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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九:八卦,宿舍的閑來無事(一)

  • 仲夏晚風聽雨夜1
  • 凝辰源煥
  • 4790字
  • 2021-08-19 09:00:00

想來,平時閑來無事就在那里尬聊,聊些什么,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最常見的,就是從一個話題跳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但是今天非常的例外,關鍵就是因為海暉……

“欸,海暉,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要論這類問題,那不用說,王駿奇可謂是行家。

“哦,沒有,也就上星期在聚會認識的,加了個號罷了。”海暉非常淡定,臉不紅,氣不喘。

“有什么打算嗎?”王駿奇接著問。

“能有什么打算?朋友做起,剩下的以后再說。”成海暉一絲不茍地回答,顯得他真的很懂的樣子。

“照這么說,海暉,難道你有過相關的經歷?”王駿奇貌似知道了一些什么。

“這哪里不是?我記得初中的時候,還有女生向我表過白哩!”海暉的語氣里,無時無刻不透露著興奮,就像他真的接受了一樣。

“嗯,照海暉的姿色應該還是可以的。”王駿奇沉沉地點了下頭,“嗯,我覺得你蠻帥的。”

商業(yè)性互吹啊,大家切莫……當真。

“的確,我也是這么覺得。”我呆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可惜了,就是少了瓶酒,空有故事,聽得不過癮。

“那肯定啦(lǎ)!海暉是誰呀!”一直沉默不理朝政的楊皓然說,貌似發(fā)掘了里面的亮點,我發(fā)現每逢大家聊到這一塊,都會異常的興奮。

“當然我還是覺得,雖然海暉你的姿色也不賴,怎么著,我還是覺得展好看一點。”王駿奇畫風一轉,“展眉清目秀,吼(hō)!以后定然是一個大美人。”說著,嘴角微微上揚(嗯,因為比較黑,我沒看清,但是按他的性格,有這個動作是必然)。

“那必須的!”展沒有半點推脫,就這么直接承擔了下來,仿佛那真的是他應得的,不過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那不用說呀!按展的這個水準,以后便是被倒追的存在。”我不帶半分含糊,“的確,的確。”反正夸人的話,多說兩句又不會出事,是吧?

“哈哈哈,可以可以。”大家都笑出了聲。

“噓!”陳維濤負責觀察走廊上的動靜,“阿姨來啦,小心,隱蔽隱蔽!”三兩束白光閃過,一下子又晃過一個人影。

一瞬間,大家瞬間安靜下來,先前的歡聲笑語,此時被鴉雀無聲所代替,寂靜的只有窗外的風聲,以及阿姨走在走廊上,回蕩著的腳步聲……

“呼——”那晚風大,吹得窗戶都嘎嘎作響,不過因為天氣比較熱,直接就把兩個門給打開了,穿堂風一過,確實好休息了不少,自然視野也更加開闊。

阿姨的燈光照在我的臉上,我頓時感覺一片花白,整個人都像登上了天堂一樣。我被萬分光明包裹,感覺靈魂都要被凈化了……

隨即光束漸漸遠離,我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朱自清……

晚上的22:45到晚上的22:55,是最常來的時段,主要是在三樓,阿姨不斷地巡邏,巡到三樓,到我們這里也是盡頭,女生呢,則是另外一個阿姨。

“都這么晚了,還不快點睡覺!”阿姨的聲音從隔壁的宿舍傳出來,不用說久經沙場的我們必然就知道沒有什么好事,為我們的同學默哀三秒,雖然那個時候李雪琴還并未宣布有什么處罰,但是我總覺得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別吵啦,趕快睡啊!”雖然阿姨的聲音既不暴躁,也不憤怒,甚至還略帶著一點屬于且只屬于老母親的溫柔,但在我們的耳朵里,這莫過于最大的打擊,因為我們注定知道,扣分只是最低。

隨著阿姨的漸漸遠去,我們沉默的一個個又復活了,分分活躍起來,“海暉海暉,讓我們給你出謀劃策!”

這句話我已經忘了,是誰說的了,但是按這樣子,不出意外,八成又是王駿奇。干啥啥不行,就屬這個第一名。

“不急。”海暉非常難得地這么淡定,就像這個女生他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身為“資深的”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語重心長地說,“海暉啊,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太監(jiān)……”結果大家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王駿奇的語氣立馬就變得陰陽怪氣,“你在內涵我?”

“沒有,沒有!”我趕忙回絕,“只是正常的引用,引用。”

“別那么緊張,我就開玩笑。”王駿奇本身就不會在意這么多,上個學期如此,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現在海暉這里,沒有什么話題聊了,王駿奇又發(fā)掘了新的話題,“維濤,你的應該也挺久的吧?”

