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輕療愈2:敲敲瘦
- (美)杰茜卡·奧特納
- 2164字
- 2021-04-22 15:12:43
瘦不下來?是壞情緒不讓你瘦
你的情緒控制著你對自己、體重以及自我價值所持的信念。它們也控制著你的行為。你是否曾興致勃勃地制定健康的飲食計劃,最后卻發現自己捧著半盒餅干,尋思著“我真的又……失敗了嗎?”你的情緒驅動著你的行為。你可能明確地知道“應該”做什么,但并沒有去做,因為你的情緒轉變了你的行為頻道。
憤怒、害怕、憎惡和內疚,會“劫持”積極的情緒,并在生物學層面上影響你。這是個不應該被遺忘的、值得深入探討的重要話題。我們已經聽過太多飲食和鍛煉方面的建議,但是我們了解“壓力荷爾蒙”(皮質醇)分泌過度的影響嗎?要知道皮質醇和腹部肥胖有直接的關系。科學界早就做過這類研究,但我們已經習慣于相信,只要吃正確的食物,多鍛煉就可以成功減肥。如果不成功,我們就會怪自己基因不好。更糟糕的是:我們甚至會相信,我們在某方面天生很糟糕。
在經歷了很多年的溜溜球式(瘦了又胖,胖了又瘦,身體就像個橡皮筋一樣。——譯者注)減肥和許多不成功的減肥方法之后,我也精疲力竭了。于是,我開始用微笑掩蓋這一切,并盡力取悅身邊的所有人。但一回到家,我就猛吃甜食,而接踵而至的羞恥感則驅使我把干凈的紙巾揉成團,丟進垃圾桶以蓋住糖果的包裝紙。
與很多對自己的身體和體重感到羞恥的女性一樣,我私底下也是一名“情緒化吃貨”。我在很小時就養成了這種習慣,并清楚記得自己的第一次“獨自狂歡”。當時我只有7歲,引誘我的是滿滿一大盤巧克力曲奇餅干。我窩在一樓客廳的沙發里,一邊豎著耳朵聽有沒有人下樓,一邊“刷刷刷”地吃掉了所有餅干。雖然當時年紀小,但我已經知道這種行為會讓人感到愧疚。
那一盤曲奇餅干只是個開頭。在接下來的一年里,我對巧克力、其他甜食以及一些咸味點心愛恨交織,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次我犯“甜食癮”時,內心渴望會迅速戰勝理性,并讓我忘記上次猛吃之后自己有多難受。“甜食癮”會突然襲來,就像一種必須被滿足的生理需要。帶著這個習慣,我進入了青春期,并發現體重在不斷上升。這讓我很慌張,于是想盡一切辦法希望把體重減下去。
在那之后的一小段時間里,我每天都在節食減肥并死命運動。挨餓和運動是我對發胖的自己的懲罰。用這樣的方法減掉幾公斤之后,我有所松懈。然后,就像得了失憶癥一樣,又開始大吃大喝。我告訴自己:“一直以來,我的表現都這么好,我值得這份獎勵!”我對自己說:“我已經運動得這么累了,今天就破例吃掉這個吧。”不久之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再一次既挫敗又傷心,怨恨、失望和憤怒淹沒了我。
愛因斯坦有一句名言:所謂瘋狂,就是重復做同一件事,卻指望得出不同的結果。所以,簡單來說,我是個瘋子;我的節食計劃是瘋狂的;我貶低、羞辱自己,出于內疚而試圖讓自己“改頭換面”的行為都是瘋狂的。
幸運的是,2004年時,我的兄長尼克·奧特納(Nick Ortner)建議我嘗試敲擊療法,即情緒釋放療法(Emotional Freedom Technique,簡稱EFT)。情緒釋放療法是一種通過敲擊人體穴位釋放壓力的治療方法。敲擊穴位,最終消解了控制我的體重和自信的那股瘋狂力量。不過,坦白地說,我剛開始接觸情緒釋放療法時,確實認為敲幾下就能治病才是真正瘋狂的事。
尼克第一次向我演示情緒釋放療法時,我很肯定這是他的惡作劇,所以我拒絕照做。但當我最終讓步,嘗試敲擊了一會兒之后,便對它收效之快感到震驚。當時,我得了重感冒,還引發了鼻竇炎,已經臥床休息了整整兩天,但僅僅在敲擊穴位10分鐘后,感冒的癥狀就消失了。我還記得,當我完成敲擊動作,發現自己終于可以用鼻子呼吸之后,內心有多么震蕩,那簡直就是一個小奇跡。在我針對身體癥狀敲擊了一會兒相應穴位后(接著我還針對事業停滯產生的壓力和沮喪情緒進行了敲擊),我的感冒和鼻竇炎癥狀逐漸消失了。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低估了情緒和壓力對人體的嚴重影響。
幾年之后,尼克和我,還有他的好朋友尼克·波利齊(Nick Polizzi),一起制作了一部紀錄片《輕療愈》(The Tapping Solution),向人們展示了情緒釋放療法產生神奇療效的真實案例。這部紀錄片不僅為我們帶來了巨大的財務風險,也持續考驗著我們夢想的力量。在影片制作和籌集資金兩方面,我們都沒有任何經驗。所以,我們只能一邊緩解自身的焦慮,不斷強化自己“目標一定會實現”的信念,一邊逐步推進影片的制作。這聽起來可能像是陳詞濫調,但實際上,這部關于情緒釋放療法的紀錄片之所以能夠順利問世,正是因為我們在整個制作過程中一直都在親身實踐它。
情緒釋放療法到底是什么?請跟著我繼續讀下去。我會在第1章和第2章中,更詳細地闡述情緒釋放療法的概念。
在體驗過情緒釋放療法的神奇療效之后,我開始運用它改進生活的各個方面。當然,除了那個從童年起就一直操控著我的生活和幸福的夢魘:我的體重和外表。
我和體重之間的斗爭構成了我大部分的自我認知,但那也是令我羞恥并一直想要隱藏的部分。即使連續幾周極端的節食和運動讓我輕了幾公斤,我也整天惴惴不安,糾結于吃了什么或沒吃什么。即使是在我還算“苗條”時,我的內心也沒有平靜過,更別說快樂了。
后來我意識到,對體重的癡迷蒙蔽了我的雙眼,讓我無法透過表象看到身體內部正在發生什么。就像我現在教導和培訓的許多女性一樣,我已經習慣于相信“只需要意志力就可以減肥”,并且我一直相信,我天生就缺乏這種意志力,而那些瘦子卻不是這樣。即使學習了個人成長知識多年之后,我也很少往“情緒可能正在影響我的減肥努力”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