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有底氣的宴席
- 小城花坊
- 余不上鉤
- 2466字
- 2021-07-24 08:00:00
金小小的形象還是非常不錯的,田寧嫻看著金小小心里很是喜歡。
“唉,小帥哥,你是不是我哥的員工?”田寧嫻追上金小小問。
“田小姐,你提的問題我可以回答。我算是。”
“那你就是我哥哥的打工仔啦,那就過來幫我一下。我的腳在車上扭了,如今著地就疼,你得攙著我走了。”
沒等金小小回答,田寧嫻就一只腳蹦跳過來抱住了金小小的胳膊。金小小攙著田寧嫻,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云小芳看到在極度地忍耐著。
到了晚上喝茶的時間,田寧開著車,車上的填充物是左右的護法助理——花靜純、云小芳。到了“一壺茶樓”的門口。幾個人下了車,花靜純從車上搬下來一盆大黑珍珠惠蘭。顧名可不能思義,大黑珍珠蕙蘭不是長著黑莖黑葉開出黑花,確是長著綠莖綠葉開出綠花。這種花兒在花市上是很少見的極品蕙蘭,當屬鳳毛麟角,是田寧新組培出來的新品種,正在成熟的階段。花靜純要把花搬進大廳,前腳已經是邁進了大廳。
“花助理,請不要搬進大廳,就擺在院子里讓人觀賞?!碧飳幾钄r說。
“這樣的觀賞會起到廣告的效應?!痹菩》佳a充說。
花靜純就又把花搬回院子里,見到過道旁有一個大肚臍子缸,大肚臍子缸倒扣著,她就把花放在了大肚臍子缸上。
“咱們上樓吧?!碧飳幏愿?。
三個人在引導小姐的引導下,就來到了一個名字叫“金孔雀”挺雅致的雅間。一塊米黃色大石頭鑿出的托盤上,在水的作用上,巨大的天藍色石球在緩慢地移動……永無休止。淡淡的月光泄了進來,與雅間里的淡淡的燈光交相輝映,就更有雅的意境了。
“小時不識月?!碧飳幰髟?。
“呼做大玉盤?!被o純附和。
“差異了,大不為大乃是個‘白’矣。”云小芳糾正說。
“又疑瑤臺鏡?!碧飳幵佉鳌?
“飛在浮云間?!被o純附和。
“又差異了,浮不為浮乃是‘青’字也。”云小芳糾正說。
云小芳一直在糾正著花靜純,花靜純感覺到沒有面子,就有幾分生氣,但也沒有敢表現出來。自己是學醫的,在文學方面造詣不深,背出錯詩來讓人見笑,見笑就見笑吧。
“了了,了了。”花靜純伸出兩個指頭說。
誰也沒有弄明白花靜純說的“了了”是什么,花靜純拿出兩個藥瓶子,一個是紫檀色的,一個是深藍色的。她擰開蓋兒,倒出來一粒和一片的藥,是Bomplcx和Puritans ride。
“田總,該吃藥了?!被o純輕輕地說。
“花部長,是藥三分毒。我年紀輕輕的,還是不吃了?!?
“這陣子沒有患感冒,虧了這些增強免疫力的藥?!被o純勸吃說。
“田總,身邊有個這樣的保健醫生是你的福分,不可不聽醫囑?!痹菩》颊f。
田寧就“咔吧咔吧”眼睛,就著白開水吃了一粒和一片?;o純很滿意地擰上瓶蓋兒,不屑一顧地看上云小芳一眼。
田寧的包間可以隔著玻璃窗戶看到樓下,很多顧客進院都會停在大黑珍珠蕙蘭前,拿起手機照幾張照片兒,再舉起來照幾張合照……田寧見到自己組培出來的孩子這么受歡迎,就來了精氣神兒。這時,“一壺茶樓”的服務員小姐沏上了茶,還端上了干果。
“你好,你看過大黑珍珠蕙蘭嗎?感覺樓下的花怎么樣?”田寧問。
“您說的就是樓下的那盆花嗎?蘭花我見過多了,這么漂亮的黑珍珠蘭花還是很少見的?!?
