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瑾的言論，張清歡心里有點贊同，畢竟這件事情是他早就知道的了。但還是要幫自己的兄弟爭辯一下。

“蘇總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很多人的歌曲選擇大多數都是擇人氣，擇名氣。這樣導致了現在很多作品的詞曲很好，歌手卻發揮不出歌曲的真實水準。不是說歌手不好，只是風格不合適罷了。

至于《父親》和《老男孩》的歌手選擇在我看來就是最好的，他們或許比不上雪兒的高水平，但他們就是這兩部作品的最佳演繹者。更何況他們本身的水平沒問題，只是出了點意外情況。”

張清歡洋洋灑灑的說了很多，都是他心中所想的。

蘇瑾和孫老也聽得很認真，聽完之后心里同意張清歡的說法。

一個故事的最佳演繹者就是故事的參與者，沒有參與過，其實很難體現出其中的精髓。

孫老甚至拿出手機，播放起《父親》。肖邦嘶啞的聲音環繞在錄音室里，一曲結束，兩人略有所思。

孫老甚至對張清歡一拱手，嚇了張清歡一跳。

蘇瑾和孫老的確從剛剛張清歡說的話中領悟到了一些東西，就是兩大娛樂大多時候都是按照利潤的最大化來執行的，不在乎是不是合適，由于整個公司的水平都處于行業頂峰，也能有不錯的表現。

這回蘇瑾有了考慮，一項合適加人氣的策略即將實行，這也許會讓行業的現狀有所變革。

孫老作為頂尖的詞曲人物，平常做事心中都有一桿稱。年輕的時候為了快速上升，不斷創作，向來是不管不問，像一臺無情的機器一般。只是在后面到達更高層次之后，有了更多的選擇，才放緩創作，沉下心來。現在也許會自己根據創作之后的歌曲選人，不再專注于人氣之類的外物。

張清歡現在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產生了什么影響，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蘇雪兒更是一臉懵逼，作為顏值擔當，你要是問她為什么那么漂亮，那我只能告訴你用顏值換的。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就會關上一扇窗，值不值得要看你怎么理解。

你沒有創作能力，但你擁有天籟歌喉。

一場優化行業的風暴在無形之中緩緩形成。

“那我就現行告退了。”張清歡見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自己還不想那么快跳槽，自己來這里不能待太久，回公司還要規劃一下馬成功的選曲。

“雪兒，你送一下小張。”蘇瑾讓蘇雪兒送一下，看上去他應該和孫老有一些事情要說。

蘇雪兒也明白了，點點頭。“我送你。”

“好。”張清歡點點頭，跟著蘇雪兒往樓下走。

......

“孫老，你對小張怎么看？”

“前途不可限量，成為合伙人指日可待，若是能成為自己人那就再好不過了。”孫老說出自己的看法，評價相當的高。

這個評價讓蘇瑾也沒有想到，比他預想的還要高出一些。

“從何說起？”既然評價這么高，總得有個理由吧。有了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之后，蘇瑾就會出手，爭取把他給挖過來，甚至出動美人計也未嘗不可。

畢竟一個優秀的人，成為自己的女婿也能稱得上是一段佳話了。

孫老給出了自己的理由。“小張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年齡，遇到我們也不卑不亢地。許多人見到我們都唯唯諾諾的，有如此心性是其一。我之前找人調查了一下肖邦和馬成功的經歷，我發現這兩首歌曲出奇的與肖邦和馬成功的經歷相似，就像是在講述他們的人生經歷一般，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歌與人十分合適，這種情況下人氣也就不算太大的加分了。能用人如此，也能看得出來，小張是個人才，超越了這個圈子里的極大多數人。他有自己的智慧，這會讓他前途一帆風順，這是其二。兩點結合，小張遠比同齡時期的我強太多了，我們可以拭目以待，幾年之內，小張必將聲名鵲起。”

蘇瑾點點頭，有了自己的想法。

......

離開之際，張清歡看了這棟玻璃大樓一眼，留下無限向往。

回到公司的第一時間，就被王嵐叫到她的辦公室里。

“壯觀嗎？喜歡嗎？向往嗎？”王嵐發出三問。

“嗯。”張清歡只說了一個字，卻回答了三個問題。

“那就展現你的價值吧，我的程度也只是兩大的中上水準。”王嵐說道。

張清歡還是第一次聽王嵐說自己的水準，他并不知道王嵐培養了多少成名藝人，張清歡認為至少有多個一線。

“就這么跟你說吧，我培養過兩個一線，一個歌后。”

張清歡掰扯了一下手指，發現自己連一個一線都沒有，這真是太悲慘了。

玻璃大樓的目標日漸而道遠啊！

與此同時，張清歡又更加迷惑了。王嵐手下有三個一線之上的藝人，為什么卻不打榜呢？

王嵐仿佛看出了張清歡的疑問，無奈的說道：“都被花火給挖走了，一個不剩。藝人的水準變高了，但是和我的羈絆變淺了。能去更好的平臺，自然也就走了，人往高處走，我能理解。所幸我現在也不培養藝人了，就幫幫像你這樣的年輕人。”

張清歡不說話了，他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不清楚原來在王嵐的身上還發生過這種故事，不過他相信肖邦和馬成功與他的羈絆要遠遠地超過任何人。

張清歡離開了辦公室之后，王嵐接到一個電話。

“我是蘇瑾，要不要來我們公司上班。讓你做第四十層的經紀人負責人。”

“為什么？”王嵐詢問，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她已經沒什么東西可以失去了。

“張清歡。”對方只回復了三個字，沒有多說什么。

王嵐明白了，在外界的人看來，兩人的關系一定非常好。這一次榜單宣傳也是她出馬，破格給張清歡一線的資源的。結果是成功了，但失敗的后果其實很嚴重。

在外人看來這份情對張清歡一定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