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激情燃燒的群山·工業卷
- 石嘴山市委宣傳部
- 6717字
- 2021-12-22 18:11:21
傾聽開拓者的鏗鏘足音
2020年3月17日下午,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疫情稍有緩解,6位年過八旬的老者戴著口罩,被請到大武口寧煤建安公司二樓會議室。誰知,他們一見面便互相“掐”起來。“小彭子(彭京白),最近捯飭啥呢?”“小暴子(暴春華),你這個搗蛋鬼,當心我揍你!”他們互相掐著、拍著、打著、說著、笑著……
60多年,寧夏煤炭基建公司幾代建設者披荊斬棘、篳路藍縷、開山鑿壁、矢志不渝建設煤城石嘴山的故事就從他們的“掐架”中慢慢鋪陳開來。
哎喲喂,現在的80后90后哪里知道啊!他們以為石嘴山這個城市高樓林立、綠樹成蔭那是自古就有哇?不是的。60多年前,這里曾是一片荒涼的大漠:風吹石頭跑,地上不長草。沒有現代化煤礦,更沒有繁華的都市。只有亙古不變的狂風,一年四季蒼涼地嗚咽著。
一支由西部拓荒者組建的隊伍,肩負著國家使命,陸陸續續開拔到這里,他們風餐露宿,戰天斗地,用生命行走,用熱血奉獻,用青春燃燒。豎起第一眼斜井,建起第一座洗煤廠,修建了第一條馬路、郵電所、百貨商場、電影院、醫院、居民區、子弟學校……由此,拉開了石嘴山煤炭基地建設的序幕,搭建起了石嘴山城市的雛形,為石嘴山煤炭基地建設和城市發展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支隊伍,就是國家能源集團寧夏煤業公司所屬的寧夏煤炭基本建設有限公司(簡稱“寧煤基建公司”),這是一支具有艱苦奮斗創業精神,能打硬仗的煤炭建設勁旅。有人說,沒有寧煤基建公司,就沒有石嘴山市的今天,更沒有這座城市的繁華與榮光。
黃河之濱,集合著石嘴山煤炭基地第一代建設者,這支隊伍,因煤而建,因煤而興,最初只有18人。
1957年1月16日,石嘴山煤礦籌建處土建隊正式成立。10月初,石嘴山一礦正式開工建設。開工典禮上,自治區、石嘴山市領導前來為開工剪彩,石嘴山礦務局第一任局長孫昶鏟了第一鍬土,這標志著寧夏煤炭基地建設拉開了序幕。首批支援建設的是西安煤管局土建隊的土建工人黃水貴、連成才、蔡德金、趙惠龍等18人,他們組成了寧夏煤炭基建公司最初的班底。這“十八勇士”,猶如十八顆火種,點燃了青春的激情,打破了沉寂,讓石嘴山這塊土地沸騰起來。哪里有開拓者的足跡,哪里就有人類的希冀;哪里有開拓者的聲音,哪里就有歡歌笑語!
