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鼎山林都是夢,人間寵辱休驚。只消閑處遇平生。
“根本世界上沒有愛情,只有賣你掌控時間的愛情。”
“去拓展生命的邊界,去行動”
“有時候你覺得沒有的東西可能會出現你的面前,那時候你才知道這世界的愛情?!?
“我一直在那個車站等你,后來我才發現,你是故意不想見到我了,再后來我沒有可以見面就真的見不到了,因為你已經失去了一個很喜歡很喜歡你的人了,最后我們還是說一句‘再見吧’”
“好痛苦,我的聲音又嘶啞又惡心連笑都非常難聽跟別人說了每一句話都在提醒我自己,你是個死豬……我想哭也想笑啊”
“它就像一個無底的黑洞,不停的折磨我的情緒,吞噬著僅剩的快樂,控制著腦海里的幻視幻聽”
“胸悶喘不過氣每天都跟自己說會好起來的可是這種壞情緒日復一日的纏著我”
“哎,感覺病好了,可是軀體化,嗜睡還在,心境就是一潭死水,到底好沒好”
“有病沒有關系!誰都沒有權利笑誰!有病就治”
“有些人不經意間的一句話會壓倒我,讓我無法呼吸我克制我的所有情緒”
“真的沒有人會體會到我們這群人的心里變化”
“這笑的還好,我當時聽見他笑的聲音啞了,嘴上在笑,眼淚下來了,沒了笑聲”
“我太閑了,我需要忙起來,忙起來我就好了,是這樣吧”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嗎?,是我們吵架鬧矛盾的時候別人趁虛而入來安慰你逗你開心,然后你認為遇見了比我更好的”
“那些等了好久都沒開花結果的感情,就別浪費自己的熱情了,這東西沒了,就很難再回來了,懂嗎,懂嗎,懂嗎,乖乖”
“也只有在夢里才能見面了”
“只要你的心是善良的,對錯是別人的事”
“遺憾并不是錯過了最好的人,而是遇到更好的人時,卻已經把最好的自己用完了?!?
“每個人都需要一面鏡子可以常常自照知道是個什么東西,對于自知的人不用照,不自知的照了也沒用!”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腦子里吵鬧個不停,高飛本人現在已經夠累了,一閉上眼卻還要面對這群家伙。
他的人格分裂已經越來越嚴重了,雖然目前只有高飛和杜宇兩個人格可以獲得身體的掌控權。但誰又敢保證不會再出現一個?
“全部給我閉嘴! Shut up!”
他吃力的睜開眼睛,身上的傷奇跡般的全好了。但衣服上還沾染著剛剛戰斗殘留下來的血跡。
高飛感覺自己躺在一床又大又軟的席夢思上。
但扭頭一看,卻把自己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我怎么和欣南睡在一起了?造孽啊!誰把我放在這兒的?”
欣南那張俊俏的臉近在咫尺,表現的很安詳。
他感到很燥熱,心跳個不停。
于是他走了上去。
兩張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高飛用眼睛細致的看著欣南的整張臉,看著每一個紋路,每一個細節。
他的呼吸很急促,欣南睡著了,每一次呼氣吸氣,他都可以最清楚的感覺。
“她好漂亮!”
高飛盯著那花瓣一般的嘴唇。
欣南身上的香氣很輕柔,對他是致命的吸引。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要接觸的一剎那,高飛的身體觸電般彈了回去。
他捂著自己的雙臉,風一般沖進衛生間。
“冷靜冷靜,高飛你要冷靜”
“還不是時候,還沒到那種程度,你不能欺負人家姑娘”
“克己復禮,克己復禮”
高飛一頭扎進了冷水里。
等到他把頭取出來,水滴沿著臉頰向下落,“舒服多了!”
“眼為情苗,心為欲種。假如你想去愛一個人,那就要馬上去愛……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
衛生間門口矗立著那個大叔,嘴里面吊著華子,剛剛的話就是他說的。
“聽你這么說感觸良多了?!?
“你勇敢一點嘛,慫什么?”
