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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集郵者(11)

齊琨是被公司的兩名保安押著離開公司的。在他離開之前,英子早離開監(jiān)察部的會議室了。齊琨也沒臉再和英子道別,只能灰溜溜的先離開。

他卻不知道,英子還在關(guān)注著他的動向。看到他竟然專門準(zhǔn)備了一部手機(jī)記錄被他“分手”后的女人們的慘狀,英子怎么可能會不給姐妹們分享一下他的動向。

所以,齊琨的車開出去沒多遠(yuǎn),就被碰瓷撞車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在英子和幾個女人第一次約見的酒吧里了。

腰帶被抽了,鞋子被脫了,他兩只手都被牢牢的綁在了酒吧里的金絲籠上。關(guān)鍵是綁的這高度,他站不能完全站起來,坐又坐不下,身體只能彎著,別提多難受了。

大白天的,這酒吧也不營業(yè),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齊琨嘗試著喊了兩聲兒,許久才看到林秀穩(wěn)幾個女人慢慢的從酒吧里面走出來。

她們還是那么的優(yōu)雅,有幾個人甚至還穿著細(xì)高跟鞋,但齊琨從她們的架勢里,硬生生看出了黑社會的影子。

“你,你們?竟然是你們?”他還以為是自己猛然遇上被監(jiān)察突擊談話,亂了陣腳,沒看清紅綠燈,才出了車禍的。哪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幾個女人的謀劃。

“沒想到啊?”

穿著細(xì)高跟鞋的女人中,就有李月琪。她最近又新挑染了頭發(fā),酒紅的發(fā)色中挑染了些金黃和亞麻的。中分披肩,發(fā)梢微卷,桃花眼微微一彎,眼梢就往上挑,像是在傳情一般。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送了我們那么大一件禮物,我們要是不回敬一下,豈不是又要讓你在心底瞧不起了?”

說著,她的腳跟猛地就踩在了齊琨的腳背上。齊琨沒忍住猛地一聲慘叫。也是巧了,在吧臺上亂七八糟忙活的林秀穩(wěn),忽然就打開了音響。搖滾式的音樂流淌,一下就將齊琨的慘叫蓋過去了。

“哎呀,好慘呢。”

穿著不規(guī)則的白襯衫配黑裙子的陳一一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偏她還把一頭秀發(fā)都扎成了高馬尾,發(fā)梢微蓬發(fā)黃,看起來就是個逃課的bad girl。

她湊過來,比李月琪湊的還要近。指尖微挑,她涂著淡粉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把齊琨的下巴都劃疼了,可她還左右上下的打量,一臉的疑惑。

“哎,姐妹們,你們覺不覺得自己挺瞎的?就這樣的貨色,當(dāng)初怎么下定決心和他談戀愛的?”

齊琨感覺到了侮辱,他想揚(yáng)一下下巴,甩掉陳一一輕佻的手,但這一甩,非但沒甩掉陳一一的手,反而是將他自己的下巴劃疼了。而陳一一眉頭一皺,臉上立刻就掛上了嫌棄的表情。

只見她甩甩手,旁邊看著乖巧可愛的寧雪立刻給她送上了一片紙巾,讓她擦手。

“可不是瞎了嗎?”寧雪還是留著短發(fā),已經(jīng)沒什么嬰兒肥的臉上,眼睛還是猶如小鹿斑比一般的令人心動。但她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好聽了。

“我們師姐說,我就是年紀(jì)太小,見識的太少,以為丑男人不會騙人呢,其實(shí),內(nèi)心骯臟的人,哪兒分什么美丑啊。”

“我哥也說我這眼光太差了,”林秀穩(wěn)也說道,“不管是家里的園政,還是司機(jī),哪一個比不上一個男保姆啊?我也就是沒見過男的登堂入室伺候人,或者,根本沒把他放在對應(yīng)的位置上。”

這是拿他比傭人了?齊琨差點(diǎn)兒要給氣笑了。所以這群女人把他綁到這兒來,是想羞辱他?

“依我說,寧雪小妹妹說得對,不管大家承不承認(rèn),是不是都覺得長得丑的人,怎么著都能老實(shí)一點(diǎn)兒,不可能比長的帥的花花腸子還多?咱這是吃了想當(dāng)然的虧!”

楊妍,還是那么的颯爽干脆。她把頭發(fā)綰了起來,用一個鯊魚夾固定在腦后,特別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說話是真難聽!

