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耀華終端月度例會如期召開，這是郝仁從西藏回來后的第一次月會，需要討論的議題從上午排到了晚上，午餐和晚餐都是秘書預定了盒飯送進來。

但是郝仁果然只字不提和曾志忠此前的對話，言辭間更加強調與運營商的伙伴關系。

“最近，有競爭對手給運營商遞送黑材料，說耀華終端有意強化自身銷售渠道，對于運營商的產品研發投入不足。運營商是耀華終端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各方面的資源都是優先保障，流言三人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