一批又一批建設者從五湖四海、四面八方步履鏗鏘地趕來,參加石嘴山煤炭基地建設。西安煤管局調來404名土建隊的職工!接著,山東泰安調入的土建隊伍也到了!隨后,還從寧夏本土招收了大量新工人充實到基建隊伍。最壯觀的還是從鶴崗、雙鴨山兩大礦務局成建制調入的700名職工,是從東北坐專列到達北京輾轉來到石嘴山。沈陽軍區1000多名復轉軍人也來了,尤其是吸引了不少大專院校的畢業生,他們響應國家號召奔赴這里。最多時施工隊伍達到了8000多人。
后來當了基建公司二處黨委書記的暴春華就是其中的一員。
1957年,他從河北開灤建筑工程學校畢業,校長康明的動員報告極具感染力和號召力,青年學子的革命豪情在胸中激蕩,連血脈都在賁張。“到艱苦的地方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暴春華已是摩拳擦掌,一臉堅定。他和于德連、蘇應成、王鴻儒3位同學二話沒說,當場就報了名,他們決心奔赴大西北,去實現自己人生最美好的理想。說走就走!4名同學告別家鄉親人,帶著幾件簡單的行李和幾本書,由北京坐火車到達西安。他們扛著行李來到西安汽車站,當暴春華說要買4張走石嘴山的汽車票時,售票員瞪大了雙眼說“:哪有這個地方,沒有!”“那走寧夏有沒有車票?”“賣完了!”“砰”的一聲,售票窗口關上了。一連3天都是扛著行李到汽車站,撲個空再扛著行李回到旅社。4名同學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無奈的等待了。“走,今天必須得去!即使走著去也要出發!”暴春華帶著大家背著行李來到汽車站,最后還是他們的堅持和決心感動了車站領導,讓他們一行4人坐敞篷汽車岀發了。第一天到了甘肅靖遠,第二天到了寧夏同心,第三天終于到了銀川南門汽車站,第四天下午3點坐汽車從銀川出發,直到掌燈時分才到達石嘴山。敞篷汽車一路顛簸,塵土飛揚,每個人都灰頭土臉像是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的學生氣息蕩然無存。到了目的地報到后,領導讓他們休息幾天,他們求戰心切,只歇了3天,就找領導要求分配工作,參加到了熱火朝天的勞動建設中。
那時,包蘭鐵路還在建設中,設備和建材是通過黃河水道由牛皮筏子運來的。1957年,石嘴山礦區首先開工建設年產45萬噸斜井,緊接著,年產50萬噸斜井和年產100萬噸斜井相繼開工了!原設計用混凝土砌碹。當時到哪里去買水泥?1957年,全國水泥產量才685萬噸,寧夏還沒有一家水泥廠,水泥全靠外埠調入,叫“洋灰”。即使能買到水泥,運輸也是個問題。施工隊和設計部門商議,改用料石砌碹。一礦后山梁上石頭不多,質量也差,而黃河東岸有個小山峁,砂石質量很好,層次分明,便于開采,施工隊派了部分工人在那里長年開采料石。打好的料石,除工程急需用船擺渡外,其余就地堆放,就等數九寒天,黃河封凍,冰上能行人時,動員廣大職工,從冰上搶運料石。
暴春華他們來的那一年冬天,石嘴山的氣候格外寒冷,河面上結著1米多厚的冰,暴春華等4名同學已然完全匯入施工隊伍中了。帶班領導給每人發一根繩子,到河對岸的料石場拉石頭,他們學著師傅們的樣兒,把繩子一頭捆在料石上,一頭挽個扣斜搭在肩膀上。男的拉兩塊,女的拉一塊,哼喲!嗨喲!黃河冰面上人流穿梭,拉的拉、推的推、扛的扛、抬的抬,勞動的號子和石塊在冰面上摩擦發岀“刺溜刺溜”的聲音匯成了一部交響曲,高漲的情緒和十足的干勁驅走了隆冬的寒冷。沒幾天,就把全部料石運到各個斜井口,堆得跟小山似的,足夠全年使用了。就這樣,石嘴山四對斜井井筒都是施工隊伍就地取材用料石完成砌碹的。這個辦法既節約了水泥,減少了投資,還保證了工程質量和進度。
兩年后,與暴春華同一學校畢業的李華明、劉金海、郭成本等15位同學,也告別了河北開灤建筑工程學校,來到了正在建設中的石炭井礦區。盡管環境艱苦,但他們毅然忘我勞動,用行動踐行著“到艱苦的地方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的諾言。他們先后參加了石炭井一礦、二礦、三礦、四礦、烏蘭礦的建設。不僅建煤礦,還參加了西北軸承廠、大壩電廠、青銅峽鋁廠建設工程。作為開拓者,他們逝去了青春年華,卻見證了一座座煤礦和新城的崛起。