“沒有,在初中時候認識的,現在就平平常常,沒事的時候,聊會天而已。”陳維濤平平淡淡,絲毫沒有感到什么稀奇的,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

“這么想來,你還挺好。”不知道為什么,我從王駿奇的這句話里面聽出了什么味道。

“咦?桂花,怎么沒見你有什么動靜。”王駿奇話題,轉的就是這么快,我真的就是猝不及防,閑來沒事兒,我到底怎么就躺槍了?

“我?”我的語氣,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感情的表達,“以后吧,如果有,倒也行。”

“你的成績又好,長得也不差,我還不信,就沒個女生追過你?”王駿奇擺明了就是沒事兒挑事兒,你這讓我怎么回答?

我要是回答沒有,那不就說明了我個人沒有什么獨到之處嗎?可我要是回答有,已經單身了十多年的我,未免又要遭到一陣嘲諷……真讓人頭大。

“這個啊,還真不好說。”我總不可能臉皮厚到說那什么吧?吹牛皮也是要分場合的。

“按你這么不堅定的語氣,一看就知道有著點什么故事。”王駿奇這洞穿的能力,他怎么就不上天呢?都可以獨特拍一個傳記,就叫《駿奇之洞穿你內心深處的秘密》。

“我能有什么呀?你看我這個人長得又不好看,成績啊,你要是往上比,那我和個渣渣又有什么區(qū)別?”這點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么謙虛干什么?這里都是自己人。”王駿奇這套話的能力……怎么平時吊兒郎當的,他這個時候簡直就讓人沒有辦法反駁啊。

“你看看你們像這種1m8的身高,我也沒有啊,像別人張口閉口就是一米八,這個我估計此生都難以觸及……”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駿奇給懟了回去。

“一米八?全中國上一米八的又有多少?我就笑了?如果身高可以決定一切,那我只要這身高就好了,又有什么必要去讀書呢?”

不得不說,這話很有道理,那個時候的我講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我敢這么說,你無非只是不擅長表達罷了,你要是想,又擔心些什么呢?”王駿奇一句話說了出來。

“我……”我只能吐出這一個字,緊接著便猶豫了好久,“可是我想的,從來就不是這些,是我所想的太多。”

“如果你想要,大都以都給你,我本身并不喜歡學習,只是為了做我想做的事情,只能學習。”我想不出再多的話,想來,我好像除了成績什么都沒有,甚至成績也不能算是我最擅長的地方。大家的羨慕,對我來說,我又何嘗不羨慕他們?

“這倒是。”應該王駿奇覺得稍有些過了吧,也就沒有接著說下去,隨之便換的一句話,“看看海暉就挺直接的,只不過沒有成功吧……”

“我也想,但很多時候,都不行……”這是我那個晚上說的最后一句話,緊接著我便去睡覺了。

后面王駿奇又去找別的聊天,至于聊什么,我那個時候已經往睡覺出發(fā),倒是沒有多埋怨他吧,他說的都對……

我只負責做自己就好,如果真的沒有,那么也不用擔心,單身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當然,如果有那最好,我心中還是很期待的呢!

就是時常會聽到海暉發(fā)兩句牢騷,“怎么回事?怎么又跑到我身上了?”

直到后來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11點了,睡覺吧。”整個宿舍也算是安靜了下來,羅奈的日常報時越來越精準,甚至都可以媲美石英鐘。

那天晚上就這么渾渾噩噩地,我平時算是很少做夢的,更多時候是做了夢,一醒來就都忘了。

那個夢里面一直有一道身影,但是我始終都看不清,想要伸手,卻發(fā)現怎么動都動不了,貌似離得很近,又十分遙遠,似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卻又遠在天邊,只能以仰望,卻未曾一睹那人的容顏……

而正當那人,要轉身的時候,我的手表上的鬧鐘響了,這該死的,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個時候響,我還期盼著有哪一個大哥哥(姐姐)能來救我呢,你信不信哪一天我把你砸了,真的是!

我把手表掐了,直接扔在了旁邊,八成是沒啥機會再見了,你說,但凡給我多個三五分鐘,應該就能見得到了吧?

但實際上即便多那三五分鐘也沒多大可能,頂多就是在多那么一點點吧,是一晚上的時間轉換到夢里面,可能也就這么幾秒而已,我白日做夢,怎么也沒見得這么長……

就這么帶著一個覺得十分無奈的念想,度過了那個星期一,具體的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講的了吧,除了那一次生物單元測試,那個周一,如此便罷……

讓我們跳到那個星期的周二下午的第七節(jié)課,單周音樂,雙周心理,我們的音樂老師怎么說呢?好像也沒有跟大家介紹過,便特別和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辯證大會”講師——某某某老師(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水字數的意思,主要是老師的名字,只提過一次,真的就忘了),就暫時叫他莫老師吧!

