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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宇煌曜

宇煌傲聽罷一把將蘭萂抱起,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讓蘭萂坐在他腿上“為何答應與那些夫人去聽戲?”

“她們的相公要討好你,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

“是順水人情,還是想去調(diào)查東西?”宇煌傲把玩著她的手。

“都有”

“這收禮又是為什么?”

蘭萂打量著宇煌傲“你想要查到東西就得讓他們以為你是自己人,人以類聚,他們?nèi)羰秦澒伲悄阋驳秘潱麄儾艜冻鲴R腳”

“說得不錯”宇煌傲看向蘭萂腰間“這些日子怎么不見你掛香囊了,成縣不比宮中多得是蛇蟲鼠蟻,得戴著”

蘭萂怔了一下解釋“香囊的繩子斷了”說完她伸手摟住宇煌傲的脖子。

“呀吖……”戲臺上的人唱著當下最受人歡迎的戲文。

蘭萂端起茶杯親呷一口,微怔是貢茶,銀茶銀頂雪松!一旁的李夫人道:“這茶味道如何?”

“味道極好,在哪兒買的?”

“這茶可買不到”洪夫人不屑的輕笑。

“為何?”蘭萂開玩笑似地說“莫不是你們舍不得,不肯將來處告知于我?”

趙夫人說道“這茶玄曜可沒有”

“趙夫人!”洪夫人將江茶杯重重地置于桌上,警告性性地看向她。

兩位夫人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蘭萂故作小家子氣取笑“瞧你們,給我喝了這好東西又不告訴我來處,算了算了,洪妹妹別生氣,我不問就是了”

“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欽差大人深受君上器重,姐姐定見多識廣之人,怕讓姐姐取笑”洪夫人打著圓場,實則想探蘭萂的底。

“怎會有這一說”蘭萂故作難過“洪妹妹有所不知,我若是像洪妹妹這般年輕,倒也就好了。

前些年頭,我家老爺對我還好,后來也不知是他那個沒皮臉的狗東西,帶著老爺去青樓酒肆,之后家里小妾便納了好幾房!”說著蘭萂有些委屈地擦了擦眼淚。

“不會吧,我看欽差大人倒像個正人君子”李夫人有些吁噓。

趙夫人忙勸道:“是啊,這出京都帶著妹妹,可見對你還是有情有義的”

蘭萂瞬間裝作潑婦作派“有情有義?哼他不過是看上我身旁這個小蹄子!為了維護欽差大臣的好名聲,裝作深情罷了”

昨夜蘭萂還特意訓練了小刀一番,小刀直接跪倒在地“夫人,奴婢知錯了,是奴婢當初沒忍住,您就原諒我吧”

“你這個小蹄子!趁我不在跟老爺廝混還想讓我原諒你”蘭萂猛地一把將小刀推開“滾一邊兒去!要不是看在你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兒上,我早將你賣青樓去了!留在我身邊就是要好好折磨你!”

“夫人,奴婢有錯,可奴婢和老爺是真心相愛的”小刀繼續(xù)柔柔弱弱地說。

蘭萂拿起杯子猛地砸向小刀“你個小妖精給我閉嘴!他敢讓你過門,我把他這些年做的那些缺德事兒都抖出去”

蘭萂冷笑著陰冷地說“哼…到時候十個腦袋也不夠砍,我倒要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怎么在一起!”

三位夫人面面相覷,蘭萂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忙又裝作優(yōu)雅姿態(tài):“額失態(tài)了了失態(tài)了……”

隨后又冷言冷語地小刀說“我前些日子訂了幾件衣裳,你現(xiàn)在去看看做好了沒有”

小刀有些怯弱地說“是…”隨后可憐兮兮地離去了。

“來來來繼續(xù)聽戲”蘭萂笑著對三位夫人說道“別管她”

“妹妹,這你都忍?”趙夫人有些替她打抱不平。

蘭萂面露難堪,無奈道“不忍又能怎么樣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歹我還是個欽差大臣的夫人,相處多年也算了解,自是不敢休我”

“果真是看不出來欽差大臣一表人才竟然是這樣的人?”李夫人有些不信。

“我今兒也不把幾位夫人當外人了,你們可要給我保密,不可說于其他人知”說著蘭萂聲音漸小看了看周圍。

洪夫人有些激動“何事,讓夫人如此謹慎?”

“我們家老爺能有今天那也得多虧了我,別看著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實際貪財好色!

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多虧了我跟那位夫人關(guān)系好,為了他這身朝服我前前后后不知道送了多少銀子給她”

“是哪位夫人?”趙夫人問道,蘭萂笑了一下?lián)u頭“不能說,你們這茶我雖然不知來處,不過這些年我們家老爺也倒是收了不少好東西”

三位夫人湊得更近了些,蘭萂繼續(xù)虧耀“和氏藍田鐲、霓裳廣袖裙、白玉玲瓏箏、八寶紫金塔、晴雪金石錄…這些東西光就一樣,就夠普通百姓吃幾輩子了!”

“想不到欽差大臣如此能干”洪夫人夸贊道,蘭萂嘆了口氣“可惜,他就算賺得再多家財,卻也是個喜新厭舊,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混蛋!”

