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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想變成你,替你愛我一回

即使去掉“季節性”前綴,到底也還是雪山,因此天氣按道理不應該那么火熱的,只是沒來由的竟然曬傷了,不得不再補充一句,好歹是這個地方生長了二十余年的土著啊。基于此,不覺想到久遠的曬傷記憶,事到而今倒是沒有那份親昵的關切了。想想真是遺憾,恰巧看到了題目那句“我想變成你,替你愛我一回”,驟然就有了幾分矯情。

往深了想,好像又覺著哪里不對,只是關于感情的那一部分,總會勉強自己“沒有做錯”,才會有那種“原來你并不愛我”的認為,進而越發矯情“遇人不淑”。

真是自欺欺人頂了天了。

說到這里,這篇閑碎到底想要表達什么呢?大概還是矯揉造作!連續三天晚上,樓下孩子成群結隊的吵鬧,興許出于羨慕他們活力的原因,因而特煩,煩到了骨子里。加之好不容易盼來的一場大雨,憂心樓下小花廊水土流失嚴重,新種的幾株小花草也應了那句“綠肥紅瘦”;向日葵大半未能成熟,或是被孩子順了口,或是倒在了涼風中;就連分株下來的多肉竟然也不及被孩子們要去的長得好;已經盛開兩月的格桑花漸漸頹敗下去,隔壁樓前的竟然還未開放,著實也叫人鬧心;再又想到那些因為“好看”而被移走的花苗,總也擔心它們長得怎么樣?下方荒地里原打算種上一片桃林,卻又說服不了自己先去鋤地;花池滲水嚴重,滿池青苔在大熱天下日見枯黃;半截枯木雖說抽芽生枝,兩叢小山竹卻不見長個;種下的好些藥材,寥寥可數……

有那高山流水層云上,不得腳下半步登。日常得再不能日常的生活本該是種極致的追求了,緣何依舊坐臥不安呢?書架、床前、箱底,這些年攢下的若干雜書,竟也不得“開卷有益”,一把破琴撥了數年依然離譜……

人生萬般不稱意?倒不如“不稱職”妥當。人生舞臺,竟是任何一個角色都未曾盡心盡力,所謂“稱意”果然還是逃避的矯情說辭,真是做作。

說到這里,大概應該給了結尾了,即使文章沒有任何立意、章法。干脆牽強些許,點個題吧。

倘若先拋開后來的別離,在最初的遇見的時候,怎么也有某些驚艷了彼此的時光吧,因此,何必挖苦自己,墜上一個“此去經年”,就完全否定掉呢?或者說兩個人最后不在一起就只能處成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了呢?然后憑此起高樓,怨懟一句“都是你的錯”,如果碰巧又提及“當初”,就要嘆一句“我想變成你,替你愛我一回”……

后來多年未見,云煙往事不可追,一并忘了曾實實在在遮住了一處山頭,有著獨屬于那座山頭的人間絕色。

云散,成雨,后來再提及,倒是潤澤了一座山頭的檸檬樹。

有一年,又一年。真就什么都不想了,「然后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是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那么忘記了。——《藍莓之夜》」

后來,各自情深似海,從此,自有人生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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