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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醫館奇遇

  • 神力武宗
  • 柳清玄
  • 5136字
  • 2021-08-10 20:00:00

王子平常常頂著狂風,跑到城墻上練輕身法,跳進激流,到運河里去研究水性。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他都注意觀察體會,領悟健身技擊之道。

烈日炎炎的盛夏,別人打著扇還嚷熱,而他卻穿著衣服在烈日下練功;冰天雪地的嚴冬,別人守著火爐取暖,而他卻脫去外衣,在露天地里打拳。

一轉眼,四年很快過去了......

那個當年頑皮執著的王子平如今已長成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而那個和他日日夜夜一起陪練的牛富貴---貴哥也已出落得清秀俊奇,才貌并重。兩個兒時就是要好的玩伴,武術讓他們相識結緣、相親相愛似一家人。

王家的后院經過四個春夏秋冬的演變,依舊不改“容顏”。

一個俊朗高大的身影在院子中央打太極,身姿游刃有余,步法穩健泰然。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著深藍色長衫的黑影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出手就是一個飛踢。俊朗身影的正面是一張英俊的面龐,白面紅唇,烏黑短發,身穿白色長衫的青年人。雖然和四年前那個胖嘟嘟的小鬼頭判若兩人,但是他的名字總算被王洪福叫住。而剛剛那個偷襲他、身穿深藍色長衫的少年正是從六歲起就癡迷武術的王子平,現在他也長得眉清目秀。

“哈哈,貴哥,四年了,你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呢!”王子平豎起大拇指,微笑著夸贊道?!净税苏碌钠€未寫到這位“神力武宗”王子平成為高手,要知道一代宗師可不是那么容易登位,后面的情節還有更多波瀾起伏,敬請期待(*^__^*)嘻嘻】

牛富貴回過頭來,淡然一笑,道:“哈哈!平弟,你的彈腿也練得不錯,比以前厲害多呢!”

兩個人互相吹捧,他們的武功經過四年的潛心苦練終于都小有所成。

“平兒,長這么大怎么還和貴兒這么皮?!”一陣溫柔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他們兩個一回頭,看到王氏正朝他們慢慢走來。

王子平吐了吐舌頭,對王氏嘻笑道:“娘,我和貴哥感情從小就很好,這您是知道的,我們剛剛說笑逗逗對方?!?

王氏板著個臉,一臉嚴肅,問王子平:“還嬉皮笑臉,功課都做完了沒有,我要提醒你,別惹你爹生氣!你和貴兒切磋武藝,出手不要過重,別傷了你貴兒師兄。你今天不是答應去李伯伯的藥鋪幫忙,幫他照看需要診治的病人嗎?怎么這會兒還在家?”

牛富貴干咳了幾聲,悄悄在王子平的身后推了一下他,沖王氏微笑道:“嘿嘿!師娘,我沒事。我沒受傷,平弟他只不過想試試我的武功罷了,您不要責怪他?!?

王氏又接著說道:“平兒,你師兄已經原諒你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下次別這么冒冒失失,聽見沒有?還杵在這兒干什么,還不去李伯伯的藥鋪幫忙!”

王子平頭微微抬起,看了看天空,嘴里嘟啷道:“不好,差點忘了我得去李伯伯那兒幫忙。娘,我先走啦。”

王氏朝他揮了揮手,在其后叮囑道:“平兒,早去早回,你李伯伯要留你在他那吃晚飯,你就說不用我讓你早點回來。”

王子平小跑著轉身對王氏說道:“嗯,娘,知道了?!?

王氏和牛富貴望著王子平漸去的身影,王氏轉過來看著牛富貴,忍不住問道:“貴兒,你好像有四年沒回家看看。你爹從那年來看過你,至今沒有再來,你是不是也回家一趟看看他們?”

