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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義 王 宴

商流火一家子臨走時,長榮悄悄找到那個店家說:“掌柜的你走運了,我家主子讓你三日后悄悄帶著你妻子去裕暉園見她。”說完就走了。

小二去收拾桌子時,看到桌子上有他們悄悄留下的銀子。小二激動地對掌柜的說:“掌柜的您看......”

“堂哥兒,我們遇到貴人了,莫聲張三日后你隨我夫妻走一趟。”

“是。”

陳怡雅回到家就生氣的摔碎了桌上一套精致的茶具,義王妃聽見下人的稟報過來看她。

“出去一趟回來就發脾氣,這是怎么了?誰惹著你了?你父親說要在帝都給你找一門好親事,估計這兩天也就有消息了,你可要注意點言行。我聽人說乾州城剛來了一位帶著羽林軍的上差,你父親說此人很得睿帝看重,若是讓他抓住什么把柄反而不好了。”義王妃坐下后拉著女兒的手,接連的問。

“母親,我不想嫁去帝都,去那么遠的地方。我一個人孤苦無依,受了欺負也沒有人理我,給我撐腰。”

“胡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要胡鬧惹你爹生氣。你父親說過幾日就宴請這位上差,看看能不能給你幾位哥哥在帝都謀個差事,等見過這位上差后,再說你的事。”看到女兒對自己撒嬌,義王妃故意臉一變嗔怪的對自己女兒說道。

陳怡雅雖然在家里受寵,但是在家族大事上她也不敢太任性,只得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一旁自己暗暗思忖。

我才不管呢?現在難得見到一個看著順眼的人,可不能白白錯過。

“你也知道,你爹的心思。只要這次的事情順利,你爹一高興你的事也就好說了。好雅兒,你且忍耐幾天,好不好?”總歸是自己疼愛長大的女兒,義王妃放柔了聲音和她商量道。

“那好吧。”

“你這幾天也乖些,過個一二天我就跟你父親先提提,讓他上點心,你就稍安勿躁安心等著就是。”

“好,還是娘疼我。”陳怡雅拉著義王妃的胳膊,撒著嬌蹭了蹭。

“哎,娘也不愿你遠嫁,可是有岳蘭那個狐貍精在旁攛掇,我也不能不顧及你爹的意思。要是你現在有合適的人選定下來,我也能有借口對你爹說。”

“那娘就再等等,說不定就有了呢?”

“你呀。”義王妃戳了戳她的額頭,慈愛的嗔怪了女兒一聲。

商流火回到裕暉園,傍晚時青鸞送進來一份請柬。“小姐,是義王陳永旭府上的請柬,他三日后邀請乾州名流,參加在義王府舉辦的宴會。您和姑爺去嗎?”

“去。”

當晚商流火讓青鸞找侯德宗給段梁睿回了一封信,“陛下御覽,博士傷勢未愈不能上書,暫由臣代筆,現滯留乾州養傷。臣來此發現南楚余孽和暗探,是否和博士遇刺有關待查。臣由此地太守司馬寒陽協助暗訪清查,聽聞義王之女心機有余智慧不足不堪聯姻。南楚誠王已歸京計劃順利,陛下可以召義王世子和其他兒子一起入京量才使用。一可為質轄制其父,二為拉攏以示陛下恩寵。”

翌日那個酒肆的掌柜帶著妻子,小二堂哥兒駕著馬車悄悄來到裕暉園。門口守衛的羽林軍來報,長榮出去迎他們進了來。

“草民曹淮海帶柳氏和堂哥兒見過貴人。”曹掌柜一進門就給大腹便便的商流火跪下行了個大禮。

“曹掌柜,不必拘禮起來說話。”

“是,不知貴人找小人一家來有何吩咐?”

“千里請陳太醫過來。”

“是。”

“曹掌柜,我叫商流火,因身體不適滯留乾州幾日。看你忠厚善良擅長經營之道,那日在你的店里用膳,我很喜歡你手下的這位小二哥,乃起了愛才之心。我想讓你割愛把他讓給我,作為報答我讓太醫為你夫妻看診。當然如果小二哥不愿意跟著我走,我也不強求,你看如何?”

