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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喜歡你

  • 星幕傳
  • 醬爆兔頭
  • 6640字
  • 2021-05-04 16:25:52

“少卿大人。”白星幕抱拳行禮。京不語點頭回禮道:“哦.....嗯......”白星幕微笑再禮:“在下白星幕。”京不語豁然一笑:“哦,白兄有何指教。”白星幕帶著笑意:“不敢,只是此事在我看來,或許還有些許地方不明。”京不語微微一愕,隨即熱切的問道:“白兄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白星幕點了點頭,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慮:“江湖仇殺多有緣由,我觀此一眾苗人,像是初入中原,而古劍閣遠在西北,雙方又怎會有沖突,就算有沖突,何至于手段如此殘忍的將死者殺害。事后卻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池州城中?”

京不語嘆了口氣:“不瞞白兄,京某也因此困惑。其一,殺人動機不明,手段又過于殘忍,仿佛有著深仇大恨一般。其二,地理上,兩者天各一方,苗人也很少進中原,雙方不該是結怨已久的。其三,若是買兇殺人,或是偶起沖突,行兇之后為何不逃?既然不逃,就說明他們根本不怕事發。卻又漏出馬腳,死者刀傷擺明了是苗人所為。可他們的表現,卻并沒有毫不在乎,想好要魚死網破的意思。這一切的一切,都說不通。”

“但是刀傷,跟那女子的雙刀,卻是鐵板定釘的證據。”白星幕皺眉說道。京不語嘆息道:“是啊,白兄之疑與我暗合,但京某愚鈍,此時卻是想不出其中緣由。不知白兄.....?”

白星幕稍有顧慮,但還是開了口:“不知能否讓在下看一眼死者遺體。”京不語豁然一笑:“無妨,無妨,白兄且隨我來。”兩人來到角落里搭著的那個臨時的隔間,二人掀帳而入。“請看。”京不語伸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白星幕點頭致謝,然后向尸體作了一揖:“得罪。”隨即掀開衣物,仔細檢查了起來。

他的手法并沒有那么專業,但是舉手投足間,卻顯出了他是懂醫術的。“白兄也懂尸檢之法?”京不語站在一旁看著白星幕。白星幕雙手未停,平靜的回答道:“在下懂些醫術。”

他仔細檢查著尸體,待到檢查背部拳傷的時候,他用手按了按,身體卻是停滯了一下。京不語連忙問道:“此處可有不妥?”白星幕站了起來,皺眉道:“這拳傷不對,表面上看起來,只是打出了淤血,造成內傷。脊骨看似無恙,實則已碎。”

京不語連忙上前,伸手探傷。“確實如此!”京不語點頭道,眼睛眨了幾下,似是想到了某些東西。白星幕隨即指了指死者背后的刀傷,又指了指胸前的拳傷。致命刀傷皆在身后,拳腳所傷卻都在身前跟兩側,但偏偏斷脊一拳卻在后背。隨著白星幕的提示,京不語腦中飛快的閃過許多畫面,片刻之后腦中出現了一個讓他頭皮發麻的結果,他眼中精光大顯,隨即一暗:“白兄,可這刀傷?”

白星幕平靜的回答:“少卿大人可見過那女子的身手?”剛才的打斗,女子身手了得,他們都看在眼里。但是,白星幕這一句話卻是撥開了他最后的疑霧。京不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此說來,此事乃是有人蓄意嫁禍!”白星幕點了點頭:“關鍵就在于這一拳。”這一拳透著內力,看似打出了淤血,造成的是內傷,實際上卻是打斷了周澤的背脊。其他的拳腳傷只是為了掩蓋這一拳而故意造成的,說不定,那時周澤其實已經死了。京不語面色凝重:“據我所知,江湖之中,有此拳法的只有........”“魔教,百裂拳!”兩人同時說道。

“全都住手!!”京不語快步從隔間里出來,口中大喊著。白星幕緊隨其后。然而此刻兩邊打作一團,場面早已混亂不堪,又有誰會在意他的話。他與白星幕確認了一下眼神,白星幕會意堅定的點了點頭。兩道身影隨即躍入場中.............

