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審問他!
葉滄瀾一臉笑嘻嘻的坐在對面瞅著凌藍毫無形象的吃法,敲了敲桌子,嚴肅道:“王妃,請注意你的形象?!?
“吃飯就吃飯,整那么多規矩干嘛,看不慣別看?!绷杷{頭也不抬的噎了葉滄瀾一句,又想起來她正跟他吵架呢。
又抬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嚴肅點。
他們正吵架呢!他都沒有這個認真嗎?他這個樣子讓她怎么跟他吵得起來啊?。。?
葉滄瀾哭笑不得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就喜歡上你這么個女人呢,你讓我拿你怎么辦啊。”
“你嘰嘰咕咕是不是背后罵我呢?”葉滄瀾聲音太小,凌藍沒聽見,不過以她女人的直覺看來,他一定是罵她呢。
“……吃吧,吃吧。”葉滄瀾無奈的一笑,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
酒足飯飽之后,凌藍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才放下筷子,一拍桌子,滿臉嚴肅的道:“說,你的情人到底有多少?”
“……呃”葉滄瀾被噎住了,以為她會問他那幾個婢女的事情,他都想好說辭了,她怎么突然問起這事了。
女人心海底針,這思維跳躍型,聯想能力真是嘆為觀止,一下把他就問懵了。
“居然多的都數不過來了?!你這個淫棍!”
葉滄瀾的沉吟經過空氣傳播到凌藍的大腦接收就成了,他情人太多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凌藍怒火燃燒。
“你想哪里去了,就幾個而已。”葉滄瀾哭笑不得,想了一下,就慢慢道。
“幾個?還幾個?那你說說,你打算把她們怎么辦?”問道這里,凌藍的臉沉了。
如果他回答接到王府里,那他們之間就真的沒什么可說的了。
不管她有多愛他,都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允許出現別的女人和她共享丈夫這件事發生的,那樣的話,她寧肯退出。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可不想有個丈夫,還是共享的,不想他和別的女人ooxx完了之后再來寵幸他。
不想日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為了等著他一個月那么有限的次數來臨行她。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她可以容忍的,她的心眼很小,不能像這個朝代的女子還要勸丈夫納妾。
她只能接受一心一意的對待,一生一世一雙人,相守到白頭。
“娘子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娘子,我喜歡你,你以后就是我最寵愛的人,我們成親吧,我會養你一輩子的好不好?!?
凌藍忽然冷卻下來的態度讓葉滄瀾不由得心慌了,趕緊上前輕輕的抱住了凌藍的身體,彎下腰在她的耳邊喃喃。
“你說真的嗎?”凌藍問他。
“真的,我葉滄瀾向天發誓,我會一輩子愛娘子,娘子就是我最寵愛的人,我會用一生一世來養你?!?
葉滄瀾指天發誓,誓言錚錚,鏗鏘有力。
凌藍半晌沒說話,心臟如同被蜜糖侵蝕,甜的幾乎都要把她融化掉,葉滄瀾這廝說情話真是溜。
“以后不許讓那個丫鬟給你梳頭,以后你身邊只能放太監,不許放女人,不然我見一個抽一個!”
凌藍轉身瞪著葉滄瀾,惡狠狠的說。
“好,娘子說什么都是好的。”葉滄瀾一愣,才反應過來凌藍已經不生氣了,趕緊連聲答應。
“我告訴你,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背著我在外面養小老婆,或者敢亂搞的話,我一定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折了干凈?!?
凌藍把頭埋在葉滄瀾的胸前悶聲悶氣的威脅他,她只能用這樣強硬的外表來掩飾她內心的不安,越是強硬,她內心越是不安。
“娘子說說,什么是第三條腿?為夫怎么聽不懂呢?”葉滄瀾悶笑,故作不解的好奇的問凌藍,跟個好奇寶寶似地。
哼哼,以為這樣就能嚇到她了嗎?就能讓她害羞了嗎?真是太天真了,她看過的AV,GV加起來都能繞地球一周了。
這么點小意思能嚇到她?
只見凌藍抬起頭,朝葉滄瀾露出白晃晃的牙齒,笑的無比燦爛,抬起右手做剪刀手愛德華的造型道:
“就是你下面那個小JJ。”
“……”
本以為會揶揄到她,看到她臉紅的樣子,他太天真了,他怎么就忘了凌藍是一般人嗎?她可是干過閹割男人的事情啊。
想起那次的事情,葉滄瀾忽然感覺底下涼颼颼的,笑的很不自然。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比~滄瀾嘆氣,點了點凌藍的腦門,無奈,無力外加無法。
“殿下,宋元慶已經在外面跪了兩個時辰了,要不要讓他進來?”
葉滄瀾正被凌藍噎的要死,管家就在外面朝里面喊,聲音不大不小,不會讓人覺得突兀,葉滄瀾像看見救星一般。
“讓他進來,在前廳候著,本殿下隨后就到。”說完,就吩咐下人好生看著凌藍,去廚房多燉些補品給她。
不要怕浪費,什么好燉什么,之后的日子里,凌藍算是把天下間的珍稀藥材,外面千金難求的無價之寶都喝了個夠本。
看的那些燉湯熬藥的師傅直心疼。
葉滄瀾慢悠悠的移步到了前廳會客的地方,城門守將宋元慶赤裸著上身背著藤條跪在地上,身形有些不穩。
任誰大夏天的在太陽底下暴曬幾個時辰,精神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葉滄瀾目不斜視的越過宋元慶,走到主位上坐下來,馬上就有下人奉了茶上來,放在葉滄瀾手邊,又悄無聲息的退下。
拿起茶碗,葉滄瀾垂著眼眸,聞了聞清香的茶葉,是上好的雨前龍井,清香撲鼻,他輕啄一口,玉手托著杯底,不動。
那宋元慶見葉滄瀾來了,萎靡不振的樣子立刻就又精神起來,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
葉滄瀾不做聲,他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冷汗從鼻尖滲透出來,葉滄瀾什么話都不說,只是坐在那里。
就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威嚴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小心翼翼的,生怕觸怒他。
“你就是宋元慶?你可知罪?”
過了半天,前廳里的氣氛都能把宋元慶憋窒息了,葉滄瀾才慢慢的,幽幽的問他。
聲音不咸不淡,聽不出他是生氣還是不生氣,淡淡的就像詢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似地,這種態度更讓宋元慶摸不準,恭敬著回答。
“臣知罪?!惫芩?,先認了罪再說,這么跪下去也不是事。
“你何罪之有?”葉滄瀾挑起眉毛,斜睨著他,輕輕的喝茶,語氣依舊是不咸不淡的讓人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