“多謝貴人看得起堂哥兒,堂哥兒的父母親人都在戰亂中亡故,他跟著我也是勉強混口飯吃。能得您的賞識是他的福氣,我替他答應了。堂哥兒,你可愿意跟著貴人走?”

“小人愿意。”

“好,這幾日回去收拾一下就搬過來,暫時你先跟著一升跑跑腿認些字,等到了嘉慧城我另有安排。”

“是。”

“小姐,陳太醫到了。”千里進來對她說

“老太醫快請進來,流火給你攬了樁差事。”商流火笑瞇瞇的沖著門外揮揮手喊道。

“你這丫頭身體都這樣了,還一天的不消停。你當心點,不然大王怪罪下來,小老兒吃罪不起。哎吆.....這是......?”

“這是我剛認識的曹掌柜,他夫妻二人成親多年無子,你先給看看再說。”

“來先診診脈,再說老夫不專婦科,找我有什么用?咦......”陳太醫說著就伸手搭在柳氏的手腕上仔細探起脈來,然后捋著胡子滿臉疑惑的咦了一聲。

“嗯,果然是這樣。你家娘子并無大礙,倒是你要好好吃藥調理了。”陳太醫給曹掌柜診完脈,就開始給他寫藥方。

“太醫是說這么多年無子,是因為我?”曹掌柜沒有忍住驚訝的問陳太醫。

“正是,不孕并不都是女子的事,這么多年你家娘子為你喝藥,真是白白受了這么多罪,耽誤了這么多年啊!”

“原來如此,是我迂腐了,倒是我對不起我家娘子了。”曹掌柜滿臉懊悔的對著妻子說。

“夫君不必自責,你我夫妻之間本是一體不必如此。就算這樣過一輩子,我也不會怪你。”

“多謝娘子體諒。”

處理好曹掌柜一家的事,商流火靜靜等著帝都信使的回復。二日后她收到了帝都給侯德宗的飛鴿傳書,睿帝讓他們按兵不動,他自有安排。她將侯德宗叫來仔細和他商量,此次去陳義王府參宴的安排,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只當個隨行的家眷就行。

第三日侯德宗騎馬打頭,商流火坐著超大馬車帶著三個天人之姿的夫君和兒子,帶著一升和三升,千里和青鸞以及堂哥兒,長榮還帶了十三個暗衛暗中保護,一起去了陳義王府。

義王陳永旭帶著一眾妻妾子女在門口迎接,侯德宗先下馬給他行禮:“羽林軍都尉侯德宗見過義王和王妃。”

“將軍客氣,不知這馬車里是哪位?”陳永旭哈哈一笑對著他一拱手,然后看著后面寬大的馬車疑惑地問。

“哦,這是此行的月世子和夫人。世子到了。”侯德宗站在馬車下恭敬地對著馬車說道。

“嗯,知道了。”然后一個姿容溫文爾雅的少年胸前兜著一個模樣精致的奶娃娃先下了車,接著又下來一個陽光俊朗穿一身勁裝的少年等在車邊,最后一位天人之姿的少年扶著,一個大肚如籮的少女從車里慢慢挪出來。

起先車下的倆少年立即上前一人接著女子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下車,后面的少年忙幫她提著裙擺,女子下了車長長出了一口氣。

陳永旭一家子看得目瞪口呆,陳怡雅也是如夢初醒般才回過神來。原來前幾天自己在酒肆偶遇的一家子人就是他們,人家的身份還是王府世子,一時心里又酸了。

“舜月(澄明、荀傲雪)見過王爺和王妃,內人身體不便,就不給各位行禮了。”舜月慢慢扶著商流火慢慢走上前,商流火對他們微微顎了下首。

“世子不必客氣。”一聽他名字叫舜月,陳永旭可不敢拿大,這可是睿帝的親外甥,他只是個掛名的王爺而已。

“王爺和王妃不必拘禮,內人身子重不易快行,留下人給我帶路我們自去宴席就行。”

