽媽會讓龜公打死她不說,還會用手段逼著她伺候客人的。
她被抓到樓里時,因著不從便被打了一頓,還被媽媽用手段逼著伺候了客人。
“您瞧,這是我們樓里新來的姑娘,”老鴇笑容滿面的向客人介紹道:“雖說不是個雛了,卻是官家小姐出身,那滋味保管您回味無窮。”
一聽是官家小姐出身,頓時在場不少客人都來了興趣。
不大一會兒,便有客人花了十兩銀子得到了云檀的一晚上。
老鴇喜不自禁,她拉著云檀跟上客人:“客官可得好好對我們姑娘,我們姑娘雖不大會伺候人,可那身段和出身卻是頂頂的好。”
她暗暗用眼神警告云檀。
云檀心知自己不乖怪伺候客人,或者伺候不好客人的后果,她更清楚唯有活下去才有離開這里的機會。
她必須要活下去。
從這天起,云檀看似安分乖巧的接客,實則在暗中籌謀離開青樓的事。
翌日,一家酒樓的雅間。
等了半晌的田飛白,看到云靜姝和穆錚玉走了進來,朗笑著迎了上去:“兩位終于來了。”
他晦暗的眸光劃過云靜姝,這便是傳聞中的神醫(yī)?
“讓臨親王久等了,”云靜姝淺笑著道:“我們倆來晚了。”
穆錚玉拉著云靜姝坐在椅子里。
田飛白擺了擺手表示沒事,他重新落座:“我本就一閑人,最不缺的便是時間了。”
“不知,云大小姐是否真能治我的病?”他的眸底滿是陰鷙,自從成為了太監(jiān)后,他找了多少大夫,用了多少方法,都沒一點兒效果。
再這樣下去,他便真的和皇位無緣了。
云靜姝將銀針放在桌上,微微抬著頭張揚道:“這世上除了我,無人能治好臨親王的病!”
這樣的云靜姝,讓田飛白的內心產生了征服欲,這樣獨特的女人便該是他的。
突然,一杯茶水潑到了田飛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