京不語入場之際,旁邊一名官兵很有默契的將手中佩刀拋給了他。他在空中抽刀而入,幾聲金屬相擊的脆響之后,便將兩名古劍閣的弟子逼退。隨即反手跟楚招遠對了一掌。對掌之后,楚招遠看清來者乃是京不語,驚詫之余,連忙停了手。

而另一邊,白星幕抬腳踢飛一把凳子,那凳子飛馳而去,飛過了意欲進攻的古劍閣女弟子面前,然后撞在不遠處的墻上,變成了無數碎片。與此同時,他切入了那苗族女子與長孫儀之間。刀劍相至,竟讓他此刻身處死地。電光火石間出現的白星幕,讓兩人猝不及防。但招式已出,此刻如何收的回手。就在眾人都驚呼出聲,仿佛下一秒,悲劇就要發生的剎那間。只見白星幕身體周遭幻出了金色的內息,然后他竟是伸出左手,徒手立掌,砍向了長孫儀的寶劍。夾帶內力的寶劍,與那包裹著內息的手掌相擊,竟是將長孫儀整個人震的倒退五步后,才將將穩住了身形。

而另一面,雙刀已至,白星幕右手翻掌擋開她左手的苗刀。然后側了身體,猛的一閃。刀鋒驚險的貼著他的面門揮落。與此同時,白星幕已經瞬身立于女子右側,他的右手順勢握住了女子的右手,左手攬住她的腰腹,攔下了她前進的勢頭,然后右手順著女子的手背,滑到刀柄上,握住。緊接著用內力一震。女子左手掌心一麻,松開了手。奪刀后白星幕立馬負刀在背,兩個人也在這時站穩了身形。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在場的眾人給看傻了。就連還在交手的最后那名古劍閣弟子,跟苗族為首的男子都停了下來。特別是苗族為首的那名男子,看著白星幕攬著苗族女子的腰腹,整個人都定住了,仿佛石化了一般。這速度與身法,無不體現了他高深的武學修為。還有那金色的內息。只有內力修習到一定程度之后,內息才會由原本的白色,變成各自功法特有的顏色。而且,有顏色的內息功法,在上乘天支武學中,也是很少見的。

場間一陣沉默,許多人看他的眼神,變了...............

白星幕松開了雙手,站在女子面前,雙手奉刀,微笑著開口道:“姑娘,得罪了。”那女子接過刀,皺著秀眉,臉上看不出什么喜怒,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腰,然后又看了看白星幕,片刻之后露出了一絲微笑,靈動的雙眸此刻透著狡黠。

“諸位!聽我一言!”京不語見事態恢復平靜,連忙大聲的說道。那女子,看了眼京不語,又回過頭來盯著白星幕,狡黠的笑意依舊。但是,她突然雙手靈動,兩只手分別用手指轉動著刀柄,用那對一尺來長的苗刀在空中舞出兩朵刀花,然后用力的將兩把苗刀插進了百褶裙里的暗鞘中。雙手一擰,將左右兩邊的暗扣同時扣好。然后抬著小下巴,得意的看著白星幕。

京不語將所有的疑點,以及他的推測,全都說了一遍。楚招遠等人進去看過那背部的拳傷后,帶著疑惑,走到了大廳之中。

京不語面朝白星幕一拱手:“還請白兄助我。”白星幕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兩個人開始模擬當晚的情形。京不語環視眾人之后,開口道:“當時應該是這樣的...............”

隨著京不語的講述,眾人的思緒跟著進入了那天晚上。時空流轉,時間回到十八到二十二個時辰之前,四月初六,申時到亥時之間!

寂靜的夜,原本熱鬧的官道,由于入夜的關系,此刻已經沒有什么行人了。正在趕路的周澤背負著劍匣,朝池州方向走著。就在此時,有人跟他打了個招呼。他們認識,然后邊走邊聊。“為什么少卿能斷定他們認識?”楚招遠好奇的問道。“因為劍匣。”白星幕平淡的說著。京不語點了點頭:“因為劍匣!”