“也好,就留犬子給世子帶路,請!”陳永旭說著就把自己的長子陳怡柏叫到跟前來,給舜月他們帶路。

“世子,請。”陳怡雅看著眾星拱月的少年,小心的護著身邊女子慢慢的往宴席走去。自己的哥哥們上前給他們引路,暗地里拽了拽義王妃的衣袖,對著那個勁裝少年努了努嘴,就默默跟著一家子人后面進了府。

“王爺,我家娘子身體不便,她日常用膳口味特別不便假于人手。還請王爺和王妃體諒,能讓貴府能為我們一家獨立一席。”一行人快走到宴席處,舜月突然停下腳步對著義王爺說。

“啊......好說。還請世子放心,我這就讓人去安排。”陳永旭趕緊對王妃使了眼色,義王妃趙氏趕緊吩咐管家去準備。

等到了宴席舜月就皺緊了眉頭,前院里并沒有他們的宴席。他歪著頭看了看義王長子問道:“敢問公子?貴府這是什么意思?”

“世子,父王是覺得夫人是女眷,所以才在后院的宴席獨自加了一桌。若是世子覺得不便,也可以換到前面來。”

“公子是覺得我們三個大男人該帶著我家夫人和女子一席?這義王府的規矩還真是奇特!”荀傲雪挑了挑眉對陳怡柏問道。

“......!”陳怡柏一聽就覺得頭皮發麻,也不敢說是或者不是。就趕緊差人去前面稟報了義王,陳永旭一聽下人稟報,臉一黑呵斥道:“混賬,這是誰的餿主意?還不去把人都請到這邊來!”

“是縣主的主意。”管家趕緊上前,悄聲對義王爺說道。

“胡鬧!她想干什么?這個月世子身份尊貴,輕易得罪不得,吩咐人在前院再擺一桌。”

“是。”

于是舜月一行人又被請到了前院,義王陪著笑上前說:“世子,不要見怪。今日前后院兩邊都準備了您一家的獨席,下人沒有明白你的意思,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最好,我相信義王是個明白人。”舜月沒好氣的對他說。

“誤會,誤會,哈哈......請入座。”

司馬寒陽和陳永旭以及侯德宗都在他們這一桌上做陪客,隨行的其他人都安排在他們身后一桌上。

“我敬世子一杯,世子打算在此地逗留多久?”

“義王不必如此,我不善飲酒。我夫妻成親后一直住在帝都,這次是回封地看看。途徑乾州城正好趕上內子身體不適,就逗留幾日。”

“原來如此。我看夫人這胎像驚人,可是雙胎?”

“正是,內子懷此胎非常辛苦,現在一家人都以她為主。因為路途遙遠,所以大王特意派了一位老太醫和侯都尉隨行,方便路上照應。”

“大王圣明,世子大福,世子夫人有如此大喜,真是讓人羨慕。”陳永旭立即順桿拍起了馬屁。

“我也覺得我們一家人的運氣太好了,連無上真人都感嘆我夫人是個奇人呢!”舜月眉眼帶笑的給商流火夾了一筷子菜說。

“爹爹,小五吃魚。”

“哦,好。”小重五坐在荀傲雪的腿上,奶聲奶氣的說,荀傲雪立即為他夾了一塊魚肉,仔細挑出了魚刺,喂到他嘴里。

“哦?小公子長得真是俊俏,世子和二位公子真是大福。大王天下初定日理萬機,下臣為母丁憂,每每想起不能為大王排憂解難,就深感愧疚。”

“嗯,自古忠孝難兩全,王爺為母盡孝也是人之常情,大王不會為此怪罪與你。到是我看府里的幾位公子俱已成年,正是報效國家之時,何不放他們去帝都太學學習幾年?沒準能大展宏圖也未可知!”