當一個工程完工后,轉場成為基建隊伍最壯觀的一道風景。
1960年8月,石嘴山礦區幾對礦井建成后,基建隊伍要向大武口轉場,那時候沒有大型運輸車輛,也沒有像樣的公路,架子車是主要的運輸工具。每人發4個饅頭,兩個人給1輛架子車拉上全部家當,行李、床板、工具、用具,從黃河東岸的沙巴臺沿著山溝向大武口進發。大伙拉著裝得滿滿的架子車,用腳板一步步丈量百十公里的路程,幾百號人,浩浩蕩蕩不見首尾,蔚為壯觀。條件這樣艱苦,大家沒有怨言。一路唱著歌,逗著樂子,鼓著勁兒,堅持往前走。趕在天黑轉場到大武口安頓下來,第二天照常上班。
曾擔任過基建公司工會主席的趙海、副總工程師的彭京白、一處黨委書記的李存生,他們和暴春華,爭著搶著描述3年困難時期苦撐苦熬的歲月。那時候“低標準、瓜菜代”,大家每天干重體力活,小四兩一個饅頭還沒菜吃,全是年輕小伙子,嚼巴兩口就吃完了,還是餓。就打野草籽吃,嚼在嘴里咯吱吱響,不消化,吃啥排啥。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小伙子們餓得肚子咕咕叫,晚上怎么也睡不著。有人找到竅門,到小賣部軟磨硬泡買一包豆瓣醬,每天睡覺前擠一點放碗里,沖一大碗水喝下去肚子就脹了,趕快躺下入睡。有的小青工則買來醬油膏沖水喝,聊以充饑。這些花花點子,讓他們度過了那些饑饉的日子。
就是在這樣的艱苦條件下,基建公司各個工程處的施工隊伍,遍撒黃河兩岸,鏖戰賀蘭山間。環繞大武口相繼開工建設的有石炭井礦務局總機修廠,大武口洗煤廠,西北煤機一廠、二廠、三廠。遠在賀蘭山深處的白芨溝煤礦、大峰露天礦也在開工建設。石嘴山礦區、石炭井礦區的相繼開發和建成,大武口地區“大三線”企業的搬遷和建設,讓石嘴山市誕生了大武口、石嘴山、石炭井三個城市區,石嘴山市因煤而建起來、興起來了。有人評價說:這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建筑工人用雙手托舉和肩膀扛起來的一座城市。這是一句良心話,一點也不過分。是寧煤基建公司人用歲月抹亮了城市的光澤。
那是一個困難重重的歲月,也是一個激情燃燒的歲月,自力更生,艱苦奮斗,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創造了許多人間奇跡。兩鬢斑白的老勞模趙海,還有李存生回憶起了這樣一件事。在20世紀70年代修建大武口到汝箕溝礦區的供水管路時,翻山越嶺,開山鑿洞,許多管路都是在巖石上打通的,沒有專用設備,勞保條件也不好,就靠雙手、洋鎬、鋼釬,手拉肩扛加爆破施工。凍土層洋鎬刨不動,用火烤熱了再刨,工程干了一年多,每個職工手上脫了幾層皮,身上掉了幾斤肉。尤其是冬天,職工們坐敞篷車頂風冒雪去無遮無擋的深山溝里干活,山風吹來,凍得渾身發抖還要堅持施工,從不退縮。開拓者走的是彎彎曲曲的路,而他們留下的卻是又直又寬的足跡。最終, 50多公里的供水工程建成了,讓汝箕溝礦區建設和生活用水得到保障。
彭京白回憶:1958年,他支寧從徐州調到寧夏石嘴山煤管局施工隊,當個小技術員,住的是帳篷,條件還算不錯,其他人住地窩子,或在老城墻掏個洞住進去。總不能一直這樣住下去呀?一次開會,為解決職工的住房問題,領導終于說要蓋房子了,既沒木料,也沒有磚瓦,彭京白很好奇,這種房子怎么建呢?領導說,就建“干打壘”唄!好漂亮的名字,實際就是泥捏的房子。先脫土坯,用土坯砌墻,再箍個頂子,抹上泥巴,房子就蓋成了。
趙海清楚地記得,20世紀60年代在大武口蓋房子時,從雙鴨山礦務局調來的建設隊伍里有200多個小青年,不分男女,統統光著腳丫子踩黃泥,他們朝氣蓬勃,有說有笑,干得熱火朝天。房子建好了,每家分兩小間房,十多平方米。共40棟,也叫400戶。這可是為搬遷家屬準備的房子啊!
