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山野詭墓1
- 地窟求生:我能看到提示
- 裸骨
- 2340字
- 2021-06-12 18:52:12
我疑惑道:“聘請我?”
我清楚自己的本事和聲望,只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下墓的經驗也只是當年和胖子去茍家村遇到武進候的墓,一個正常人不是更應該聘請那種經驗老道的元良去下墓嗎。
財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老曹你別擔心,其實是我去推薦的你們,我一開始跟他們說時,他們還不放心,我就直接搬出你開棺人的身份,他立馬就讓我請你出山相助。”
我涮下一塊羊肉,問道:“對家是誰啊?想探什么墓?”
財爺笑道:“對方是穆家人,屬于點陵人一脈。這次密招元良,是為了探索一個什么信王墓,這個信王墓比較神秘,我這里也沒有什么具體消息。”
我聽到點陵人,這不是和開棺人一樣是下墓倒斗的大家嘛,干嘛還出來招一些所謂的元良來探墓啊。急忙問道:“點陵人不是下墓的大家嘛,這手是什么操作。”
財爺也是一臉的疑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雖然說點陵人的尋龍點穴比不了開棺人,點關破墓比不了卸墓人,但還是有些真本事的。雖說近幾年來點陵人一脈是有點示弱,但也不至于要淪落到要召集外人的地步啊。而且這次密召元良的是穆家的三當家穆志承,據說此人沒有半點下墓倒斗的真本事,點陵人的絕學那是一點都沒學會,這一次也是為了給穆家做出貢獻,才偷偷密召元良。”
胖子在一旁好奇道:“這點陵人這個比不上別人,那個比不上別人的,能有啥絕學啊。”
財爺摸著自己的小胡子,嘚瑟的說道:“你可千萬別小看這點陵人啊,點陵人一脈的歷史底蘊那可是倒斗最為悠久的一脈,他們這一脈的絕學是改山造穴,點風來水。從春秋戰(zhàn)國時期開始,點陵人就一直為歷代王公貴胄人工開鑿最好的風水穴,每一個墓穴位置都記載在點陵人特殊的信物上。從明清時期開始,點陵人便開始反過來將之前人工鑿出王室貴胄的墓穴全部挖出,從此點陵人入了倒斗的行業(yè),與開棺人、卸墓人一起成為了倒斗的大家。”
我一聽改山造穴、點風來水,就頭疼。這不僅工程量極為浩大,而且得對風水的理論極為通透,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很多看上去似乎很吉利的風水穴,實際上都不適合埋人,甚至會成為兇穴。但是我猶豫了一下:“既然能夠改山造穴、點風來水,那必定是對于風水理論是吃得很透的,尋龍點穴的本領又怎么會比不過開棺人呢?”
財爺又笑道:“老曹,這你就不知啦,點陵人所熟知的只是龍眼的風水,和大致的龍脈走向,要說尋龍點穴嘛,他們也不是不行,點陵人一脈也不是沒有出過尋龍點穴的高手,但是點陵人從民國時期一直有著一個規(guī)矩,風水的改動只準在龍眼周圍改,久而久之點陵人一脈的很多人對于龍眼以外的風水格局那是一竅不通。自然而然的這尋龍點穴的本事就比不上開棺人這一脈啦。”
我給財爺倒上酒,慢慢說道:“那這穆志承是想去信王墓找什么東西呢,不會只是單純想把這個斗下下來吧。”
財爺摸著胡子,笑道:“老曹就是老曹啊,那穆志承的確是想找兩件寶貝,不過我也不清楚,這你得當面去問他啦,我只知道有一件寶貝叫白玉鎮(zhèn)棺鏡。”
我和胖子頓時就傻了眼,心里想著怎么回事,白玉鎮(zhèn)棺鏡不就是給武進候夫人陪了葬,一起封在了彩鳳抬降棺中,后來還被茍家村的仵作拿走了。
胖子急忙說道:“這東西不是曾在茍家村出現(xiàn)過嗎?這家伙怎么會在找這個?”
財爺聽到胖子這話,急忙問道:“是怎么回事?”
胖子便把我們在茍家村的遭遇關于彩鳳抬降館的故事說了出來。財爺也尋思的說道:“既然這東西曾在茍家村中鴻山顯過世,那又怎么會跑到那所謂的信王墓之中呢?”
我放下了酒杯,慢慢說道:“無論是信王墓還是武進候的墓,這兩邊的消息都只是傳聞,而且關于彩鳳抬降館還有太多的秘密。”
胖子疑惑的說道:“你是在說義莊被燒掉,而彩鳳抬降館卻沒有被燒毀的事嗎?”
我搖了搖頭,回答道:“并不是,關于義莊被燒毀,而彩鳳抬降館卻沒事,我已經從竹筒上得到了答案,其實在武進候被安葬好后,他的后人曾為他的墓冊立了守墓人,這守墓人的姓氏卻并非茍氏,守墓人的姓氏為居,也就是當年焚燒義莊的仵作的姓氏,想必那個仵作的那個小女兒就是居夢蕓口中的奶奶了。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義莊被仵作燒毀,而彩鳳抬降館卻沒事,仵作燒毀義莊也只是為了掩飾武進候的墓,所以才悄無聲息瞞著村里人,把彩鳳抬降館里的尸體放回了墓中,義莊里的那個盜洞想必也是仵作為了把尸體放回墓中才打下的。”
財爺摸著胡子道:“奇怪,為什么自己祖宗的守墓人不是本族的呢?茍家后人可真能夠放得下心,就不怕別人把墓中的寶貝給摸了。”
我笑著回答道:“唉!財爺這你就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當年武進候就是得罪了當時的權臣風心典,所以才慘遭冤死,直到武進候死后,風心典的報復也一直沒有停止,茍家后人怕自己哪日就被風心典殺死,便找了當時欠下茍家恩情的居家來做守墓人。”
胖子又疑惑道:“那你說的秘密是指什么啊?”
我繼續(xù)說道:“如果說當年的仵作是守墓人的話,他就不可能去拿棺中的白玉鎮(zhèn)棺鏡,而我當時看過了棺材里面,里面已經空無一物,就說明白玉鎮(zhèn)棺鏡或許不在彩鳳抬降館中,不!是根本就不在武進候的墓中。”
胖子接著追問道:“仵作就不能搬尸體的時候一道把白玉鎮(zhèn)棺鏡拿回墓中嗎?反正我們也沒有把墓都過一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而且就算退一萬步說仵作真是守墓人,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萬一還真是他動了貪心把鏡子拿了呢。”
我搖了搖頭,否定了胖子的結論:“這也是不可能的,居家成為守墓人時曾答應了茍家后人,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不能染指墓穴中的陪葬品,而且就算如你所說,仵作偷走了白玉鎮(zhèn)棺鏡,據居夢蕓那小妮子說的,那仵作守墓守了七十多年,要是真動了貪戀,那武進候的墓早就搬空,那留在茍家村還有什么意義呢。”
胖子這才被我說服,一旁的財爺又說道:“咦,怎么感覺這故事哪里有點奇怪呢。”
我笑道:“財爺果然是財爺,如果說白玉鎮(zhèn)棺鏡不在武進候的墓中的話,那茍家村的人是怎么知道白玉鎮(zhèn)棺鏡的呢,是怎么知道傳聞中的仵作拿的是白玉鎮(zhèn)棺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