“我們兩個的關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她的關系太特殊了,應該不是單純的朋友,但好像是我單方面。。。?!?
“伸手怕犯錯,縮手怕錯過
進一步沒資格,退一步舍不得。是不是這樣啊?”
“你好討厭啊,沒錯,是這樣,那給點建議啊,大哥”
‘‘愛而不得,棄而不舍。那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如果說我現在向她表白的話,我們可能連朋友都不是”
“有些人只適合讓你成長,有些故事只適合收藏”
“若不再擁有,那我寧愿不曾擁有”
“你很矛盾啊,阿飛。在你心里那個姑娘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難道你認為她在你的人生當中只是那種給你上一課然后就走的人嗎?”
“我不敢確定,畢竟她狠心的時候還是很狠心的,我擔心她會有一天那樣對我”
“你舅媽就對我好多了”
“那你們兩個一定過得很幸福了”
“她應該活得很幸福吧,畢竟她嫁給了一個有錢又愛她的老公”
“你愛她我不敢說什么,但你確定你有錢?”
“我有說她嫁給我了嗎?”
“那你還。。。”
“因為我愛的很徹底啊,不會因為她嫁人了和另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我就不愛她了”
“你境界高,我比不了”
高飛起身要走。
“喂,你去哪里啊?乖外甥”
“我還沒有承認你是我舅舅,再說,是你把我放在那張床上的是不是?”
“讓你和未來媳婦兒親密一下不好嗎?不好好照顧一下你家那位嗎?”
“我家那位?她什么時候是我家的??。。。哦哦哦,對對對”
高飛露出一臉奸笑,曹永仁也露出一臉奸笑。男人之間的友情有時候來的就是這么奇怪。
“走吧,老曹,喝酒去?!?
“年輕人還是少喝酒好”
“那一起去燙火鍋吧!”
“好勒,走起!我知道一家火鍋店可以打8折,男女不限,但是有點小條件”
10分鐘后。。。。
兩個大男人穿著黑絲,游走在街頭。
過往路人無不指責:“太辣眼睛了,變態!”
“天哪,老子長針眼了!”
但兩人若無旁人,隨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就坐下。
“你來組織多久了?老曹”
“有十幾年了吧!”
“那你的等級就沒提升嗎?”
“年紀大了,也沒有哪個死祖愿意收我”
“于是你就加入水琴的影流暗殺組了”
“我是個后勤人員,負責幫他們打掩護”
“這樣啊”
“阿飛要不要試著賭一賭你和她的感情,有沒有結果?”
“怎么賭呢?”
“那個野人和那個白面鬼,你認為誰會贏?”
“你先來吧,剩下的我的”
“白面鬼的勝算會大一點”
“那我就猜概率小的,野人”
兩人舉杯相碰。
“上帝啊,請賜我一個真心守護我的人?!吧倥钠碓富熘葰怙h向穹頂,可那雙看不見的手早已將答案藏進陰影。當觀眾席的驚嘆聲凝成冰棱,野牛比爾正躺在猩紅地毯上,無數銀絲如蛛網纏住他的軀體,像極了被拆解的精致機械。
無常先生踏著血珠起舞,他的黑袍獵獵如鴉羽,每一步都踏在死神的節拍上。那些噴涌的鮮血在他腳下凝成暗紅溪流,他修長的手指撫過野牛比爾被改造的關節,忽然輕笑出聲——這具軀殼的紋路,竟比他想象中還要完美。
“藝術,本就該如此殘酷?!八鬼鴷r,眼尾的朱砂痣染上血色,宛如開在幽冥的彼岸花。雞精的聲音刺破寂靜,“A區第二輪勝者,無常先生!“可誰也沒注意到,高飛握著鬼泣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要掐碎什么。
欣南啃著干面包從陰影中走出,發梢還沾著晨露的涼意。高飛慌忙整了整衣領,將牛皮吹得震天響:“小爺我三招就能擺平那無常!“少女卻只是笑,眼尾彎成新月:“那你可別輸得太難看。“
地獄雙子星獰笑著靠近,端著染血的托盤:“美女嘗嘗這野味?“高飛的大刀橫在欣南身前,刀刃折射的冷光讓雙子星獠牙微顫。直到恐魔人杰特用槍管抵住他們的太陽穴,這出鬧劇才草草收場。