話說當年從雙鴨山礦務局成建制調來700人,那都是職工,家屬還在原籍。為了搬遷家屬,自治區煤管局向煤炭部報告,煤炭部專門與鐵道部協商,決定開行專列從黑龍江往寧夏石嘴山轉運2000多名家屬!
然而,當列車駛入寧夏境內時,許多家屬看到滿目荒涼的戈壁灘上,駱駝刺聚起的沙包一個挨著一個,就像一座座墳堆子一樣,透著一種悲涼怪異,聯想到老家雙鴨山綠水青山,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有的家屬再也忍受不了,一屁股坐在行進中的車廂里,拍著大腿放聲大哭:“我的媽呀!我再也回不去雙鴨山了,這是什么鬼地方呀?”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誰也勸不住。現在想想,他們支援大西北,做出了怎樣的犧牲和奉獻啊!
好在入住那天,炕提前燒熱了,鍋臺也壘好了,搬過來就能做飯睡覺。不過,當這些家屬們下車時,著實讓接站的老爺們驚呆了:拖兒帶女、扶老攜幼不說,鋪蓋、家具,鍋碗瓢盆,就連雙鴨山的煤塊,腌咸菜的缸、壓酸菜的石頭,甚至連老人的壽材也搬過來了,把個專列塞得滿滿當當的。有的老爺們就怪罪他家老娘們:搬個石頭干啥?賀蘭山還缺你腌菜的石頭!嗔怪歸嗔怪,他們不僅把人獻給了大西北,就連根也拔來了!
在開發石嘴山的建設中,有人風趣地說:“基建公司老一輩人支援石嘴山的建設,真是獻了青春又獻子孫。”從此,他們就成了西北人,成了石嘴山煤城的人!戈壁荒漠聚起了人氣,日子也一天天好起來。
第二年又蓋起了60棟,叫600戶。隨后,為洗煤廠建起了中心化驗室,磚木結構的四合院,還為外國專家建了招待所。郵電所、職工醫院、百貨商場、職工子弟中小學,還有青山公園、政府辦公大樓也逐漸建起來了,甚至當時的街道也是基建公司命名的,由此搭建起了石嘴山城市發展的骨架,才有了這座城市后來的繁榮與美好。
有這么兩件事,至今被人們津津樂道。記得建石嘴山市政府辦公大樓時,正是生活困難時期,竇連吉任政府辦公室主任,為了鼓勵職工們的勞動熱情,他每周都來工地慰問大家,每次都讓人送來稀缺的肉,大伙兒特高興,因為每個職工可以分兩三斤,改善一下生活,難得的肉香味,讓一家老少開心好幾天。這在那個年代,政府千方百計為工人改善生活,的確令人難忘。基建公司的職工醫院頗有名氣,匯集當時上海、北京等地支援寧夏的醫科大學的畢業生和天津下放的一批有名的醫務人員。時任國務院秘書長周榮鑫,曾下放到“五七”干校勞動。一次他得了急病,被送進基建公司職工醫院搶救,后奉周恩來總理指示,醫務人員護送周榮鑫進京治療。當得知職工醫院沒有救護車輛時,周榮鑫就協調國務院辦公廳下撥了一輛老吉姆車,后又換回一臺救護車。
那時基建公司子弟學校也辦得風生水起,在不同的職工聚集區辦起了好幾所小學、中學,最初是挑選職工中文化水平稍高一點的當老師,隨后讓從大中專院校分配來的畢業生任教,教學質量逐年提高。現在大武口地區五六十歲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基建公司職工子弟學校畢業的。
城市在發展,企業在拓展。寧煤基建公司不僅建礦、建廠,還積極參與市政建設,先后完成了石嘴山市電信大樓、石嘴山市青少年活動中心、石嘴山市國稅局、石嘴山市地稅局、石嘴山日報社辦公樓、還有大武口電廠、原太西集團矸石電廠等重點工程,以及多項城市住宅區建設。
當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當一個個地標性建筑矗立煤城,是寧煤基建人用粗糙的雙手譜寫著鋼筋混凝土的樂章;當砂石筑成建筑,青絲換成白發,是他們寫下的一生一世的奮斗故事。
融入大集團,走向大市場,以寧東基地為中心轉戰全國28個省市區,建設了一個又一個可圈可點的大工程。