畫面繼續回到那夜。因為彼此認識,聊的熱絡間,對方似乎對周澤的劍匣很是好奇,希望能夠仔細看看。周澤為人豪爽,便取下了劍匣,交于對方。就在這四下無人的時刻,對方有人從背后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背上,用的正是那西域魔教的百裂拳。周澤頓時斷了脊骨,渾身上下使不出力氣。他踉蹌著轉身,看著背后偷襲的那人,卻是中了對方的一手右勾拳,那一拳打在他的左臉頰上,無法聚氣,失去了內力護體的周澤,此刻已經跟一個普通人一樣了,他的左臉瞬間腫了起來。但是因為周澤多年習武,中了一拳后,還是能勉強維持著身形。于是對方右手一拳,又朝著他的面門而去!瞬間,他的鼻骨盡碎,鮮血從口鼻之中流了出來。而對方順勢而來的第二次右勾拳,因為他已經踉蹌的無法站立,無力的朝后倒去。所以只是擦到了左眼,而左眼球,也因此爆裂。

這時的周澤僅是一息尚存,而那問他討要劍匣的人,此刻已經撐出兩把苗刀,在他背上來回的砍了三輪,兩刀交叉著順著肩胛骨劈下,然后順勢左右交錯的砍過兩肋,然后反手上劈,從腰間砍了上去,最后用刀尖,從后向前的捅穿了周澤的胸口。

周澤口吐鮮血,當場斃命。而對方將他的尸體抬到官道之旁的樹林之中,對尸體拳打腳踢,造成幾十處拳腳傷,最后一腳蹬了下去,踩斷了他左大腿的腿骨,然后將他的劍匣丟在了尸體旁邊。隨即轉身離去...............

說到這里,古劍閣的眾人神色悲痛,長孫儀,緊緊攥著拳頭,關節咯咯作響。“他們認識?”楚招遠眼睛布著血絲。白星幕點了點頭:“因為他們認識,所以周澤兄并未對其設防。也因此會將劍匣取下。”京不語補充道:“對方應該只有兩個人,但是也不排除更多。”他們剛才又一起檢查了一次傷口。臉上的三拳,跟背后的那一拳,出自同一個人。而從拳傷的輕重做比較,對方所使的內力是被特意控制過的,跟背后的那些刀傷一樣。所以那些后面補充的拳腳傷,跟刀傷,是另一人所為。

“劍匣完好,發現周兄的時候,劍匣并未打開,說明周兄并未還手。”京不語神情肅然的說著。“他是被偷襲的,所以他也無法還手。”白星幕補充著。

兩個人默契的講述著,漸漸的,當晚的一切就好像重現在了眾人眼前一樣。

長孫儀此刻不再像之前那樣沖動,只是抱著疑問,向他們問道:“可那刀傷如何解釋?”

白星幕沉色道:“長孫兄與這位姑娘交過手。依你來看,這位姑娘身手如何?與你相比又如何?若是你們以死相拼,結果會是如何?”長孫儀微微沉思,片刻之后答道:“這位姑娘內力強勁,招式凌厲果決,變幻莫測。若與在下比較..........姑娘修為,當在我之上。”白星幕微微一笑:“敢問,若是周澤兄與你相比呢?”長孫儀堅定道:“我那師弟資質極好,未來可期,只是眼前,還是在下略勝一籌。”

“好!”白星幕點了點頭,隨即朗聲道:“富海樓主事可在?”這時,一個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朝著眾人一拱手:“在下,富海幫池州分舵堂主,曹義,見過少卿大人,見過諸位。”白星幕朝他一禮:“請問曹堂主,樓內可有帶骨的大塊生豬肉?越厚實越好!”曹義微笑拱手:“有,有,有。整只豬,半只豬的都有。”白星幕點了點頭:“還請勞煩曹堂主,借半只豬于我。”

