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突然發(fā)飆嚇了凌藍(lán)一大跳。
做了虧心事的人自然心有戚戚,雖然心里對楚墨的言行不滿,但還真沒向往常一樣吼出來。
只是在心里腹誹。
才十二點不到就敢說半夜,以前十二點才是夜生活的開始好不好.
誰像你們這些古人,一個個無聊的早起早睡,只剩ooxx的娛樂活動了。
“怎么?你還有不滿意?”
見凌藍(lán)雖沒言語,但眼里的不滿明明白白的掛在臉上,當(dāng)下就怒了。
她還敢給他玩不滿?簡直就是找死!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看來不給她點難忘的教訓(xùn)她以后真敢騎到他的頭上去了!
楚墨氣的一張俊臉有向大刀剁了陳世美的那位老爺發(fā)展的趨勢。
“沒,不敢。”凌藍(lán)低頭,撇著嘴淡淡的。
要罵就罵吧,反正她又多不了二斤肉,她左耳進(jìn)右耳出全當(dāng)聽狗叫了。
“哼,我看你敢的很?把頭抬起來,你在心里罵我了吧?”
楚墨冷哼一聲,極其不屑。
信她的話,他就是腦子灌了水了。
“沒,我就當(dāng)聽狗叫了。”
凌藍(lán)一個順口,竟然就把心里想的話給帶出來來了。
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猛的抬頭雙手死死的捂住嘴。
驚恐的望向楚墨,只見他面色陰寒,一雙眸子如同十二月陰森森的井水。
深入幽潭,冷如寒冰。
“嗡——”的一聲,楚墨瞬間腦子懵了一下。
一股從未有過的怒火從心而起,傳入四肢百骸,似乎只要一開口,便會有實質(zhì)的火焰從嘴里噴出來。
好好好!她可真是好樣的。
他楚墨從生下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敢罵過他,而且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罵的如此直白,如此不給面子。
也從沒有人能把他氣成這個樣子,她凌藍(lán)也算是獨一份了。
“你知道辱罵自己的夫君是犯了七出嗎?凌大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會顧忌凌尚書不會休了你?”
楚墨陰惻惻的聲音讓凌藍(lán)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不過輸人不輸陣,她是決計不會向他低頭認(rèn)錯的。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現(xiàn)在就是想收回都沒辦法。
干脆一梗脖子,一副“我就這樣,愛咋咋地”的欠打樣。
說穿了,凌藍(lán)這性子就是死鴨子嘴硬。
“七出就七出,大不了你就休了我,我巴不得你休了我,你今天要是把休書寫給我,
我明天就放炮仗慶祝,一天照三餐的給你上香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可算圓了我的心愿了。”
凌藍(lán)這女人打小就愛干這火上澆油的事,以前住四合院的時候,沒少攛掇人家新婚小兩口鬧矛盾,然后自己就一邊看熱鬧。
忒缺德了。
“砰——”
一根理智的弦已經(jīng)在楚墨的腦子里崩斷了,他這輩子第一次生出想要打女人的欲望。
這凌藍(lán)的每字每句好像都是設(shè)定好的。
只要他一開口,她就必定要回的他啞口無言,怒火從生。
他這輩子首次遇到像凌藍(lán)這種女人,彪悍的像只張牙舞爪的山貓,平時看起來挺溫順,猛不丁什么時候就撓你一爪子。
楚墨心里又是急火攻心又是疑惑又是憤怒。
各種恨摻雜到一起,凌藍(lán)的一句話就像是點著火藥的火捻子,熊熊燃燒世界,大火燎原。
“呵,凌藍(lán),你倒是想的開,可是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我現(xiàn)在又不想休你了,我要讓你活活的熬死在楚府!
你記住,你就是我楚墨暖床的一個工具!別把自己的位置放太高了!”
不是想讓他休嗎?他偏不休,還要讓她天天伺候他,受盡折磨!楚墨是真被凌藍(lán)氣瘋了。
“你做夢!跟你上床,我還不如去跟頭豬睡!別以為自己長的好看又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姑奶奶我不吃你那個!玩去!(四聲)”
凌藍(lán)又怒了,又口不擇言了。╭(╯^╰)╮
“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本世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以夫為天,
什么叫三從四德,什么叫,惹怒我的代價!”
楚墨狠狠的一把攬住凌藍(lán)的腰肢,緊緊的把她禁錮在胸前,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好似鐵箍一般不可撼動。
他低頭俯視凌藍(lán),冷冷的笑,眼里的不屑和輕蔑映在凌藍(lán)的眸子里。他如花的嘴唇冰冷的吐出令凌藍(lán)忍不住發(fā)顫的話。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凌藍(lán)哆嗦著,驚慌失措的尖叫。
“夫人這話問的好生奇怪,你我是夫妻,深更半夜,良辰美景,你說我要做什么?”
楚墨勾唇一笑,眼里確是冷冷的。
他靠近凌藍(lán)的耳邊,輕吹一口氣,凌藍(lán)的身體立刻麻了半邊,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王八蛋,你這叫強奸!強奸!”
凌藍(lán)感到危險了,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尖叫著,抬手一巴掌就要打上楚墨的俊臉。
“哼!怕了嗎?還沒到你怕的時候呢!強奸?夫人真是說笑了,我和自己的夫人親熱怎么能叫強奸呢?”
楚墨呵呵的笑著。
一把抓住凌藍(lán)揮過來的手掌,將她打橫扛起,大步走向床榻。
“你個該死的變態(tài)!強奸犯!齷齪鬼,你丫的敢動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凌藍(lán)踢踏著雙腿,在半空中像個瘋婆子般大吼大叫。
楚墨根本不理會她,沉著臉一把把凌藍(lán)扔到床上,凌藍(lán)剛翻身,他就惡狠狠的朝她撲去。
一股明顯的男性氣息霎時充滿了凌藍(lán)的鼻息。
“楚墨,你不要……嗚……你放……嗚嗚……”
“你這張惹人煩的嘴就該堵上,看你還怎么罵。”
凌藍(lán)還想再罵,可楚墨的舌頭如同他的人一樣帶著霸氣。
強行頂開了凌藍(lán)的貝齒,汲取她的芬芳,將凌藍(lán)了一腔國罵扼殺在受精階段。
本是帶著怒氣而來,可凌藍(lán)的唇竟意外的馨香。
柔軟的讓他忍不住的,忍不住的想要更深的汲取那蜜一般的甜蜜。
凌藍(lán)怒目而視,可力氣終歸是打不過他,只能任由她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般的侵襲。
怎么回事?!他不是個gay嗎?怎么!怎么!媽媽呀她不要活了!被個GAY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