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的讓肖小塵有些害怕,顛簸的實在厲害,嚇得肖小塵緊緊的抓著凌風的身子!懷里的小家伙也哼哼唧唧的也緊了緊身子,往凌風和肖小塵之間的空隙縮了縮。
想想林子里那些嗜血的狼,肖小塵心有余悸的再次回頭瞧了瞧。依舊沒見刀疤臉出來!
“凌風,刀疤臉呢?”
“還在林子里!”
“那我們不管他了嗎?”
凌風沒有做聲,只顧騎馬,他現在的體力已經透支,只是生存的意念讓他咬牙堅持著。
見凌風沒有做聲,肖小塵便也沒有開口,畢竟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凌風認為此刻已經安全,馬匹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
肖小塵緊繃的神經終于放了下來。可是手中的身體虛弱的朝前爬了下去。
“凌風,你怎么了?”肖小塵著急的從身后抓住他的身子,試圖把他抱起來。
“我沒事!”
“快,我扶你下去!”聽著凌風虛弱的聲音,肖小塵著急的一個踉蹌下馬,差點摔了個跟頭。
把凌風扶了下來,找了一根倒在路邊的枯樹上坐了下來。看著凌風虛弱的身子,肖小塵很是擔心。
此刻的他們又餓又渴,環顧四周,這條道明顯寬敞了很多,路面上有人經常走過的痕跡。肖小塵試圖想找人幫幫忙。可是望了半天還是沒有半個人影。
褲腳處傳來動靜,低頭一看,云影貂正用小爪子撓她的牛仔褲。
“怎么了?”話剛出口,便看見小家伙嘴巴里叼著一個瓷瓶子,瓶子不大,光溜岑亮,很是精致。
接過瓶子,打開瓶塞,肖小塵從里面倒出來一些灰色粉末。一股清淡的藥味撲鼻而來“你從哪里弄來的?”
小家伙轉頭看了看身后的黑馬。肖小塵才發現,原來黑馬馬鞍的前面還吊著兩個皮革子。
兩個灰黑色的皮革子,吊在黑馬的脖頸靠后,扁扁的,肖小塵倒還真沒注意到。
心下暗喜,里面居然有藥,不知道還有些什么。肖小塵快速的走過去翻了起來!
“啊,哈哈!”一聲瘋狂的尖叫讓昏昏沉沉的凌風費力的張開了眸子。這個女人整天就是驚驚乍乍的。
剛睜開的眸子,對上的是肖小塵手里的白面饃。
“凌風,你看,有餅吃,有餅吃哎!”肖小塵一首拿了一塊圓餅遞給了凌風,一手攥著一個黑布袋子。像護著寶貝似的貼在胸口。
干渣渣的餅,讓人難以下咽,可是二人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打開手中牛皮袋子,肖小塵仰頭喝了口里面的水,滿足的仰天笑了起來。
剛才在黑馬身上的袋子里,不但發現了吃的,還有半牛皮袋子的水,一些干糧。
“對了,還有個藥瓶子。”想起剛才的藥瓶子,肖小塵從牛仔褲的口袋里拿了出來。
“是小雪貂給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刀傷藥,你能用嗎?”肖小塵見小家伙渾身雪白。便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小雪!
凌風這是也恢復了稍許體力,比之前好了許多。但是依舊臉色蒼白。
他拿過瓶子,打開嗅了嗅:“是專治刀傷的藥。”
“真的嗎?”看凌風說的那么肯定,心頭一喜。“你年紀不大,懂得到還真不少!”
二話沒說,掀起凌風的一角,露出了大腿上的傷口,大腿上是凌風胡亂綁的一塊布條,此刻已經殷紅。傷口似乎裂開了。所幸流血并不是很多。
在凌風的指導下,處理完凌風的傷口。肖小塵心頭似放下了一塊石頭般,如釋重任!
二人休息了片刻。便又起身了,這次沒等小雪貂抱過來。肖小塵便一把給抱上了黑馬!
半路上,終于有見到人了,一些過路的馬商趕著馬車在運貨。
這些人看到凌風和肖小塵不免都多望了一眼,不單單是二人滿身血漬和狼狽不堪的模樣。最顯然的就是肖小塵一身牛仔T恤打扮,讓人紛紛行注目禮。
不遠不近的跟著商隊的后面慢慢的行走,凌風似乎并不急于脫離商隊,肖小塵卻很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抱著手里的小雪貂沒有開口。
來了古代兩天了,終于見到所謂的人群了,還都是些身體力壯的漢子,這不免讓肖小塵對凌風又多了一份依賴。
待商隊路上休息的時候,凌風也下了馬,留了肖小塵一人騎在了上面。頓時有些害怕的抓了抓馬鞍。
“你在這等我下!”把手中的韁繩交給肖小塵,凌風拖著受傷的腿走向了商馬隊。
“喂,你干什么去?”肖小塵剛想也下馬跟著去,黑馬卻一個仰頭,踏了幾下步子,嚇的肖小塵沒干再動作。
“我馬上回來!”凌風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話。
肖小塵也沒在做聲,只是死死的盯著凌風,只見他走到馬隊的中央,詢問了一番便走向其中一位年長的漢子身邊。
二人似乎在交談著什么,肖小塵離的有些遠,并沒有聽清楚什么,只見凌風對著自己這邊指了指。那漢子便對著身邊的一個年輕后生說了幾句。那后生便轉身開始從一輛馬車上翻東西。
沒一會功夫,凌風便從那年輕后生的手中接過一個黑布包裹。拖著一瘸一拐的腿走了回來。身后跟著那個年輕的后生。
凌風扶著肖小塵下了馬,把黑色包袱遞給了肖小塵。而那個年輕的后生卻牽起了黑馬的韁繩!
“干什么?”肖小塵著急的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韁繩。
“姑娘,令弟已經用這批黑馬跟我老板交換東西,您還是讓小的給牽走吧!”年輕后生看起來比凌風大不了多少。說話倒還客氣。
“令弟?”看了看凌風。肖小塵不自覺的放開了繩子。看著手中的黑色包袱,想必是凌風換來的東西,可是她不明白凌風把馬換了做什么。只是一句令弟,讓她頓然,感情凌風在外人面前跟她以姐弟相稱,這倒讓她心里樂呵起來。
“等下!”肖小塵從馬背上把剩下的食物和水給取了下來。
年輕后生并沒有阻止,待肖小塵拿完東西,他便牽著馬歸了商隊。
“到那邊把衣服給換了。”凌風道
“這里面是衣服?”
“一匹馬就換一套衣服?”肖小塵驚吼,頓時有種敗家的感覺。
“是兩套。”凌風輕描淡寫的回了句話,拖著她便往路邊的草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