“好說!”曹義點了點頭,然后示意旁人。那人繞進廚房,不多時,就有兩個伙計,抬著半只豬出來了。

那豬很大,此時被對半切開,清理的非常干凈。白星幕過去,一只手將它提了起來,高高的舉著。來到女子面前開口道:“姑娘,假如這是周澤,你照著他身上的刀口砍一遍。”那苗女仰頭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其中用意,但卻乖巧的點了點頭。

隨即刀光閃過,電光火石之間,女子出刀了。快到什么程度?那刀法,快到圍觀的普通百姓根本沒有看見她從百褶裙中取刀。而她在揮到第一輪,也就是肩胛骨那兩道刀傷之后,刀影閃過,豬肉就順著刀鋒連皮帶著骨肉的斷開了。

因為豬肉斷開,掉落,猝不及防的她雙手明顯停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將刀插回了裙擺之中。

白星幕拎著那僅剩的一點點豬肉,向眾人展示著。“諸位請看!這豬肉比起常人都要厚實許多,這位姑娘僅此一刀,便將豬肉齊齊砍斷。”他轉身朝著古劍閣的幾人說道:“周澤兄,當時已經無法順脈,沒有內力護體,仿似常人,身體比此豬肉都要單薄許多。又豈能承受三輪刀法?”他將豬肉還給了伙計。京不語看了眼眾人:“那刀法招式雖然與這位姑娘相同,但是所修武學完全不同,內力不同,那人擔心暴露,控制了內力。兇手明顯是蓄意栽贓,想要陷害這位姑娘。”

江湖之中,各種武學功法的聚氣順脈方式完全不同。所以內功的套路都是不一樣的。而招式若是沒有本門內功搭配,就發揮不出該有的效果。所以一般沒有人會去研究別人的武學招數,但這并不代表不能。只要仔細研究,對于悟性好的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為什么要陷害這位姑娘呢?”楚招遠疑惑的問道。此刻,沒有受傷的,也只有那為首的苗族男子跟女子了。只見那女子,在聽完楚招遠的疑問后,用苗語對那為首的男子說了一句話。那男子會意后,恭敬的對她點頭應是。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包裹,打開之后是一個用黃布裹著的牛角杯。那牛角杯一掌來長,由玉制成,通體晶瑩,色澤光潔,一看就不是什么凡物。

京不語看著那男子手中的玉制牛角杯,雙目一驚,連忙恭敬的向那男子行了一禮:“不知尊使如何稱呼?”

這玉制牛角杯,全名為潤雨羊澤牛角杯,乃是當年苗族歸順天朝之時,洪武皇帝差人打造的。本是一對,但是苗王只拿走一只,留了一只給崇武帝,寓意互為犄角,互幫互助,永世相好。

此時看到此杯,就說明,這幾個苗人里必有苗族王室。

“在下木石來,南疆苗王架前總領侍衛。這位乃是苗王之女,呃.........”他猶豫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女子看著白星幕,狡黠的笑著:“我叫楊蒙蒙。”

當今苗王只有一女,她出生以后被奉為掌上明珠,對其百般疼愛。喜訊上報天朝,請天朝崇武皇帝為其賜封,崇武帝封其為昭月公主,賞賜金銀無數。然而一個苗族公主,殺一個與她完全沒有關系的武林人士,兩者身份懸殊,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這事都不可能。而事件的本末,分析到了這里,也已經很清楚了,眾人哪里還有疑問。

只見楚招遠等一眾古劍閣的弟子,齊齊朝楊蒙蒙躬身行禮:“見過昭月公主!”