“世子說的在理,只是我雖有心卻無力。一時乾州遠離帝都,二是太學對入學的學子要求極嚴,沒有人舉薦也不能入學。”

“哈哈,那王爺今日可是請對人了,我家夫人與那臧祭酒可是莫逆之交。你只要求得她開口,便可以如愿了。”

“想不到夫人有如此大才,本王能和世子在此相遇真是天意。夫人若是愿意幫襯,陳某人感激不盡。”陳永旭心里暗暗一驚,想不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子,還是個深藏不漏的主。于是裝著欣喜萬分的樣子,對著商流火抱拳說道。

“王爺不要聽阿月吹捧,我雖然與臧祭酒相交莫逆,但是卻不能干涉太學選士入學的規矩。能不能進去還得看令公子的本事,而非我的人情。不知幾位公子擅長些什么?我或許可以建議一下。”商流火淡淡一笑,客氣的應付問道。

“如此甚好,管家叫大公子和其他幾位公子前來見過世子夫人。”

“是,王爺。”管家下去一盞茶的功夫,此前的陳怡柏帶著四個弟弟來到桌前。

“義王二子陳怡森(三子陳怡林、四子陳怡楊、五子陳怡樹、)見過世子和夫人及各位大人。”

“免禮,都坐下說吧。諸位公子就各自說說自己的愛好,或者說說對時下為政的朝官有何看法?”陳永旭聽完商流火的話,驚訝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又回頭看著五個兒子,聽了她這話都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幾位公子,這里沒有別人盡管暢所欲言。”商流火看著他們的表情,心下了然微微一笑說道。周圍參宴的當地官僚權貴們,一時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在下以為,我等學生沒有資格評判這些事。第一我們不了解衙門里的政務,那么就不能做出正確的評判。像我等學子,無外乎多讀書以后做個明事理的人。”

“三公子是吧?你可不實在沒有說心里話。大王天下初定正是需要能人幫襯的時候,能解大王眼前的燃眉之急的人,就是陛下需要的良才。你這種明哲保身的油滑說法過于敷衍了。”陳永旭和周圍的人聽到女子如此直白的話心里一驚,不由得盯著商流火看了好久。

“學生對政務不感興趣。”剩下的幾位義王公子也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陳永旭垂眸擺弄著手上的扳指,眼尾掃了商流火一眼。后者臉上沒有一絲一樣,只是對著他幾個兒子瞇了瞇眼。

“夫人學生以為,大秦的官員也需要進太學重新學習才是。”

“哦,你是司馬公子吧?何以如此說法?”

“大秦官員多是前朝舊臣,受前朝腐朽的政務荼毒良久,更該去太學重新學習新朝的律法和新學問。俗話說一朝君王一朝臣,這樣才能與時俱進不拖大王的后腿。”

“嗯,你這說法倒也有些道理。三公子以為如何?”

“不如何,我覺得司馬公子說這話過于片面了。大王是個睿智之人,眼光和胸襟都不能和我們相提并論。我們能看到和想到的恐怕大王早就了然于心,我在這里妄加議論本就不妥,何況我們都不了解實情,自然不能妄下論斷。”

“嗯,公子謹慎思慮周全。好了不過閑時一問,我們還是好好吃菜吧,涼了就不好吃了,莫辜負了義王的一片好心意。你們什么時候打算去帝都,派人告知我一聲就是。回頭我給臧祭酒去一封信告知他,至于他收不收你們,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她說完就開始低頭吃自己碗里幾個人給她夾的各種吃食,幾位公子對她拱拱手退下去了。

“謝夫人,我等告退。”

后院里坐在母親身邊的陳怡雅,見舜月一家子并沒有來后院就有些生氣。聽下人來報是父親把人叫走了,接下來一頓飯吃的心不在焉。同樣心不在焉的還有一個司馬青青,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實在沒有胃口吃飯。

宴席結束后,商流火一家就打算離開了。這時一個婆子過來給她行了一禮說道:“夫人請稍等片刻,我家王妃有請。”

“不好意思這位媽媽,請回稟王妃我身體笨重乏累,就不去叨擾了,若有事改日再約。”說完就抬腿走人。

“這......還是請夫人稍等片刻吧?”看到那個婆子擋在面前不肯讓路,商流火臉色一變就沉了下來。

“若我非要走呢?”

