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看著私塾里稀稀疏疏的人,覺得差不多可以上課了。
劉天等了一會,最后一個人踏進私塾時,劉天說:“你們那兩句學的怎么樣了。”
“學會了一點點,還是沒學到家。”范少宇說。
劉天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不就幾個字嗎那么難懂嗎?
劉天說:“那繼續努力,大家把教的那兩句念一次吧,熟能生巧。”
整齊的讀書聲響起,“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在后院不斷練劈的丘寶禮,聽到這朗讀聲之后,精神狀態,好了不少。
丘寶禮暫時沒有感覺。
劉天說:“大家讀的非常好,前面教的少,是怕大家學不會,現在我們教下面幾句,加快進程。”
劉天接著說到:“大家跟著我念,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就在劉天讀完時,在后院的丘寶禮感覺到了,體內有一股氣在流走。
丘寶禮試著控制那股氣,把他凝聚在握著樹枝的手上,猛的劈出,地面上出現一道白痕。
丘寶禮興奮不已說:“成了,成了。”說完轉身向劉天走去。
大家的讀書聲再次響起,“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丘寶禮走到一半,又感覺到體內又產生那一股氣流。
劉天說:“大家多讀幾遍。”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丘寶禮感覺體內那種氣越來越多,已經占據了一條經脈。
丘寶禮忍不住停下了腳步,想繼續感受,但怎么也感受不到。
因為這個時候,劉天讓大家停了下來,說:“那我來說一下這幾句話的意思,一個姓孟的人逃學,孟母就折斷了織布的機杼來教育孟子……”
劉天一邊說一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想到,慘了,我忘了這幾句的意思,應該沒記錯吧。
下面一群人非常認真的記著筆記,全然不知劉天在吹牛。
劉天吹了一會之后,讓他們先自己學習,然后轉身向書房走去,在半路遇上丘寶禮傻站在那里,就問:“丘寶禮,你站這干嘛?”
“沒什么,我已經摸到一點皮毛了,準備回去了。”丘寶禮對著劉天拱了拱手說。
劉天點了點頭說:“哦,那你慢走。”
丘寶禮聽完之后真的直接走出了私塾。
劉天回到書房,使勁翻那手抄的版本,想快點想起那天想起的事,越想腦袋越疼。
最后劉天暈了過去,楊克存看劉天很久還沒來,就到后面找劉天,然后發現劉天暈倒在地。
搖了一下劉天,劉天悠悠轉醒問楊克存:“我這是怎么了?”
“你剛剛暈倒了,是太累了嗎?”楊克存說。
楊克存停了一下接著說:“難道老師你讀三字文沒有感覺嗎?”
“什么感覺?”劉天疑惑的看著楊克存問到。
楊克存說:“就是那種全身上下暖暖的感覺。”
劉天搖了搖頭說:“暖暖的感覺?沒有啊。”
楊克存說:“哦。”,說完扶起劉天說:“先生,您還去上課嗎?”
劉天搖了搖頭說:“今天不舒服,你告訴他們先下課吧。”
……
楊克存回到私塾,站在講臺上對著一大群人說:“張先生說他身體不舒服,先下課。”
一大群人,窸窸窣窣站起來,嘰嘰喳喳的離開了私塾。
楊昌樹拍了楊克存的肩膀說:“我今天沒有那種全身暖烘烘的感覺了,你會嗎?”
楊克存轉過頭看著楊昌樹一臉驚訝的說:“先生說他也沒有全身暖烘烘的感覺,但我今天還會啊。”
范少宇走過來插了一嘴說:“這道理不難啊,你看啊,修武之人,修為到達一個極限,才能突破下一個境界,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楊昌樹說:“有道理。”說完又撓了撓頭說:“那該怎么突破啊。”
范少宇一臉懵逼的看著楊昌樹說:“這……我也不知道。”
楊昌樹聽了之后對著楊克存說:“你覺得你還得多久才能飽和。”
楊克存說:“這……我應該不比你們慢吧,我明天看看吧。”
楊昌樹說:“突破之后記得告訴我怎么突破的。”
楊克存說:“一定的一定的。”
范少宇說:“我先回去耕作了,這東西順其自然吧。”說完轉身離去。
楊克存看著范少宇的離開說:“我也得加把勁了,我得回去努力了,別到時就我一個沒突破。”
楊昌樹揚了揚手,說:“去吧去吧。”
……
北部圣地,江達看著李長周說:“最近有我師傅的消息嗎?”
李長周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最近東部圣地一直有向我們發去進攻的趨勢,圣主,我們需要做什么準備嗎?”
江達說:“找我師傅的事情先放一放,全力部署防御措施。”
李長周應了一聲,然后退了下去。
江達背著手看著遠處的天空嘆了一口氣說:“師傅啊師傅,你到底在哪啊!”
……
劉天在書房想了一會之后,還是想不出,決定去醉仙店坐坐。
還沒走進店里,就聽到俞維琛在吹牛的聲音,劉天看著醉仙店三個大字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小二,來壺黃酒和一碟花生米。”劉天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后說。
“你們知道嗎,那一戰……”俞維琛口中含糊不清的說。
旁邊站著兩個不認識的人,聽的興奮的不得了。
小二走過來,把手上酒菜放下對劉天說:“客官,你的酒菜來了,請慢用。”
劉天說:“謝謝。”然后一邊喝酒一邊配花生米聽著俞維琛在吹牛。
“你們知道嗎?最近東部圣地的人準備挑戰咱們圣地,據說東部和北部交接的邊緣地區的人已經搬的差不多了,就剩幾個小村莊還沒搬了。”俞維琛說。
“這又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管生活就好,那是他們圣地的事。”俞維琛旁邊的一個人說。
俞維琛說:“你不知道,咱們圣地的圣主才上任不到一年,沒有什么威懾力,東部圣地才蠢蠢欲動的。”
“聽說現在的圣主挺強的。”俞維琛旁邊那個人繼續說。
俞維琛興奮的手舞足蹈的說:“那是,你知道和情魔那一戰嗎?那個……”
劉天搖了搖頭想,又開始了,然后捂了一下臉。
劉天拿著酒走了過去,打斷俞維琛的吹牛說:“你好,還記得我吧。”
俞維琛轉過頭看了一下劉天說:“記得記得,坐坐。”
劉天坐下去之后,看向旁邊兩個人問:“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世間情為何物?我對這個問題也很想知道。”
左邊那個人一看就是店里的常客,把手指豎起來放在嘴邊說:“噓,老板好像上個月被強盜砍死了,老板娘現在還在傷心呢,聽說老板娘和她丈夫在世時,十分恩愛,現在剛剛緩過來,要是在她前面提及有關愛情的東西,她有可能會很生氣。”
劉天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
這時一個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儀態不凡,神態肅然,滿臉淚痕。
左邊那個人指了指那個女子就說:“看,那個就是老板娘,叫王葉萍,她幾乎一個星期去祭拜她丈夫兩三次。”
劉天看著王葉萍點了點頭。
俞維琛看著王葉萍說:“膚白貌美,前凸后翹的,腿也長,這老板運氣不錯啊。”
左邊那個人說:“可不是嗎?要是我能娶到這樣的女人,我天天不下床。”
劉聽了之后想到,這是愛還是占有欲,還是什么。
俞維琛和那兩個人聊起其他的,劉天站起來和他們說:“你們吃,我先回我的位置去了。”說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直在想著剛才那個問題。
想了一會,酒壇都見底了,還是想不明白,劉天就起身結賬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