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弘,這小妮絕對是個妖精,借此機會將她拿下,等到爺傳你一套房中術(shù),保證你欲仙欲死。”
小白陰陽怪氣的說道。
“閉嘴吧你!”
葉弘冷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看花夫人,那是男人的本性使然。
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若是用卑劣的手段得到,葉弘心中萬分抵觸。
當(dāng)然,若是花夫人自己投懷送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呸!”
葉弘內(nèi)心鄙視自己一番,人家是有求于他,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愧疚。
想到這里,葉弘舌抵上腭,緊守心神,默默運轉(zhuǎn)功法,讓頭腦清明。
花夫人在前行走,感覺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心中蕩起層層漣漪,那灼熱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焚燒。
她這一生,也遇到了不少人。
本以為,葉弘心胸坦蕩,和外面那些男人不一樣。
畢竟,她請葉弘治病,葉弘沒有以此為要挾,只是索取了紫猴花。若是換個人,她怕是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沒想到……
就在她思緒翻騰之際,突然感覺到背后一松,那火辣辣的目光竟是消失不見了。
這讓她心中既喜又憂。
喜的是葉弘竟能如此自控自律,憂的是自己是否年紀(jì)大了,魅力下降,連葉弘這等毛頭小子都難以吸引。
“到了,就是這里。”
不知不覺間,花夫人帶葉弘來到一座草廬前。
“蘭兒,今天怎么有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草門打開,走出一個年約花甲的老頭。
這老頭身形瘦小佝僂,臉色灰白,皺紋布滿面頰,行走間步履蹣跚,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把他吹走。
咳咳!
還不等花夫人說話,老頭猛烈的咳嗽起來,好似要把肺都要咳出來,令人擔(dān)憂。
“魏叔,你怎么樣了?”
花夫人一臉擔(dān)憂,趕忙攙扶老者,關(guān)切的問道。
“唉,老毛病了,沒事。”
老者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一臉不在乎。
聽到魏叔的話,花蘭面色一暗。
“蘭兒,這位小伙子是?”
魏叔看向葉弘,眼神奇怪的問道。
這些年,花蘭還是第一次帶個男人來這里。
花蘭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個丫頭外表剛強,內(nèi)心非常脆弱。
說起來,他最擔(dān)心的倒是花蘭。
自己余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幫花蘭找個靠譜的人,能夠照料她的生活。
無奈,花蘭眼界極高,又放不下他,這才一直拖到現(xiàn)在。
“魏叔,這是葉大師,是我請來為您治病的。”
提到葉弘,花蘭眼神閃過一絲希冀。
“魏叔您好。”
葉弘上前,尊敬的說道。
“葉大師?”
魏老面色一變,死死地盯著葉弘,眼神難以置信。
大師,這個稱號若是別人說出來,也不奇怪,可要是從花蘭口中說出,那就是大大的不尋常。
“胡鬧!”
半晌之后,魏叔面色一冷,沉聲說道。
那些身負(fù)大師稱號的人,哪一個不是花甲之年,就算是天資聰穎之輩,也是人到中年,才能取得如此成就。
葉弘,不過二十出頭,竟然成為大師。
魏叔自然不信。
“魏叔,是真的。”
花蘭焦急的說道。
“葉大師,魏叔的事情,就麻煩您了。事成之后,你要的東西,自然雙手奉上。”
花蘭回頭對葉弘說道。
“嗯。”
葉弘點點頭。
這次受邀而來,就是一次平等交換,他治病救人,然后收取報酬,僅此而已。
至于魏叔的看法,他壓根就不在乎。
“小子,招搖撞騙到老夫面前,你是第一個。”魏叔冷笑。
他根本不相信葉弘,在小小的年紀(jì),就能取得別人數(shù)十年的成就。
這樣的人,或許有,但絕對是那些古老世家的傳承者,絕不是眼前葉弘這番打扮。
在他看來,花蘭就是被葉弘的手段所迷惑。
“老人家,你就別逞能了,你最多還有一月時間。”
葉弘走上前,打量了一下魏老,嘆息的說道。
以他的醫(yī)術(shù),一眼就能夠看到,魏叔身上生機斷絕,死氣自體內(nèi)彌漫,按照這種速度,不出一月,必定身亡。
“魏叔,這是真的嗎?”
花蘭面色劇變,一臉驚駭,聲音顫抖。
幾天前,魏叔還告訴她,有三年的日子可活,難道,這一切都是在騙她?
“胡說八道!”
魏叔心中一突,沒想到葉弘竟然看出來他的壽元。
身受重傷,心神受創(chuàng),他能夠堅持五年,已屬難得。
本來,他以為自己能多堅持一段時間。
沒想到,時間不等人。
不過,在他看來,這是葉弘瞎貓碰上死耗子。
能夠看出壽元,這種詭異的事情,就算是他見多識廣,也不敢相信。
“首先,我是一個醫(yī)生,另外,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心里明白。”葉弘搖晃著腦袋說道。
花蘭神情迷茫,不知道該信誰的話。
至于魏叔,一臉輕蔑。
“你這病,怕是有三五年了,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死了,所幸你迥異常人,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
葉弘淡淡的說道。
魏叔面色一變,眼神帶著一抹驚詫,轉(zhuǎn)頭看向花蘭。
“我沒告訴過他啊!”
看到魏叔的目光,花蘭搖了搖頭說道。
魏叔早年受創(chuàng),已經(jīng)有五年了,這件事關(guān)系到兩人的身家性命,她守口如瓶,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魏叔心中一驚。
花蘭既然沒有說過,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葉弘調(diào)查過花蘭和自己,所以清楚自己的傷勢。
不過,這個可能性顯然不存在,他隱居江城數(shù)年,那時候葉弘怕是還是個小屁孩。
再說,他一直隱居在這里,就連鉑爵的員工,都沒有人知道,更何況葉弘。
并且,葉弘與他們并無仇怨在身,難以說通。
二是,葉弘或許真有奇能,能夠看出自己的傷勢。
若是這樣的話,那葉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