“混賬!什么人敢我娘子面前放肆?我家娘子面見大王時,都是被禮遇賜座不行禮的。你們王妃再有事,也不及內人母子的身體重要,千里扔出去。”舜月立刻就炸毛擋在商流火面前,接著就見一直不離左右的侍衛,揪著那個仆婦的后脖領子給拎起來,“嘭”的一聲扔出去一丈遠,摔的爬不起來了。

然后舜月黑著臉扶著商流火,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抬腿就走。躲在暗處的陳怡雅看到自己打發來堵人的婆子失了手,此時也不敢出來明目張膽的攔人了。心里再不甘心,也只能跺著腳在心里暗罵那個老婦蠢材。

而這一幕也剛好被司馬一家子看在眼里,司馬青青嚇得后背一冷,所有的旖旎小心思立時煙消云散。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就驚動了不少人,參宴的客人和義王府里的下人,看著一身氣勢大開臉色不好的幾個少年,扶著冷著臉面無表情的女子。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的心理感受,大搖大擺的若無旁人般往外走去。

“等等,夫人您請......”眼看她們一家就要走出二門。陳怡雅眼珠子一轉又生一計。悄悄吩咐吉祥先去拖住他們,自己和母親隨后就到。

結果吉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澄明吃人的眼神,嚇得說不下去了。趕緊退到一邊縮著,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跟在商流火身后的澄明以及千里和青鸞立即圍了上來,一身蕭殺的氣勢將她護在中間,女子眼神犀利的看了鵪鶉般縮在一旁的吉祥一眼,面色鎮靜從容的走出了義王府。

“福忠怎么回事?”陳永旭聞訊過來,惱怒的黑著臉問管家。

“啪。”

“賤婢,竟敢阻攔王爺的貴客。”管家上前就狠狠甩了吉祥一個巴掌,然后回身對著義王請罪。“請王爺責罰,是老奴疏忽了。吉祥不懂規矩,沖撞了世子夫人。”

“帶下去嚴加管教!”

“是。”福忠揮揮手幾個粗壯的漢子,上來拖著嚇傻了的吉祥就下去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一路響起的都是吉祥哀嚎求饒的聲音,其他下人看到夾著尾巴低下頭,趕緊快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下人不懂事,還請夫人見諒!”陳永旭也趕緊快步追上已經走出府的眾人,一看這個氣勢大開的女子,他就知道這位世子夫人的身份定不簡單。不然區區一個公主之子回封地,大王不會特意派一位太醫和一位都尉將軍隨行護送。

“義王爺有空還是好好教導府里人吧!我家娘子不是任何人可以招惹的,誰要是不怕死,盡管往前湊。哼!”荀傲雪一臉怒容,在經過義王身邊時冷冷的對他說道。

“本王一定記住公子的提醒!下人不懂事多有得罪,看在老夫的面上還請見諒。慢走!”陳永旭尷尬的對他一拱手說。

這句話一字不漏的也聽進了司馬寒陽一家子的耳朵了,一家四口都覺得自己的后背一涼。不敢多看趕緊低頭,匆匆走出了義王府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上司馬青青的后背還覺得汗毛倒豎,她都有點恍惚剛才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她盯著漸漸遠去的馬車,不由自主的喃喃道:“太嚇人了!怎么會是這樣?”

崔氏握著她冰冷的手安慰道:“貴人的是非多,你還小好多事不了解,以后不要再往前湊了,小心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引火燒身。”

“你母親說得對,此女雖然年紀小,但是她胸有經緯智謀超群。現在她手里握著大王令符,有生殺大權,所以沒事不要去得罪了她。”司馬寒陽看了女兒一眼,意味深長的對著臉色蒼白的女兒接著說道。

“......!”司馬青青的心里徹底一涼,低下了頭心里難過的默默流淚,一路沒有再說話。

“哎,傻孩子,有些人放下了就過去了。”崔氏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嘆了口氣把女兒摟在懷里。

“娘,嗚嗚......”司馬青青忍不住趴在母親的懷里失聲痛哭。

義王府里的陳怡雅聽了鼻青臉腫的吉祥,哭著哆哆嗦嗦的回稟一下子愣在那里。她沒有想到這一家子,居然一點也不給他們王府里人面子。她心里又氣又堵也沒有辦法,只好回到后院派人去父親那里打聽這幾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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