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者的陳述

小飯鋪里的伙計把這兒可以提供的寥寥幾種菜的菜名對他報了一遍，他就沉吟一下，說：

“既是這樣，那就給我們要兩客新鮮的白菜湯和子雞。你再問一聲老板，你們這兒有沒有紅葡萄酒。……”

然后大家都看見他朝天花板瞧了一會兒，對伙計說：

“奇怪，你們這兒的蒼蠅好多呀！”

我們說“他”，是因為在這個小飯鋪里，伙計也好，老板也好，顧客也好，都不知道他是誰，什么身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