聽了王氏的這番話,牛富貴眼眶里含著淚花,激動地點點頭,道:“嗯嗯!我離開家在師傅師母這兒呆了四年呢,我也好想他們。”

王氏手搭在牛富貴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貴兒,雖然你在你師傅這兒為了學武藝,你也是你爹送你來的,這么長時間你也該回去探望一下他們。我想他們也十分掛念你,如果你想回去,你就回去吧。”

登時,牛富貴在院子內跪下來,給王氏叩首,含淚拜別道:“師母,麻煩您轉告師傅,就說我回家看望我爹娘,要過些日子回來向他學武。謝謝師母這四年來對我的撫育之恩,貴兒銘記于心,那我這就走啦?!?

王氏上前扶起牛富貴,對他講道:“既然決定回去,那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今晚和你師傅還有師弟一起再吃頓飯,我幫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再走也不遲?!?

牛富貴點頭應允。

滄州城的一條老街上,王子平時而蹦蹦跳跳,時而連奔帶跑,過了一個又一個街道。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王子平來到一間紅瓦灰墻、黑木大門的宅子前,門上方掛著一塊匾額,上面是用毛筆黑墨揮毫書寫的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鶴云堂。

王子平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藥鋪里只有算盤推打和磨碎藥材的搗藥聲,還有就是病人和大夫的交流聲。

王子平剛準備詢問藥鋪伙計掌柜去哪兒呢,就在這時,通向后堂的簾布突然掀開,一個臉上留著八撇胡子、戴著灰色墨鏡的藍衫中年人走了出來。那個中年長者正是這鶴云堂的老板,滄州城鼎鼎大名的李乾忠李大夫。

李乾忠見王子平來了,說道:“平兒,來啦。來我這兒幾天就住我這兒,你爹娘和我說了,等你從學堂放學回來給我鋪子里幫幫忙、出出力,順便教你一些醫術,可好?!”

王子平笑著回道:“知道啦,李伯伯,我今天一大早就被我娘趕過來?!?

李乾忠開心得摸了摸胡子,面露微笑,對王子平說道:“喔?是嘛!你回去之后,代我向你娘問好,我要謝謝她,能把她的好兒子送到我這兒。還有,我也好久沒見過你爹,過幾天你回家轉告你爹娘一聲,改日我必定登門拜訪?!?

王子平語氣柔和的道:“李伯伯,謝謝您,您的話我會轉告他們。今天先生不在我不用去學堂,李伯伯,我能幫您做點什么?我今天晚點還要練功。”

“你呀,你呀,整天把武功掛在嘴上,就知道練武,難怪有人說你是個‘武癡’!那邊有人來瞧病,你與我一起去看看?!崩钋颐奸_眼笑,戲謔的道。

王子平很興奮地說道:“嗯嗯,一切聽您安排?!?

王子平跟著李乾忠慢慢步入后堂,后堂除了一個客廳外還有一個大房間??拷筇玫姆块g門口一看,里面前來看病的真不少,有坐著的、站著的,人擠人。

李乾忠將王子平一直引到后堂,一間不起眼的小廂房內,只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家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目光呆滯。李乾忠走到那位老人家的跟前,笑盈盈地對那個老者說道:“劉老伯,讓我瞧瞧你的病情如何?!?

那個白發老人見有人想要動他,像變了個人似的,頓時如觸閃電一般,直往床上縮,頭直搖,嘴里還說“不要碰我,我不吃藥”這樣的話。李乾忠兩只手抓住那個老頭的胳膊,不停地搖拽,說道:“劉老伯,您不要再亂動了,否則我無法給你治病?!?

王子平站在一旁,傻愣了一會兒,然后問道:“李伯伯,這個老伯到底怎么呢,為什么會如此神經錯亂?”

