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工作許久,雖然只有幾個星期,愛寫小東西的毛病依舊沒什么改變。
我撓動這筆頭在筆記上書寫下一行字,為了證明今日與昨日的不同,也是為了證明依舊活著,沒有與身旁的機械合一。
回憶爬上筆尖第一日上工的緊張在腦海中回蕩,對機械伙伴的陌生感也涌上心頭。
每日同樣的工作,同樣的交流,于機械,于同事,于上司。圍繞著工作,圍繞著金錢,仿佛自己不過是社會的一個零件,身邊唯一的慰籍也是冰冷的。
筆不停的動著,腦中的思緒也源源不斷,也許這就是低層生活吧?或者是工人階級?這又讓我想到《1984》中的一句話“只有他們反抗了才能真正覺醒,只有他們真正覺醒了才能反抗”
機械的工作影響著我的內心,我的行為,我的思緒又突然記憶起了學生時期,那時區別一天與另一天的方式是什么?課表嗎?好像除此之外沒有什么了?
便是如此,我也無法改變,我的地位,我的生活,我的日常,以至于日復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