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澤吩咐寒淵去解決他化龍鬧出來的動靜,便帶著小姑娘去休息了。
寒淵終于在凡人面前找到了身為大佬的威嚴(yán),面都沒露,只傳音道自己沒有參與紛爭之意,偶然得了機(jī)遇化龍,只要他們保留禁地中心的寒淵潭不被打擾,他就仍舊維持之前的協(xié)定。
長老們放下心來,能夠不與他為敵自然是好的,他們也不清楚神君會停留多久,事實上,根本沒有人膽敢去詢問帝澤的行蹤,更不敢提讓他動手擊殺寒淵,仙人不可沾染凡界因果,他愿意威懾一番讓寒淵給出保證,他們就已經(jīng)感恩戴德了。
帝澤不在意小姑娘拿了龍族精血出來給寒淵和莫鈺,身邊有人處理雜務(wù)再好不過,省得她費心,而人選自然不能修為太低。要人忠心,展現(xiàn)實力的同時也要給予恩情和好處,她做得很對。
帝澤不會將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看在眼里,他所凝望著的,只有他的小姑娘。
“回去后也不要告訴千辰叔叔你幫了一頭黑蛟化龍。”
“知道啦。”
她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風(fēng)云動蕩的年代,從出生起就享受著父母帶來的太平盛世,但對那些歷史仍舊了熟于心。當(dāng)年龍谷被黑龍占據(jù),帝品血脈的金龍被追殺,龍千辰正是在這種時候被撿回去做了母后的第二個契約獸。后來重回獸域,集結(jié)舊部將黑龍誅殺殆盡,連龍蛋都沒有留下,這才奪回了龍谷,他們都可以可以說是與黑龍有滅族之仇。但她只發(fā)現(xiàn)了寒淵一頭即將化龍的蛟,何況寒淵也不可能去往獸域,沒什么妨礙。
帝澤嚴(yán)肅幾分:“也不許將它帶在手上。”
凌清瑤一派無辜地看著他:“那哥哥給我摸耳朵嗎?”
“嗯?還提條件?”帝澤湊近她,蹭了蹭她軟乎乎的臉頰。
“寒淵的鱗片其實也很好摸。”凌清瑤睜眼胡說,其實她根本就沒摸過黑龍。
門外的寒淵突然感覺到針對自己而來的殺氣,抿著唇,唉,他都沒敢靠近結(jié)界,那位還在氣什么?不懂。
帝澤低下頭,半是無奈半是寵溺道:“給你摸。”
凌清瑤手放到白絨絨的狐耳上,順順毛,又揉捏一番,可以說是十分大膽了。
誰敢摸九尾天狐的耳朵?凌清瑤不僅摸耳朵,還摸過蓬松的大尾巴,小時候一度靠帝澤變回原身哄她才肯不哭。能讓他心甘情愿丟盔棄甲的,也只有她。
“哥哥,我就是沒地方藏才讓寒淵變小的,沒摸過它,你別生氣呀。”
低頭任她胡來的帝澤應(yīng)了一聲,“空間戒指打不開了?”
“打得開,就是有些東西拿不出來,活物也放不進(jìn)去。”她委屈:“玄力不夠。”
要不是被限制,她早就給莫鈺磕丹藥了,哪兒還用拿龍血試驗這么麻煩。
帝澤又被捏了耳朵,握住她作亂的小手,將原形的狐耳收了回去,精純的力量在兩人經(jīng)脈間流轉(zhuǎn),凌清瑤頓時覺得自己比磕了回元丹還舒服,修為又有了些許提升,渾身筋骨都懶洋洋的。
“哥哥,不用給這么多啦。”她打了個呵欠:“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