李乾忠揚起頭,唉聲嘆氣道:“唉~都怪...都怪...唉,賢侄你就不必多問,我讓你來是想你幫我照看一下這位劉老伯,順便也讓你看看我是如何醫治他。”

王子平摸了摸后腦勺,嘴角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點頭答應道:“嗯嗯,李伯伯,有什么可以讓我做的您盡管說,我過來就是幫忙的。另外,我還想讓您教我醫術呢!”

李乾忠臉上充滿笑容,撫摸王子平的頭,說道:“你學堂的先生把你喜歡在學堂上看醫書的事都告訴了我,賢侄我看你應該有學醫的天賦,不如就留在我這鶴云堂給我打下手,我也好教你醫術,總比練武強得多,你覺得怎么樣?”

王子平雙手抱拳,振振有詞:“李伯伯,我只不過看一些推拿正骨、專門治療外傷的醫書,望聞問切這些我都不會,希望您能教教我,我會用心學的。”

李乾忠心中暗喜,臉上半露笑容:“好!只要你肯學,望聞問切我都可以教給你?!?

王子平連連點頭,李乾忠接著道:“賢侄,待會兒我給劉老伯看病,你在一旁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切脈?!?

聽到這話,王子平立馬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看李乾忠怎么去把脈。

而此時的劉老伯像是見了鬼一樣,不準任何人碰他。起初,李乾忠朝床走去的時候,劉老伯還沒有注意;緊接著,李乾忠正要伸出一只手替他把脈的時候,劉老伯開始沖著李乾忠大吼大叫,手直搖嘴里叫著“不要,不要”;最后,劉老伯整個人像瘋掉了似的,在床上爬來爬去。

李乾忠朝王子平使了一下眼色,輕聲的道:“賢侄,你想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幫我控制住他,我要替他把脈。”

王子平疑惑不解,問道:“李伯伯,為什么不用麻藥讓他昏睡?”

李乾忠臉色一變,語氣沉重的道:“賢侄,這樣的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你的醫書沒有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讀過!如果給他用麻藥,脈象平穩,我給他把脈又有什么用呢!”

王子平二話沒說,立馬上前抱住劉老伯將其摁住,嘴里略表歉意:“不好意思,老伯,子平冒犯了。”

劉老伯被王子平一身的怪力嚇得動也不敢動,面對一個僅十歲的少年不由得打顫,神志不清,臉上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恐懼。

李乾忠乘機給劉老伯把脈,任憑劉老伯如何動彈,王子平都用力抱住他不讓他亂動。

李乾忠邊把脈,邊對王子平說:“賢侄,好好看看我的手放在手腕的哪里,用什么指頭切脈的。這些你都明白之后,我教你如何從脈象上判斷這個人得的什么病,一會兒我有醫書給你看?!?

王子平聚精會神地聽李乾忠講解,心里記下李乾忠說過的每一句話。

把完脈,李乾忠將診脈的細節一一詳談,王子平聽得很入神。

李乾忠早已命人給受了驚嚇的劉老伯煎了藥,這時藥被伙計端了進來。李乾忠扶起眼神直視前方的劉老伯,給他喂藥。劉老伯這才安靜地閉上眼,躺了下來睡呢。

李乾忠和王子平輕手輕腳地從房間里出來,往前廳走去。

簾布被掀起的一瞬間,好多人圍了上去,嘴里吵著嚷著要李大夫瞧病,幾個伙計很吃力地攔在他們的面前。李乾忠小聲地湊在王子平的耳朵旁說了幾句,王子平大聲地說道:“各位叔叔嬸嬸,請大家靜一靜,要瞧病請到門口的案前排好隊,有什么病情盡管對李大夫說。”

王子平和伙計把這些一擁而上、來看病的,統統帶到藥鋪朝街的門口。李乾忠坐在案旁給他們把脈,王子平邊上登記李乾忠診斷的病癥。

王子平看到這些受傷的大多都是年輕的壯士,而且其中不乏習武之人。王子平很好奇地問了一個壯漢:“請問這位大哥,你這到底怎么受的傷?如果不便講,那我也不再追問?!?

