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后,汽車一路輾轉,總算到了蔡瑤芬姐弟的私邸。
玲子一進門便想對樓上通報許才叁來了的消息,不想被蔡孟敖和六子一左一右直接架去了廚房。
許才叁腳步輕盈來到樓上蔡瑤芬的房間,屋子里琴聲哀憫悠揚,想來是一天了,這氣也沒消下去。
趁著蔡瑤芬聽不見門開的動靜,許才叁便輕手輕腳的溜了進去,路過起居室,直接來到臥室。
蔡瑤芬背對著他,全然不知情,等到一曲結束,她回身才發現倚靠在門邊的許才叁。
昨日之事還歷歷在目,她是無論如何高興不起來的:“你現在來做什么,昨日我剛到上海就給你去了電話,可直到我被綁回南京,你都沒有消息,現在來太晚了吧?”
許才叁看她嘟嘴、嗔怒,覺得可愛至極,心登時化成了水,他忍不住故意逗她:“我來要我的生日禮物。”
蔡瑤芬一聽是如此膚淺的理由,氣急竟哭了:“既然如此,許大司令還是回去的好,我可沒有瑞士手表相贈。”
許才叁一見她哭,瞬間不知道如何自處,只顧上前把人抱在懷里,柔聲安撫:“沒有就不要了,我只要你便知足了。”
她惱怒錘他胸口:“你慣會花言巧語。”
她抬頭看著他,看的他心疼、心癢。
于是他就不由分說地親了上去,攻城掠池,只一會兒,她就軟的提不起勁來,靠在他懷里,任他予取予奪。
等他纏的累了,她也不成了樣子,坐在鋼琴上,裙擺羞澀的抬高至了大腿。
他靠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方才在火車站,孟敖問我們的婚事了,他想快點認我做姐夫,你想不想快點認我做丈夫?”
他大手還在裙擺里作亂,蔡瑤芬伸手按住:“三哥,我問過母親了,母親是不同意的。”
頃刻間,房間里的曖昧就散去了一半。
許才叁抽出手,改在了她腰上:“說不好的,這件事我說同意,誰都沒資格說不同意。”
蔡瑤芬知道,這是許才叁生氣了,畢竟當年的事,許家才是受害者,可如今心結最深的卻變成了蔡家。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可三哥,我是想明白了的,我想嫁你,想給你生孩子。”
說出這樣的話,她臉色煞紅。
他更是聽笑了,“傻丫頭,不知羞。”
他又吻住她,比起之前的熱烈,這次顯得要溫柔的多,溫柔的蔡瑤芬都要化作一灘清水。
可伴隨著,是他越來越明顯的意圖。
自去年十一月匆匆一別,他們已經半年多未曾見面,所以二者都有些把持不住。
但好在,蔡瑤芬還心存理智,在許才叁抱她上床的時候,用雙手擋住了他熱烈的吻:“三哥,孟敖他們還在呢。”
許才叁聞言只能懊惱的倒向一側,扶額道:“昏頭了。”
她聽著發笑,他便翻身又上來,含著她的雙唇啄吻:“你真是讓我上癮,總想拋棄一切的抱住你,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