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拿到錢之后,就又回到大街上,閑逛了起來,看著剛才看到的一家叫“醉仙店”的房子,又想起失憶的事情,好不煩躁。
想了想走進了醉仙店里。
剛剛進店就有個小二問:“客人,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劉天回應說:“打尖,給我來杯熱酒先。”
“好咧,您要什么酒。”小二問到。
劉天說:“你們這都有什么酒,價格如何?”
“芬酒是我們這的招牌酒,價格10銀幣一壇,竹葉青,價格一銀幣一壇……黃酒,十個銅幣一壇。”小二頓了頓說:“客官,您要哪種酒?”
劉天說:“那先來一壇黃酒吧,再來點配酒小菜。”
小二說:“好咧,您稍等,馬上為您準備。”說完轉身喊到:“一壇黃酒,一碟花生米。”
“好。”后廚傳來一個聲音回應著。
劉天找了個座位坐下之后,聽到了關于情魔的話題。
“你聽說了嗎?情魔喜歡男的。”周偉寧說。
李為東說:“情魔是人嗎?我聽說情魔是只狗化形來的。”
周偉寧一拍桌子沖李為東說:“什么嘛,你聽錯了吧。”
這時俞維琛插了進來說:“我了解的比較多,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李為東和周偉寧同時沖俞維琛說:“坐,你說。”
俞維琛坐下之后,毫不客氣的從袖口拿出筷子夾起菜,吃了一口說:“那魔頭身高六尺,面戴半截黑色面具。”說完之后又夾了一口菜,然后接著說:“一身黑袍,腳踩黑色長靴,一頭白發。”
俞維琛說完繼續夾了一口菜,送進嘴里,咔吧咔吧的吃了起來,繼續說:“情魔愛錢財,更愛女人,因為女人成的魔。”
李為東看著俞維琛不停的夾菜就說:“你能不能講完再吃,你只要講的好,再叫一份,不是問題。”
俞維琛聽完放下筷子說:“好的好的,那魔頭的口頭禪是‘問,世間情為何物’,他的絕招是霹靂無敵超級大能量球,具說,練到后期,可以毀滅北部地區。”說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周偉寧推了推他說:“然后呢,然后呢。”
俞維琛一邊夾菜往嘴里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我就知道這些了,你還想知道些什么?”
李為東看著俞維琛說:“你就知道這些就敢在這蹭吃蹭喝。”說完抓著俞維琛的衣領,想把他丟出去。
劉天走過去說:“朋友,可否手下留情,你這桌子菜多少錢?”
李為東豎起三根手指頭看著劉天說:“不多,就300個銅幣。”
劉天說:“那這桌子菜錢我出了,我也很好奇,世間情為何物?你們可否給我講解一下。”
李為東說:“這東西,不就男的喜歡,女的喜歡,在一起了,這不就是了嗎。”
周偉寧說:“愛情,這東西玩的明白,女人跟著你走,玩的不明白,你跟著女人走。”
俞維琛滿嘴噴菜的說:“愛情嘛,男歡女愛而已。”
這時小二走了過來說:“客官,您的酒菜,你慢用。”
劉天聽著他們三個人的話,搖了搖頭對著小二說:“我的酒菜再加上這桌的,多少錢,我結了。”
“好咧,爺,一共312個銅幣。”小二彎著腰點了一下頭說到。
劉天拿出白克運給的10個銀幣中的一個,遞給小二。
小二說:“您稍等。”沒一會,便拿了688個銅幣過來遞給劉天。
劉天收下銅幣之后,拿起酒,轉身離開了醉仙店。
自從,醉仙店成了劉天,每日必來的地方。
劉天來到私塾時,看見丘寶禮蹲在門口,便走近問:“丘寶禮,你在這干嘛?”
丘寶禮看見來者是劉天,對劉天拱了拱手說:“上次你不是說要教我《基礎劍譜》來著嗎?我尋思這不有空嗎?就來找你了。”
劉天點了點頭,想了想,還真有那么一回事。
劉天說:“那你跟我來吧。”
丘寶禮跟隨劉天走進私塾的后院里。
院里有一個兩個成年人都抱不住的樹。
劉天站在院里,想了一會對丘寶禮說:“我想了很久,但發現這劍譜只能你自己體會,無法言傳。”
劉天看丘寶禮點了點頭之后,便從地上撿起一支樹枝。
劉天筆直站立,一只手別在背后,一只手拿樹枝,然后渾身氣勢一變,好似一柄未出鞘的劍。
劉天動了,但只有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劈。
劉天劈出的那一瞬間,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鋒利無比,氣勢如虹。
在丘寶禮眼里,劉天劈的很快,只看到了一道白光閃過,然后地上多了一道兩指深溝。
丘寶禮看著那深溝,若有所思,丘寶禮想了很久還是沒悟到。
劉天在丘寶禮眼前揮了揮,打斷丘寶禮的視線說:“怎么樣,看得清嗎?這是第一招。”
丘寶禮說:“這……只是第一招?”
劉天說:“對啊,不過后面幾招都差不多的。”
丘寶禮對劉天拜了拜說:“你如果還有其他事,就先去辦吧,我自己再想想。”
劉天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院子,回到書房。
劉天閑著無聊,繼續抄寫著那三字文。
丘寶禮感覺到書房傳來的劍氣,又看了看地上的深溝,又想到那一道一閃而過的白光。
丘寶禮突然有了靈感,可稍縱即逝,丘寶禮不斷回想那種感覺,不斷念叨著,“靈感,靈感,靈感。”
丘寶禮好像是捕捉到什么了說到:“不要那么快,我看不清了,不要那么快,那么快,快,快,快,對了,我懂了,我懂了,是快,劍要快。”
丘寶禮站在原地拿著劉天用過的樹枝,用盡全力劈出,發現只是揚起一陣塵土。
丘寶禮被嗆到了,不住的咳嗽。
丘寶禮在劉天的院子里,不停的重復著這個動作,劉天的耳邊不斷響起拍打聲。
第二天早上,劉天起床聽到那個拍打聲還沒停,忍不住走到后院看了一眼。
丘寶禮紅著眼睛,不斷的揮舞著已經炸裂的樹枝。
劉天看了看丘寶禮,說:“你一個晚上沒睡了,要不歇歇?”
丘寶禮頭都不抬的回答到:“我快懂了,我怕我停下之后,我會忘了那種感覺。”
劉天搖了搖頭說:“隨便你吧。”說完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