莫老師有著以稀疏相襯的濃密頭發(fā),那份颯爽的面容,簡直讓人沒有挑剔的余地,如果不是因為時光易逝,我想年輕時候的莫老師一定有著迷人的樣貌,讓所有的人都為之而著迷。

而練過音樂的口音,那更加不用說,飽經滄桑的沉重更是讓我們可以體會到他的不易。總覺得莫老師一定知道著一些什么,年輕時代必然是一大風流人物,雖不至于聞名遐邇,但風流倜儻總是沒問題。

老師上臺,瞬間就贏得了我們同學的掌聲,主要是莫老師講課,還真的就不是放個音樂,盯著教材,就這么講,我們大家都是很喜歡聽故事的。

老師總是邊聽著音樂,邊說著故事,至于具體的音樂是什么音樂,這關注點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但來自音樂的故事卻一直都在傳,我們就覺得老師很像古時候說書的人一樣。總是“欲知后事,且聽下回分解”。

可憐我們每個星期都在盼著下一節(jié)音樂課的到來,但是又不愿意沖了心理課的喜,巴不得長兩個腦袋。

“今天向大家介紹一下,我們中國流行音樂的發(fā)展歷程……”老師打開了教材,順便把電子屏幕也亮起,嫻熟地打開了BiliBili網址,在上面搜索著……

“你們現在所聽到的流行音樂,其實都是有一個發(fā)展的時間。”老師隨意地點開一首現代流行歌曲,應該是周杰倫的某首歌吧,不過周杰倫的歌太多了,也記不大清,但是音色聽得很清楚,辨認不成問題。

“中國的流行音樂起初是在上海,香港等地開始,從西方傳過來,剛開始的時候,中國是沒有流行音樂的,甚至本土也是比較排斥的……”老師飛速地講,但是大家從未錯過一點細節(jié),反倒是屏幕上放著的音樂都沒有多少人去關注。

“你們現在所聽的兒歌,在那個時候也是非常不一般的。”說著,莫老師就切了一首歌,我們非常的熟悉,但多數人都說不出歌名。

隨著兒歌終了,老師又帶我們領略了別一般的風味,“那個時候的上海灘,也算是比較出名。”

“《上海灘》嗎?”這個時候我的同桌吳新雁神情特別的緊張與激動,“就系嗰個(就是那個)‘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永不休’?”

“怎么是那個呢?那個都算是比較接近現代的,我說的這個啊,是那個時候上海灘比較紅的《夜上海》。”說著老師點開《夜上海》。

“夜上海,夜上海!”我能記清楚的,好像也就這兩句了,我就搞不懂,這之后呢,我的同桌就成天在那里單曲循環(huán)播放,啊,我吐了……

“隨著時間的不斷發(fā)展,本身,至少在上世紀大動蕩之前,音樂的發(fā)展也算是比較好的,不能說飛速,至少還是充滿著盼頭的。”老師輕柔地撫著他的頭發(fā),我們的眼里充滿了深深的佩服。

“當時也是有不少的原創(chuàng)作曲家,可惜到了動蕩時期,有一大堆都被埋沒了,甚至消失。”老師半開玩笑地說。

“在那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要被拉出去開思想糾正會。”隨后又十分惋惜,“那個時候的歌曲都是清一色的,非常的單調,歌曲的發(fā)展停滯不前,也損失了很多音樂人才。”

“甚至還有一位作曲家,他本身只是寫了這首曲子,但并沒有填的歌名,歌名都是傳下來,給后人加的,結果在那個動蕩的時候,他就被拉出去開思想糾正會了,算得上是很冤的。”老師便點開了《盼日君再來》。

“都知道在平日里我們對各種名字的說法,斷句不一樣,就有可能造成一個很深的誤解。”老師走下了講臺,站在一旁,“就像這首歌里面,對于歌名,你可以分兩種解釋:原意是盼著有一天你可以再來;但在那個大動蕩時期的解釋卻是‘期盼著日軍再過來’。兩種不同的斷句,就有著兩種不同的結果。”

“但原本這首歌真的是沒有歌名的。”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老師簡簡單單的做一個總結,就預備下課。

“老師,別走啊!還有沒有什么好聽的?”同學們看著老師要走了,但是聽的還不爽。

“還有好多,不急,這個學期的音樂課還這么多節(jié)。”隨即老師像腳底抹了油一樣,一溜煙就沒影了……

在一片哀傷當中,又迎來了我們每周一節(jié)的班會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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