“你剛才很帥。“欣南突然說。高飛愣住,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那必須的,我可是...“話音未落,皮諾曹的尖叫刺破夜空。這個沒有頭的胖子像融化的蠟燭,黃油從七竅流淌,手掌卻長出森森白骨。
“防毒面罩,三枚銅幣一面!“曹永仁的叫賣聲混著嘔吐聲此起彼伏。欣南拽著高飛跳上屋檐,瓦片在腳下碎成星火。她忽然指向遠方:“你看,像不像你上次畫的《血色牡丹圖》?“
高飛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伊戈的沼澤領域中,匹諾曹的四肢正被無形巨口撕扯。機械軀體迸發的火星照亮了欣南的臉,她瞳孔里躍動著細碎的金光,像極了江南水鄉三月夭夭盛放的桃花。
“其實...“欣南忽然停步,發梢的蝴蝶結被夜風拂亂,“我剛才看到無常先生在給野牛比爾縫合傷口?!案唢w怔住,遠處傳來杰特收槍入鞘的金屬脆響,像是某種命運的嘆息。
他來了不算幸運,他不打算走了才是。
“我總是因為不夠變態而和你們格格不入”一個青年對周圍的同學說道,這種離群之人一般來說都會被漸漸疏遠。他拒絕聚會,拒絕朋友,認為那只是互相利用的虛假情誼。自己的目標是真理和星辰大海。
很快青年就老了,變成了一位老人,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有的只是滿腦的知識和滿腹的學問。
人老了就變得孤單了。
忽然有一天他突然想有個伴,于是乎,我們的匹諾曹誕生了。
匹諾曹在學校打了孩子,爺爺告訴他要對人和善,要禮貌待人。爺爺以前也像你一樣,所以爺爺沒有太多朋友,現在孑然一身。
匹諾曹偷了別人的東西,爺爺告訴他做人要誠信,不屬于自己的,可以去爭取,但絕對不能用這種手段。
匹諾曹在異形學??剂巳5谝?,爺爺夸獎了他,但還是警示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還有就是雖然身處高位,絕對不能認為自己就比別人高一個臺階,所有人都應該是平等的。
匹諾曹的腦中總是有各種各樣不切實際的幻想,別人都在嘲笑他,只有爺爺告訴他,這正是你與別人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都是天才,但如果僅是以爬樹的快慢來評估魚的能力,那一輩子都是個蠢貨。
匹諾曹開始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孩,然而有一天他嚎啕大哭。
“爺爺,為什么我沒有靈魂?”
爺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他給了匹諾曹最后的微笑。
“你是一個很淘氣的孩子,但你的內心是善良的,爺爺會把自己的靈魂給你,永遠守護著你?!?
爺爺給了他最后的溫柔,之后便永遠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個秘密,他是人造的英靈,完全超前的技術,可那群高高在上的靈子學家從不關心過爺爺。隨著爺爺的離去,這成了困擾所有靈子學家的一個千古之謎。
匹諾曹的雙眼像兩個火球在燃燒,他的身軀突然變得異常龐大。面目猙獰,如同地獄的惡鬼。
他一把抓住伊戈,將其完全握在手心,之后一用力。
伊戈被活活捏成了膿水。
匹諾曹還是像以前那樣淘氣的嘴臉:“真惡心,得用點84消毒液了”
雞精戴著防毒面罩,大聲的宣布:“匹諾曹選手完成了最后的絕殺,成為了第3輪比賽的勝者?!?
這時另一個和雞精一模一樣裝束的人跑了過來。
“王爵大人, B區的比賽結束了!”
范馬杰克睜開了雙眼,水琴拿酒杯的手在空中停滯。
王爵及手下眾人也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王爵開口:“勝利最終歸功于誰?”