幾十年拓荒,幾十年奉獻,寧煤基建公司為石嘴山市經濟社會發展做岀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也給這座城市留下了一個個耳能詳熟的標志性工程。
當石嘴山煤炭基地出現資源性枯竭,基建項目投資銳減,工程任務量不足時,曾經輝煌的寧煤基建公司也有過陷入發不出工資的困局。
寧煤基建公司領導班子不等不靠,以改革為動力,以市場為導向, 1997年1月,公司出臺了《寧夏煤炭基本建設公司關于深化企業改革的實施意見》,實行“縱向到底,橫向到邊”承包經營模式,減少管理層,劃小核算單位,將所屬兩個建筑工程處劃分為11個分公司,有力地調動職工的積極性,解放了生產力,走出小天地,開拓大市場,先后承建寧東礦區、煤化工基地、煤制油基地,展示了積蓄已久的爆發力,企業效益穩步增長,經濟指標逐年攀升,職工收入較大幅度增加。
20世紀50年代初支援寧夏建設者的住地
2004年,基建公司加入了寧夏煤業集團公司,當年完成施工產值26000萬元,年人均勞動生產率12.611萬元,實現利稅2172萬元,其中利潤總額達468萬元。
在奮進的征途上,涌現出一大批善于開拓市場,能吃苦,能打硬仗的先進集體和先進個人。其中,始終與群眾心貼心的老司機、老隊長、老支書、全國勞動模范、人大代表王吉宗就是一位令人肅然起敬的代表人物。回憶曾經的往事,王吉宗清楚地記得:他第一次帶著兩臺車和3個年輕人去新疆闖市場時,每天在崎嶇的山路拉貨十幾個小時,6個月,沒睡過一次床、洗過一次澡,每天睡在車底盤下,整整半年。當他們拖著又黑又瘦的疲憊身體回到公司時,給了全公司一個大驚喜:不僅超額完成了所有的承包指標,而且4個職工人人成了“萬元戶”!
在修建內蒙古的一條公路時,戈壁大漠地表溫度高達50多攝氏度,幾家私人公司半路撂了挑子。王吉宗領著基建公司“國家隊”接手后,白天熱得干不了晚上干,硬是將20公里的“硬骨頭”啃下來了,被當地公路局譽為“來自寧夏的鋼鐵隊伍”。2002年,這位曾先后救過15條人命、留下許多感人事跡的勞動模范,被光榮地選為黨的十六大代表。2009年,他帶領一幫人再次白手起家,建起了攪拌站,兩年盈利400多萬元,圓滿告別職業生涯,光榮退休。正是有這樣一批像王吉宗式的開拓者,不認命、不服輸,能吃苦、能攻堅,善打硬仗的帶頭人,讓基建公司人“走出去闖市場”的經營戰略做得風生水起,攬下來一個個大工程,聲名遠揚。
寧煤基建公司的觸角以寧東建設基地為中心,向四周延伸拓展,不斷承攬建設外省區項目。施工范圍延伸到陜西、甘肅、青海、內蒙古、新疆、北京、廣東、海南等28個省區,建設了一個又一個可圈可點的大工程。
一個曾經陷入困境的窮單位,如今實現年產值40億元。利潤増長,職工收入大幅提高,職工們一個個揚眉吐氣,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曾經人拉肩扛,拉著架子車轉場的落后生產方式,如今早已被淘汰,取而代之的是機械化,自動化、遠程遙控,網絡辦公、遠程會議。一切變得輕松自如,便捷高效。尤其融入“國家能源集團公司”大戰略圈以后,企業發展如虎添翼,已進入快速發展的快車道。人員素質、技術指標、分配方式、管理模式、生產和管理的自動化與智能化達標升級,形成強勁的國內競爭力,公司正以艱辛的努力,朝著國內建筑一流企業邁進。從公司總經理黃金彪充滿自信的敘述和描繪中,我們看到一個大氣磅礴、氣宇軒昂的現代化企業向我們款款走來。而它的起點、它的初心,發端于最具創業激情、活力四射的石嘴山這座煤城。
(供稿:陳鳳蘭 高建強 李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