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得艾滋的啦!!!!
發動一切能抵抗的行動,奈何身體被他緊緊的鉗制著,只剩下嘴巴能動。
凌藍一狠心,狠狠的咬住楚墨的舌頭。
凌藍暴怒,生氣,卻無計可施。
她凌藍這輩子活過來是來搞笑的吧?她是來搞笑的吧。
上輩子加這輩子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人,到現在她連那個人姓甚名誰,甚至連他的模樣都沒看的真切過。
只有大概的一個輪廓。
她不是不難過,不是不傷心,只是這事情她能給誰說去?
除了自己阿Q的安慰自己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又不可能像古代婦女們要死要活的,只能選擇無視。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她是清醒的,腦子無比清楚!她不要被人用強的。
就算是要做這種事她也是要跟喜歡的人做!
“你鬧啊,你接著鬧啊,我看誰來救你。”楚墨見凌藍的眸子里帶起了害怕,心里的勝利感油然而生。
乖乖不要跟他作對不是很好嗎?
像現在這樣像只小貓一樣他又怎么可能去這么粗暴的對待她呢?
自己非要像只張牙舞爪的野貓似地忤逆他,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么。
不過,她的味道倒是格外的好,反正她是自己的夫人,吃也就吃了吧。
可是,為什么,她眼睛里的光芒灼熱的讓他竟有些心驚。
“本世子真是鬼迷心竅了,怎么會好像喜歡你這個小東西。”
楚墨猛然狠狠的敲了一下凌藍的腦袋,嘴里碎碎念。
他的聲音太小,凌藍沒聽清,不過她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囧。(楚兄啊,看來你的情路堪憂啊。)
凌藍正猶豫著要怎么脫身,楚墨就蠻橫的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竟是溫柔的,不似先前惱羞成怒故意的懲罰。
凌藍的雙手胡亂撥拉,摸到床上的玉石枕頭,她眼里閃爍狠色。
哼,你個死GAY,敢沾老娘的便宜,老娘讓你吐血!
正要拿起枕頭朝楚墨的頭上砸的時候,外面傳來一個驚慌失措的叫喊聲:
“世子!世子!西院著火了!著火了!”是管家的聲音。
西院?不就是她便宜公公,便宜婆婆住的地方嗎?
“喂,楚墨!”凌藍剛要拽楚墨的衣服,卻不想只堪堪挨到他的衣角而已。
他已經起身朝外面急忙趕去。
凌藍大松一口氣。
真是驚險,娘的,差點又失身了!
靠,一定要拜個武林高手學武功去,以后誰敢侵犯她,她就“哼”“哈”“昊”“嘿”斷了丫的子孫根!
凌藍張牙舞爪的掄起兩只手臂在空氣里比劃,面目猙獰。
反正著火不管她的事,燒也不燒她,幸好這把火,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嘿嘿,她就知道她是女主的命,逢兇化吉,遇難呈祥,化險為夷!
“笨蛋,快走,你還呆在這里是想要回味嗎?”
凌藍聞聲嚇了一跳,回頭。
“怎么是你?”how/old/are/you!
一身女裝面紗遮臉的,不就是她救了的那個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男人么?
只見他正歪著腦袋蹲在窗戶上面,一雙碧眸微微蕩漾,勾魂奪魄。
在火燭的搖曳下搖曳多姿,他纖細的腰身在黑夜里不盈一握。
“不是我誰還會來救你?”他笑笑從窗戶上輕輕一跳,穩穩的落在地上,斜睨凌藍。
凌藍有點懵,本來就轉速不高的腦子有點卡殼了。
她不確定的朝西院的方向指指,問道:“那把火是你放的?”
“不是我是誰?不這樣我怎么救你?難不成你還想留在這里不成?”他冷哼一聲。
“要不是在外面聽到你鬼哭狼嚎的聲音,我還以為你都樂不思蜀了。”
一回來換下衣服,他就靠在床上等著凌藍回來,可等了半晌都不見她回來。
只好出去找她,若不是在路上聽到兩個下人悄悄議論,他還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呢。
趕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她廝打,狼嚎的尖叫。
他只好一把火把那人引開,不然還真不好救她。
不過,話說回來。
如果他來的時候聽到的不是她的鬼哭狼嚎,而是打情罵俏的話,他很不保證他會做出什么事。
“我瘋了?我留在這里等那個死GAY回來繼續OX我?我腦子又沒病,不過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就死翹翹了。”
凌藍像只炸毛的雞,連聲否認。
一把拉過他的手就朝外面跑。雖然她說的話他有點聽不懂,不過意思還是理解了。
不得不說,他對她的話很滿意。
凌藍一路瘋跑回了她的小跨院,驚魂未定。
葉秋笑嘻嘻的望著凌藍,輕飄飄的道:“丫頭,你給我買的藥呢?”
凌藍神經一振。
糟糕!一晚上經歷了這么多事,藥早都不知道被她扔到哪個犄角旮旯了。
這男人要是一生氣把她咔嚓了她豈不是又杯具了。
凌藍哭笑不得。她就是個大茶幾,滿桌子都擺著她的杯具。
她現在考慮,她是不是可以選擇去死,然后找閻王老兒給她找個順風順水的身體再穿越?
“對不起對不起,我把藥搞不見了,您老別生氣啊。”
剛承了人家的情,又把人家的藥丟了,凌藍不好意思跟人家抬杠,干笑著道歉。
“哼,我就知道你靠不住,算了,還是我自己去買吧。”葉秋冷哼,無奈的作罷。
“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我現在給您重新買去?”
凌藍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變化,試探的詢問。
“好啊,那你快去吧,我等著,早去早回。”
葉秋是誰,生的一顆七竅玲瓏心,若是連凌藍的話是真心實意還是假的一聽便知。
他卻是順著她的話答應道。
哼,看你怎么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