“那個家伙叫自己,無盡歡樂豆。真的是成千上萬的黃色的圓球,每一個直徑大概20厘米,圓球上有各種各樣的鬼臉,而且還會動,簡直是全套的QQ表情包。他沒有遵守規則,直接一個人干掉了所有的選手?!?
水琴叼了一根煙說道:“王爵大人,有人破壞了規則,你認為該怎么干? C區和D區現在恐怕也早已亂了套”
A區其他選手也都按耐不住了。
地獄之雙子星這兩個家伙最先表示:“搞什么模子?塔維爾王爵,這個霧都到底還是不是你管?”
小丑杜姆和麥翰爾怒目而視。
迪莫王子也站起身:“現在要么你讓那個什么歡樂豆取消比賽資格,要么就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復,總得說的過去,不是嘛?”
無常靜靜的看著迪莫王子,百獸人三疊紀一言不發。
底下的觀眾議論不停。
王爵發出一聲冷笑,“各位先不必著急”他又安排雞精將C區和D區所有剩余選手全部集中過來。
等這伙窮兇極惡的家伙都到齊了。
王爵整理整理了領帶,雙眼發出耀眼的白光。
場內所有人都進入了一個半夢半醒的境地。
塔維爾·亞特·烏姆爾的形象在他們眼中表現為一個人形的剪影,漂浮在通往深淵的一道門之后的巨石王座上,披著微光的淡灰色面紗。他的形態是不固定的,在光和影之間交融。
等到他們在清醒的時候,一半以上的人都面容極度扭曲,露出恐懼的樣子。他們翻著白眼,身體仿佛被乍成了人干。
王爵卻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依然是那平易近人的微笑。
“不用我說,諸位也應該明白,這群昏倒的渣滓就沒有資格再活著進行下一輪了吧!嚇到你們了,不好意思?!?
小丑杜姆對麥翰爾說道:“這就是他的光影領域嗎?底下那群家伙還活著嗎?”
麥翰爾隔著面具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恐懼:“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腦子都要碎了”
恐魔人杰特整理了一下頭發:“這群白癡可能忘記了,他們忘記了王爵為什么又被稱為舊日支配者了。他們也忘記了王爵在自己的管轄領域內,是擁有殺伐一切的權利的。”
現在情況又變得十分微妙,一陣推門聲打斷了安靜。
高飛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里面是各種各樣的化妝品和毛絨玩具,這都是他參加射飛鏢和射擊比賽贏的,但他現在形象十分滑稽。欣南跟在他后面,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不好意思啊,遲到了,比賽進行的怎么樣了?”
水琴捧腹大笑,完全不顧形象:“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命,這就是命!”
曹永仁也佯裝拭淚:“臭小子,傻人有傻?!?
王爵微笑著讓他進來,并親自為他安排了座位。然后他說道:“生命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它會停止。所以各位也不用害怕接下來的規則會讓事情變化成什么樣,真正的對手會灌輸給你大量的勇氣”
雞精在王爵的授意之下走上了臺。
“現在剩下的17位選手,你們每人都有100分,你們需要通過戰斗來獲得對手的分值,淘汰掉對手,即可獲得對手所擁有的分值,淘汰方式是借由我們為你們提供的印章奪舍對方的英靈,但印章只能收容英靈30分鐘,30分鐘后,英靈便可以脫離桎梏。前三名獲得500分的選手,就可以進行下一輪。”
每個人被分發了4枚印章。
“你去比賽吧,我去電影院看電影了,比賽完了,記著來找我?!?
“好啊,你看的什么電影???”
“貞子大戰枷椰子,一聽片名就很有看頭!”
“高端大氣上檔次”
“你可不要輸得太丟臉哦!”
“我怎么可能會輸呢?”
兩人都笑了起來,之后又是短暫的分別。
曹永仁走過來雙手搭在高飛肩上:“其實我感覺你們兩個這樣關系挺好的”
“我也感覺這樣挺好的,有時候想來可能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