“你們這是在犯法,”齊琨提醒幾個女人。

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他心里不是不得意的。看看吧,這幾個漂亮的各不相同的女人,曾經(jīng)都是他的。即便是分手后,他也仍是她們中好幾個人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雖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但他覺得,只要他把這事兒處理好了,說不定,這幾個女人中,還是會有人記他一輩子。

“是嗎?這可怎么辦呀?人家好怕怕呀。”他就說李月琪也就只能做個網(wǎng)絡(luò)主播了,這表情,這語氣,簡直浮夸到讓人不忍直視。

“放心,咱們這是英勇救助車禍青年,犯什么法啊。”林秀穩(wěn)握一握她纖細(xì)白皙的雙手,躍躍欲試的向著齊琨走了過來,“姐妹們,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齊琨覺得有些不太對,忍不住就想向后縮。

旁邊,楊妍給林秀穩(wěn)遞過來一雙拳擊手套,還說道,“這有什么客氣的,你本來就該是第一個。不過,你記住要領(lǐng)了啊,別打要害,要找那種打不死人又賊疼的地方。”

我去!這幫女人還真打算揍他一頓。齊琨向后縮一步,想開口說什么,被林秀穩(wěn)迎面一拳先揍到了嘴角。

楊妍還在旁邊喊,“打高了吧?”

“是他綁低了。”

林秀穩(wěn)說著,一拳又搗在齊琨的腹部。齊琨這才明白,他之所以這么被綁著,是為了方便這幫女人打他啊?!而且,看林秀穩(wěn)這架勢,分明是為了打他,特意練過。

“別,”忍著疼,齊琨連忙喊停,“你們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商量。”

“放心,打不死你,等咱們出完了氣,你再說吧。”

那還說個P啊!齊琨一句話沒能說出口,又被林秀穩(wěn)一拳打了過來。好不容易他挺過了林秀穩(wěn)的花拳,陳一一戴著拳套也走過來了。

這幫女人,是真的打算挨個揍他一頓。

“別,我們有話好商量。”他連忙大喊。

可惜,再一次的,沒有人打算放過他。特別是寧雪,她看起來是真的好乖巧可愛,而她的力道,也是真的不虧是練體育出身。

等李月琪也打完了,齊琨覺得自己的肋骨已經(jīng)被打斷了。臉上、腿上,應(yīng)該還有不少地方破皮了。

“好了,第一個回合結(jié)束,我心里舒服一點(diǎn)兒了。”楊妍大喇喇的找了個座位坐下了,一邊坐著,她還不忘一邊欣賞齊琨的慘狀。

吧臺處,林秀穩(wěn)竟然還給大家開了一瓶白葡萄酒,倒在細(xì)長的高酒杯里給大家端了過來。齊琨看到其中好幾個人端起那白葡萄酒一口就干了,也不怕喝暈過去。

“接下來,咱們做什么?”寧雪問。

“道歉!”陳一一沖齊琨怒喝。

李月琪和楊妍也說,“道歉!”

齊琨轉(zhuǎn)頭,正對上林秀穩(wěn)有些陰惻惻的目光,他被嚇的一個激靈,連忙道,“我,我道歉。”

“沒誠意,重新說!”

“對,重新說!”

林秀穩(wěn)已經(jīng)轉(zhuǎn)身,又為大家倒葡萄酒去了。就仿佛她剛才看向他的深沉的一眼,是錯覺一般。可齊琨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在這幾個女人當(dāng)中,也只有林秀穩(wěn)的家境可以說是不一般。所以說,要說誰能擺平這一切,任由這幾個女人胡鬧,大概也只有林家了。

所以,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林秀穩(wěn),可能是這次車禍加綁架的幕后指使者?可她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自己是騙她的呢?

想不到答案,齊琨只想迅速脫身,“我,我錯了,我不該和你們分手,我,我道歉。”

“砰”的一聲兒,林秀穩(wěn)將手里的白葡萄酒瓶在吧臺上砸碎了。她轉(zhuǎn)回頭,手里拿著半截酒瓶,狠狠道,“不該和我們分手?齊琨,你不是才被你們公司的監(jiān)察部約談過嗎?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以為,咱們是和你鬧著玩兒的?”

監(jiān)察部的舉報信,果然是這幾個女人寫的?她們,竟然真的看穿了他的所作所為?仍舊想不明白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的齊琨,不太想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可看著眼看就要發(fā)瘋的林秀穩(wěn),他不敢嘴硬了。

“我錯了!我錯了!”他嚇的連連后退,可惜在后退,他也只是在原地踏步,“我,我不該欺騙你們,我,我不該因?yàn)殛幉铌栧e,跟著一個師兄上了幾堂PUA的課程,就拿你們做實(shí)驗(yàn)。我,我也只是做做實(shí)驗(yàn),沒想拿你們怎么樣的。”

呵!他果然是上過課的。實(shí)驗(yàn)?她們,竟然是他的實(shí)驗(yàn)?真是可笑至極!

“沒想怎么樣?”林秀穩(wěn)死死的瞪著齊琨,“你還想怎么樣呢?老娘因?yàn)槟悖昧酥囟鹊囊钟簟R皇墙K于看破了你的騙局,你可能害死老娘了,你知不知道?”

齊琨想說,什么抑郁,什么“害死”,那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嗎?可面對猶如發(fā)怒的獅子一般的林秀穩(wěn),他不敢把這話說出來。

“我,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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