此刻,她的臉上平靜中,帶著些許嚴肅,淡淡道:“免禮。”卻見古劍閣眾人依舊躬著身體,楚招遠滿臉愧疚的說道:“我等未經查明,便出手傷人,沖撞了公主,實在是罪該萬死。”

當街沖撞公主,這可是大罪。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苗族的公主,就連其封號,都是先帝親自封的。這真要追究起來,古劍閣又如何擔當得起。

京不語這時也來到了她的面前,一躬到地:“下官讓公主受驚,實在罪該萬死。”

卻見那楊蒙蒙,有點不耐煩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什么罪該萬死啊,哪有那么多好死的,你們為了同門報仇,算是有情,雖是報仇,但卻沒有以多欺少,算是有義。有情有義的江湖人士,我最敬重啦。而且嘛,哼哼,你們加起來也傷不了我。”她說的是實話,如果她拿出真實的實力,古劍閣的這幾位,真的加起來都打不過她。“你們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只是記得,以后行事還需仔細,不可再像這次一樣,險些錯怪好人,中了賊人之計。”她終是正肅了神情,說了些公主該說的話。然后看了眼京不語,淡淡道:“你很好。只是這件事恐怕是沖著本宮來的,你既然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不如就全權交給你去查吧。”她雖是苗族公主,但是爵位跟天朝的是一樣的。苗族既是天朝的一部分,她自然有權吩咐京不語辦事。京不語連忙應是,隨即他向后面的官兵揮了揮手,恭敬道:“如今公主身邊護衛皆有損傷,這幾個乃是下官最得力的手下,就讓他們來保護公主的安危。”卻不想昭月公主略帶煩躁的搖了搖頭,急道:“不用不用,這么多人,好麻煩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抹神采,伸出雪白纖細的手指,指著白星幕:“喏,就他吧,讓他陪著我。”

這邊白星幕正在給那幾個受傷的苗族護衛診脈。全不知身后發生的一切。

過了一段時間,事情的處理終于告了一段落。楚招遠帶著兩名古劍閣的弟子,陪同苗人,將受傷的苗族護衛送回南疆,同時向苗王請罪。他深知這是政治問題,不可不慎,自己作為大師兄,又是帶頭的人,怎么樣都是要出面去謝罪的。而木石來跟昭月公主,兩個人用苗語說了半天,昭月公主時不時的用手指了指白星幕。木石來最后無奈的點了點頭。卻是被昭月公主說服了。大致經過是這樣,除了木石來之外的其他人都受傷了,木石來要帶著洪武寺以及楚招遠他們一起回苗疆。于是只剩昭月公主一個人,他希望昭月公主跟他一起回去。但是昭月公主不肯,并用公主的身份下了命令。他知道她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尋個喜歡的人做駙馬。他看了眼白星幕,這個年輕人的表現,他是看到的。再三思慮之后卻也只能領命應是了。

最終結果是,洪武寺派出官兵,護送苗人回南疆,楚招遠等三人古劍閣弟子陪同前往南疆請罪。長孫儀拿出銀兩,為這次打斗,對富海樓造成的損失進行賠償,而曹義則是沒有接受,只說誤會解開,皆大歡喜,其他的都不算事。同時向昭月公主以及京不語表示,公主大駕光臨,富海幫深感榮幸,此次昭月公主在池州城所有的開銷,他們富海幫包了。這樣的形式態度,讓京不語對曹義這人的印象,大大的提升了。富海幫商業幫派,秦富海為人仗義,手底下人果然也個個精明強干。曹義此舉,既討好了昭月公主,也因此讓京不語所代表的中原衙門很有面子。以后,富海幫若是想要到南疆行商,因為這次賣的好處,恐怕會容易許多。落影山的司徒伯雷,在事態清晰之后,也向眾人一一打過招呼,然后先行離去了。

京不語與白星幕聊過之后,白星幕并不排斥昭月公主的這個要求。得知白星幕也是要去江南武林大會的時候,昭月公主很高興。而京不語原計劃就是要代表朝廷參加這屆的武林大會。于是就向昭月公主提議,一同前往福臨城。被昭月公主當面駁回。然而對方乃是公主之尊,他作為洪武寺少卿,又豈敢真的放手離去。只能備著馬車,不遠不近的跟著正在逛街的白星幕與昭月公主。直到聽見昭月公主對白星幕說:“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駙馬。”剎那間,京不語瞬間石化了,然后連忙假裝什么都沒聽到,慌亂著翻身上馬,親自去前方給兩人打前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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