田寧就得意的說:“今天你可就開眼了,這盆蘭花的名字叫大黑珍珠蕙蘭,這是我們花卉園區培育出來的最新品種,可知道,它能賣多少錢一盆嗎?”
“呀,上了黑色,是塑料的吧?塑料花能值幾個錢?”服務員小姐嘻嘻笑著說。
“你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了,那就把能識金鑲玉的人給我請出來。麻煩了,你快去請衣湘竹經理?!?
“先生,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的衣經理在陪著一位重要的客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前去請的?!?
“價值萬元的大黑珍珠蕙蘭,是我專門獻給茶樓主人的。小姐,還是希望你能盡快通報一聲?!?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磨嘰,為難人?”服務員小姐煩了性子說。
當著花靜純、云小芳的面,服務員小姐能說出“這樣磨嘰,為難人”的詞兒,這就是卷了田寧的小面子,可以說是大不敬。田寧想發個小脾氣,可是他也沒有敢發,是怕服務員小姐卷了他的大面子,那么,就更加大不敬了,大脾氣就更不好發了。
田寧、花靜純、云小芳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每個人都去了幾趟衛生間,還是不見茶樓的經理露面,康健也是不見蹤影兒。
“老奸巨猾的東西,這是不講誠信?”田寧把茶水倒在地上說。
“回吧,肚子有點餓,眼皮子也打架了。”花靜純趴在茶桌上說。
“浮云也?!痹菩》颊酒饋硗巴庹f。
此情此景,迫使田寧就來了犟脾氣。他把幾把椅子排成一溜兒,枕著提包躺在上面,擺出一副賴在“一壺茶樓”里不走的模樣兒?!敖鹂兹浮钡难砰g里很安靜,誰都在煩躁,可是誰都不肯說話了,怕說出來的話不中聽得罪了人,再拌起嘴來更是不值得,都悶著頭玩手機,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田寧鬧心鬧到了下半夜。
“請問你們哪位是田總,有請。”服務員小姐進來說。
田寧聽到的是救命的聲音,起身準備帶兩位助理一起去,服務員小姐又說話了。
“不好意思。田總,我們經理就請你一個人上去?!?
“其他的幾個人怎么辦?”田寧問。
“有請。”服務員小姐重復著說。
田寧很無奈就跟花靜純、云小芳扮了個鬼臉,跟著服務小姐走了。
走過月色下的曲徑回廊,來到一個四面墻鏤花的小屋。屋子里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康健,一個是“一壺茶樓”的經理衣湘竹。衣湘竹見到田寧進來,只是打個招呼就出去了,但田寧能夠聞到她身后留下的余香。
“老前輩,你的譜擺的可夠大的?”田寧問
“小子,你有事就說事,不要這么酸。”康健回答。
“老前輩,你是豬八戒呀,想倒打一耙?”
“剛才我和金寶金總在談話,剛談完話,至于談什么,當然是花卉園區的股權問題。這個人很頑固,擺出來的問題也很刁鉆?!?
“田寧愿聽一二。”
“暫時還要保密。”
田寧感到康健是在忽悠幾下自己,再往下談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田寧就抱著肚子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還蹲在地上蹦了幾蹦。
“不好了,內急了,老前輩?!?
“哦!那好,田總,你趕緊走吧。”
田寧見到康健把話說絕了,抱著肚子就往外跑??到【托?,就見到衣湘竹走了進來也是一種怪怪地笑。
“這小子不想談下去了,是借著尿道兒溜了?!笨到∪缲撫屩氐卣f。
果然,田寧根本就沒有去什么衛生間。他叫上花靜純和云小芳三個人離開了“一壺茶樓”。康健正掀起窗布,看到田寧開著車出了院子??到×滔麓皯艉煟孪嬷裢炱鹚母觳?,向著該去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