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筑夢興慶:一個城市的發展歷程
- 銀川市興慶區地方志編審委員會辦公室
- 1915字
- 2021-12-31 13:08:01
序
寧夏,地處祖國西北內陸。南部六盤山地區是中華始祖伏羲、女媧的故鄉。北部平原上,黃河猶如靈蛇舞動,自西南進入,長城又似臥龍蜿蜒,由東南而來,呈“人”字交匯于銀川,訴說著農耕民族與游牧民族的烽火歲月和喜怒哀樂。藍天白云下,山川染色,喜鵲登高,一派詩畫情懷。
銀川,坐落在寧夏平原的中心,西望賀蘭山,那橫亙的天然邊墻,以巍峨冷峻吸納著西伯利亞的寒流,東枕毛烏素沙漠邊緣的鄂爾多斯臺地,那承接星光的樸拙土丘,似乎看淡了風花雪月和金戈鐵馬。東頭西尾的鳳凰形(一說“人”形)之城市布局,在西夏時就基本定型。所以,才有了鳳凰城的傳說,至今不衰。
興慶區,曾是西夏王朝的首都——興慶府,也是明朝慶王府的駐所,更是歷代地方政權署衙所在地。興慶區于2002年區劃調整時,因興慶府之謂始稱。其城區,俗稱老城,20世紀60年代以前,老城即銀川,即寧夏城,名實相符。銀川之名,中華民國統一建立省會城市時始稱;寧夏之名,元滅夏后始稱,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仍然沿用。邁著厚重的歷史腳步,歷經天荒地老,興慶區的魅力和優勢何在?給人最直觀的印象,除了磚頭瓦塊難道就沒有其他了嗎?而且,會說話的磚頭瓦塊有多少,到哪里去找尋呢?
三萬年前,興慶區東部的黃河岸邊就是人類的發祥地之一。水洞溝人的石頭刀斧,擦出了幾多文明的火花,是否建有城市或城市的雛形,有待進一步考證。文字出現后,比較突出的是漢代的北典農城,《水經注》中有記載,在今掌政鎮洼路村一帶,有專家言,這是銀川建城之始,有2200余年的歷史,海寶塔公園湖面東側石碑上的碑文有記載。遺憾的是缺乏實物依據,即沒有出土的文物來證明。嚴格地講,這只是個“堡”,軍屯筑就,還不能算作普遍意義上的城市。
彪悍的游牧者和勤勞的農耕者在這塊土地上釋放著自己的激情,其遺風影響深遠。憨厚、豪爽似乎成為西北漢子特有的性格。從游離漂泊到定居安居應該是趨勢,這是人類走向文明的重要一步,有巢氏位列中華始祖之一就是明證。那這里的先民究竟是怎樣生產、生活的?其家園可以稱為城市嗎?具體位置在哪兒?古老的黃河改道多次,這些家園或者遺址即便有,還能保存到今天嗎?
其實,真正意義上的城市是天時、地利、人和的選擇。隨著農耕的推廣和普及,農業文明儼然成為中華民族的根脈。集而市再而城,自然天成。反論之,一個城市的成長、發展乃至繁榮,必然有著特定的遠古因素以及天然成分。許多歷史信息在現代化進程中有彰顯之勢,說不清,道不明。比如新華街一直就是商業旺地,在西北地區享有盛譽。明清以來,新華街商鋪連片,人頭攢動。今天的新華商業圈作為興慶區的樣板,依然發揮著商貿大區的引領作用。
從懷遠城算起,興慶區建城1300多年了,這是學界普遍認可的。從黃河水沖毀懷遠城,到懷遠新城誕生,興慶區就此成為中心,大自然的指點又有誰能說清呢?史書僅載懷遠新城筑在地勢較高處,難道較高處只是蠻荒之野,沒有人煙?這的確不好下定論。說不準此處正是邊市之地,即牧產品和農產品的集散地,有可能是新華街的前身呢。
從懷遠新城到興慶府,是輝煌,更是傷痛,直到從明朝的九邊重鎮走來,寧夏、銀川才逐漸登上歷史舞臺,承接了這座城市的悲歡離合,噴發著西北重鎮的聚合力量。但興慶區乃至銀川市的發展,最好的時候還是當代,尤其是改革開放后,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在社會主義大家庭里,才真正走上了良性的、健康的、和諧的發展之路,才在中國和世界上有了自己的名氣和地位。
西門鳳凰碑的矗立,標志著城市發展進入了新階段。從此,高樓林立,馬路拓寬,銀川按照“宜居、宜業”的城市定位,實現了鳳凰涅 。新華街東西向打通,邁開了現代化城市建設的步伐。拆除城中村,清理臟亂差,還綠于庭院路邊,還幽靜于鬧市社區;硬化巷道,亮化偏僻,改造老舊小區,增設娛樂健身場所;湖泊繞城、居家臨水,興慶區已由“宜居”跨入“娛居”。隨著各專業城如商貿城、汽車城、農資城等的落戶,興慶區的經濟成分和人文風貌已具備條件向大中城市看齊。銀川作為歷史文化名城,更有信心向充滿現代氣息的商貿大城和碧水綠地的智慧之都邁進。在“一帶一路”倡議的引領下,興慶區作為世界經濟和文化的一個支點,一定會為銀川和寧夏的跨越式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也一定會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作出更勤奮的探索。
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對城市的探跡,不只是尋根,找出發展的脈絡,更重要的是憧憬,面向未來。新時代的藍圖,在砥礪前行中才能展開;新思想的光芒,在接續奮斗中才能綻放。愿《筑夢興慶》能為此提供新思路,并在十九大精神的指引下,為唱出人與自然和諧的動人歌曲而驕傲,為樹立城鄉共生共榮的新發展理念而自豪,為實現“天人合一”的宏偉理想而歡呼,而鼓舞!
中共銀川市興慶區委書記 朱韶峰
銀川市興慶區人民政府區長 周福琦
201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