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幾日便是劉孟姣的生辰,我正認真的規劃著去往南陽的日程,畢竟是第一次出省會友且還是如此重要之人定要好好對待。我在想劉孟姣所處事的真偽,其實我早已忘記和何為真何為假,我的三觀盡毀,對于簡單的事物都不能有足夠的判斷能力,若我能獨善其身必能成為“偉大”之人,可現在的我不行。為了紅塵瑣事而忘我,我真的不配為人。
我這次去要以我最好的狀態去完成我的目標。沒到過遠的地方,情緒十分高漲,激動的不善言辭。我決定到站立刻去就去找劉孟姣,好在前幾日翻看過南陽地圖不至于迷路。能和劉孟姣成為好朋友對她而言是是件好事,可對我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和喜歡的人做朋友心真的很苦。如果可以直來直去會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那時候我們真的很幼稚。
我走進一家餐廳吃頓飽飯在問問劉孟姣家的小區在哪。我剛剛想到劉孟姣的閨蜜說過她家住在別墅區路有些偏僻無人指路的話很難找的到方向。這家餐廳到和別家如出一轍,生意看上去很是冷清,若沒有我這個人進進出出的話,別人很以為這是家民宿。我吃了口面,回憶起地圖感覺這離她家不遠了。
“快到了,快到了。”我有些哆嗦。
門前有人偷笑是個女孩。沒人會會無意的充自己笑,還是種得意的笑聲。我中計了,她怎么可能不來參加劉孟姣的二十歲生辰呢,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不在場呢。她這個玩笑開的似乎有點大,我并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做欺騙了我幼小淳樸的心靈。不過想來也是女人的第六感強于男人,怎么會看不清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她或許已經知曉我喜歡她,不,她一定知道我喜歡她,她不愛開玩笑,沒說出來就證明她不喜歡我,叫我來為他慶生,完全是想告訴我,我們僅僅只是朋友,也僅限于朋友不會出格。我這個人琢磨人琢磨慣了,琢磨對了也好,錯了也罷,我沒什么說的。那女孩做個我面前后啥話也不說,啥也不吃就用兩手拖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我對視了幾秒,我覺得里面有些悶熱,正想出去走走,剛要起身她便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別走,”她咽了口吐沫,試著挽留我。
“我就出去走走,這地方太熱。”
“懂了,”她給了我一個眼神朝前面喊到:“媽把空調開開,大熱天的,難怪沒人來我們店吃飯,吃個飯都滿身是汗。”
“這是你家開的?”我問到。
“是呀,之前忘了同你說,現在說也不晚,這家店是我媽開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就在這給她個驚喜,走上樓商量商量。”
當我上樓的時候,隱約感到了一絲冷,我順著倒往上爬,樓道很暗,差點摔了一跤,打開一扇大門,二樓竟如冰天雪地。
“你坐,”她把我帶到她的房間,“我去給你倒些水。”
我點了點頭。
“現在知道我媽為什么不開樓下的空調了吧!”她走進來,放下一杯水,“我媽可對外人真省,就忘了利開于這些人,你說惹人笑不?”
我差點沒笑出來。
“也挺好的。”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是要講故事?”
“有些事看似沒關聯,實則相輔相成。”
“嗯?”我滿是疑問。
“難道你看不出姣姣很痛苦嗎?你不是很喜歡她嗎?為什么不早早說呢?有些事錯過了一時就是錯過一世,你可懂?”
“我……”我有些啞巴了。
“她都對我說了,在學校時,你和她雖只聊了一兩次可她對你有好,她也看出了你的心思,女生本就靦腆,她避著你就是喜歡你。”
“一直在騙我。”
“我也是為了她的幸福。”
“可這事一旦錯過了就不可挽回。”
“我有辦法,就是要付出些代價。”
“辦法?”
“辦好這次生日宴會,結束時表達你的心意。”
“她有……”
她打斷了我的話。
“這我知道,”她點了點頭,“所以代價就是等,你好好想想吧,這的確不是個好辦法,可眼一下,這是唯一的辦法。”
當我被她領出來到客房時,我沉默許久,同意了她的辦法。我很難相信這件事,可這就是事實,原來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