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套衣服了。也是，那身衣服在雨中已經濕透了。一身干燥的破爛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應該是他們在自己昏迷時給自己換的。自己正在戲謔地想，不知這身衣服上的虱子可多時，另外的三個人回來了。

另外的三個人，分別叫孟義、朱理、黃道。他們看見自己醒了，就都說，醒了便不會有事了。孔仁去取水煎藥。孟義跟自己打招呼，說，不好意思，你原來的那身衣服沒了，你燒得太厲害，我們又沒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