李夫人獻策道:“妹妹,瞧你這話說的,那個男人不花心?只要你端坐正妻之位管著家,還怕那些妾氏姨娘嗎?不愁找不到辦法整治她們!”

“你有所不知我家老爺三天兩頭上青樓,要不就把那些妓女帶進家里來,你說氣不氣?”

趙夫人憤恨地說“我家老爺,也是一樣的,三天兩頭往百花樓秦箏那兒鉆,就說前些日子他打了個金鐲子給那妓女”

“唉,我家老爺雖不上青樓倒在府里養(yǎng)了些舞姬,趁我不注意便去那些賤人哪兒翻云覆雨”

洪夫人聽罷輕笑不語,蘭萂看向洪夫人“妹妹這笑是何意?”

“不瞞各位姐姐,我本采珠女,身份自是比不過各位姐姐,但我家老爺卻對我言聽計從,今日聽到姐姐們這一遭遇,著實為姐姐們不平,我給姐姐出個主意保管姐姐能把大人們的心牢牢拴住”

“有何方法?”

“女人的樣貌易逝,但想長久留住男人的心,除了要好好保養(yǎng)這副皮囊之外還得功夫了得才行”

“功夫?”李夫人有些不明白“自然是…”洪夫人湊近了些小聲道:“自然是床上功夫了,我遇到我家大人時,是官家海域的采珍女,只是一晚上他便對我情根深種”

眾人一陣臉紅,蘭萂沒有說話,突然她想到了些什么官家的海域?這個縣城身處內(nèi)陸怎么會有海域?“洪夫人不是成縣人??”

“我本是秦海人士,三年前在秦海采珠,恰逢我家老爺清點珍珠數(shù)量,故有此良緣。”

蘭萂聽罷點頭,這個洪大人區(qū)區(qū)武官鎮(zhèn)守成縣,多年來剿匪無功,沒有君上召見如何能私自進京?又怎會去清點珍珠?此事有蹊蹺。

聽完戲剛出了趙府的門,只見一個戴著半塊面具牽著一匹馬在門口等著什么。

蘭萂出了趙府門口便看到宇煌傲正在給馬兒順毛,蘭萂看了看身后的趙府,走近小聲問道:“你怎么來了?”

宇煌傲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揚,竟給人一種邪性“城郊的楓葉紅了,帶你去瞧瞧”不等蘭萂說話,宇煌傲直接翻身上馬。

傅蘭萂仰頭看向他,宇煌傲伸了一只手給她,蘭萂將手遞給他,他用力一拉蘭萂上了馬,她坐在了宇煌傲身后。

不知為何今日的他讓她覺得有幾分陌生,按照以往,他會讓她坐前面才是,今日怎么轉(zhuǎn)性啦?難道是在生氣她在趙府說得那些話?

不等她坐穩(wěn),馬兒便已經(jīng)出發(fā)了,蘭萂身子一仰,忙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宇煌傲的身子明顯有些僵硬了,似乎有些緊張。

風在耳旁呼嘯而過,這一路上他一言不發(fā),蘭萂以為他在因為趙府她說的話而生氣,心里有些愧疚,將頭靠在他寬厚的背部。

宇煌傲目視前方不語,傅蘭萂輕聲在耳畔問“可是生氣了?”

宇煌傲還是不說話,蘭萂將他抱得更緊了些“我是為你刺探真相,著實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若是惹你心中不悅,對不起!”

“不用!”宇煌傲冰冷地說著。

見他如此冷漠,傅蘭萂不再說話,只覺得有些委屈。

兩人到了城郊,楓葉已經(jīng)紅了,一望十里,美得熱烈宛如紅色綢帶飄風天邊。

宇煌傲下了馬,蘭萂坐在馬上看著他。他往前走了幾步見蘭萂不為所動問“你不下馬嗎?”

蘭萂看了看地面有些無措地看向宇煌傲,似乎察覺到她的顧慮,宇煌傲上前伸出一只手“扶著”

她只當他還在生氣不愿抱自己下馬,只得扶著他的胳臂,奈何下馬時有些失去重直接撲向了宇煌傲。

兩人重重地跌到在地上,恰好起風了空中無數(shù)的楓葉飄落,宇煌傲怔了,那眸子深處溢出一種不知明的情緒。

蘭萂趕忙起身,宇煌傲也坐起身來“可疼?”

宇煌傲愣愣地看著蘭萂目不轉(zhuǎn)睛“無妨,你可有事?”

“我沒事”宇煌傲似乎好說話了些,隨即起身對著地上的傅蘭萂伸出手“日暮風景別致,一起去看看?”

蘭萂握住他的手,兩人一起坐在山頭看日落,漸漸地蘭萂只覺得有些困便看睡了過去。

只見宇煌傲輕叫了幾聲,見她沒有醒的跡象,嘴角輕揚了一下,取下腰間的玉,將玉對著陽光,只見那玉中竟然只有一個曜字。

男子將玉放到放到了蘭萂腰間,隨后將她放在了地上,解下披風為她披上,在她的耳畔說道:“你會永遠記住我的!我叫宇煌曜!”就在這時遠方響起了無數(shù)的馬蹄聲,宇煌曜看了眼那些人與馬,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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