那個壯漢一臉緊張,左瞧右看,鬼鬼祟祟的神態,跟做了賊似的。王子平知道他必有什么難言之隱,便沒有步步緊逼,佯裝繼續寫病人的病情。

李乾忠看出那人是個武林高手,轉頭責備王子平道:“平兒,我們只管看病,‘醫者父母心’,只要來我這兒瞧病的,我們都一視同仁?!?

王子平慚愧地低下頭,無話可說。

李乾忠看完手頭上最后一個病人,起身跨進了前廳。剛才那個受了重傷的壯漢拿著藥沒有離開,眼神一直盯著王子平。王子平低著頭,眼骨碌子上下不停地轉,渾身不自在。

那人上前兩步,抱拳示好,道:“小兄弟,我看你對我頗為關心,難得與你投緣,不妨交個朋友。”

王子平“啊~”的一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壯士笑道:“小兄弟,這里人多眼雜,你不會是想咱們就在這里說話吧?”

王子平愣了一下,然后搖頭道:“不是不是,我們去內院吧?!蓖踝悠角懊鎺?,將這個陌生的壯士帶去內院。

到了內院,四下無人,那個碼頭工人裝扮的壯漢這才松了一口氣。王子平焉笑了一下,覺得他緊張得有些夸張,偷偷笑了一下,問道:“這位大哥,這里沒有人,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我覺得你的身手很好,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而且從外傷看,像是被武術高手所傷。”

那位壯士頓時目瞪口呆,詫異的是眼前這位少年說起話來似乎也是同道中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眉頭一鎖,激動地問道:“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怎么會對武術如此了解,竟能看出我這是高手所傷!”

“高手”一詞脫出,王子平更加興奮,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位大哥,能否告訴我傷你的人是什么人,多大年紀,武功有多高,習的是哪門哪派的武功,家住在哪里......”

一個小小年紀、毛沒長齊的小屁孩,他問的問題讓這位壯士大吃一驚,開始提高警惕,反問道:“你這小孩還沒回答我,你是誰家的孩子,和這鶴云堂什么關系?聽你這口氣,莫非你也是習武之人,請問你師傅是誰?”

王子平傻笑起來,作了一個抱拳之姿,頓時又讓那位壯士吃驚不已,還禮再問道:“小兄弟,也是江湖中人?!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誰,在此能遇到也算有緣?!?

王子平回答那位壯士,然后又問了同樣的問題:“大哥,小弟姓王名子平子永安,武功是我爹和我貴哥教的,這家醫館的掌柜是我伯伯。還沒請教大哥姓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究竟是多么厲害的武林高手將你傷成這樣?”

“哦,好吧,既然小兄弟這么坦誠,那我也敞開心扉。我叫薛平凱(此人純屬虛構),唉,慚愧慚愧,咱們習武之人不能怪別人,要怪就要怪自己功夫沒有練不到家。恕我身份特殊,不能和小兄弟透露太多。那人我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快如閃電,猛如蛟龍,只可惜不知他的姓名?!?

聽這位薛大哥一說,越發激起王子平的斗志,他想會一會這樣的高手,正好試試他這四年的武功,接著追問他:“那...那個人你也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如果知道的話,薛大哥求求你告訴小弟,小弟替你報仇。”

望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牛犢子”,薛平凱面部帶有一抹嘲笑,道:“子平小兄弟,就憑你,你行嗎?!我怕你還未進得了他的身,就已經被他打趴在地。何況我們才認識一天,你為什么幫我?”

王子平心中有些不服,拍著胸膛,自信滿滿的道:“行俠仗義,是習武之人所遵循的大道。我相信我這四年的努力不會白費,哼!”

看著王子平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薛平凱神臉龐略微鄭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向子平小兄弟討教幾招?!?

說完,他一只腳提起一只腳站立,雙臂張開,擺開了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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