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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你要為你的罪惡付出代價

  • 山河耀劍心
  • 古玉陵
  • 3384字
  • 2022-04-14 17:03:09

這邊,余疏行與弈北宸打得不可開交,方才若不是弈北宸突然冒出,或許穆軒的命他就拿到手了。

偏偏弈北宸冒出來壞他的好事,簡直就是該死!因此,胸口一股怒氣盤旋而上,出手越加狠辣。

弈北宸堪堪躲過直逼咽喉的一劍,倒退十步與余疏行保持了一定距離,不懷好意的道:“五年不見,余莊主境界提升了不少啊,在下實在佩服。”

余疏行沉聲道:“不敢當,弈宮主當年被我一劍刺穿胸膛,如今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才是讓我佩服。”

弈北宸不以為意,道:“哪里哪里,當初是我大意了,低估了余莊主的實力,這才被你老人家請君入甕,功虧一簣。”

余疏行獰笑道:“少在這里說廢話,當年沒能一劍解決掉你,今日你自己送上門來找死,也正好合了我的意,省的我日后親自找人!”

說罷,提劍閃身出現在弈北宸身前,給了弈北宸一個猝不及防,打得弈北宸單膝跪地,吃力的擋著余疏行砍下來的劍。急中生智,弈北宸一腳跺地,濺起泥漿模糊余疏行的視線,趁機側身掃腿,準備把余疏行掃倒在地,結果余疏行縱身一躍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并且內力凝聚于掌心,狠勁的給弈北宸來了一掌。

弈北宸躲閃不及,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強勁的力道震得他胸口上的陳年舊傷裂開,登時一口血吐了出來,來不及抹掉嘴角的血,余疏行的軟劍就蒞臨,弈北宸不假思索的足尖一蹬,躲開了劈頭蓋臉而來的劍,搖晃的身子扶住了柱子才站穩。

然而余疏行壓根沒給他喘息的機會,片刻不息的與他交鋒,弈北宸在五年前就被余疏行的那一劍差點丟了性命,后來雖撿回一條命,但身子骨也沒有原來好了,一旦動武過度就會舊傷復發,加上余疏行境界和他拉了個天差地別,此時交手余疏行就是單方面的壓著他打,逼的弈北宸節節敗退。

就在弈北宸側身欲躲開軟劍,余疏行奸計得逞一笑,似是料到弈北宸會有這么一個動作,在弈北宸下一個動作時,軟劍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劍架到脖子上,弈北宸停下了手中動作,并且謹慎的盯著余疏行,生怕他一手抖就讓他魂歸西天。

“我這算不算是自不量力?明知道自己不是余莊主的對手,還自找死路。”劍都架在脖子上了,弈北宸臉上無一絲恐懼的道。

余疏行道:“你很有自知之明,可領悟的有點晚。”

弈北宸淡笑不語,一只手悄悄咪咪的伸到腰后摘下一把小型弓弩,一邊嘴上轉移余疏行的注意力,一邊給弓弩上好箭。

“哦,那我方才就不應該出來的,被余莊主盯上了可不是件好事,沒死也要脫層皮。”弈北宸用夸張的語氣道,頓了頓,他繼續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余莊主沒聽出有什么特殊意義嗎!?”

話音一落,就亮出了背后的弓弩,對著余疏行的胸膛就要按下發動機關!豈料余疏行反應極快,根本就沒給他這個耍陰招的機會,兩根手指一伸,不費吹灰之力的夾住了射出的箭,箭的箭頭離胸膛只有二指橫著并攏的距離,若是動作再慢一些,還真是如同當年他捅了弈北宸胸口一劍,被射個透心涼!

夾住箭身的同時,余疏行對弈北宸露出一個殺意橫生的表情,右手的軟劍一松落到了左手,出其不意的劃向弈北宸的脖子,未等弈北宸說一句話,脖子上就是一涼,低下頭去看,血就像噴泉一樣噴涌而出,讓人措手不及,如同他手里弓弩射出去的箭一般。

他徒勞的伸手捂住脖子上的口子,效果甚微,滿心不甘的抬頭盯著余疏行,一句體面的遺言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倒在泥漿里沒了生息,傷口血噴不止,染紅了衣襟,滿地的鮮血,染紅了整個泥土,又被雨水沖刷殆盡。

余疏行冷眼看著弈北宸倒在地上,在他閉眼的最后一刻,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就是你作惡多端的下場。”

說完瀟灑轉身,不再看弈北宸逐漸冷下去的尸體一眼。

這邊,月如故左手提劍擋住穆軒的赤厄爾刀,右手灌滿內力一掌打在穆軒的胸口,恰好打在了穆軒胸口的那道傷口上,他趁機夾住穆軒的右手,半身微仰,手腕用力一扭,穆軒吃痛的松手,赤厄爾刀也隨之脫手。月如故喉嚨撕裂的疼,齒間溢血,含著鐵銹般的血腥味,他扭過穆軒右手,在穆軒轉身欲將他甩出去時抬膝蓋撞在了穆軒的胸口。

穆軒當機捂著胸口跪地。

月如故踹了口氣,偏頭啐掉嘴里溢出的血,在穆軒即將起身之際,一拳頭打偏了穆軒的腦袋,穆軒立馬別開頭,一把抓住了月如故那天受傷的手臂,再次帶著他摔進了泥漿里。

借著泥漿里的姿勢,月如故腳上發力,一腳踹開了穆軒,活像條泥鰍打滾似的從地上爬起來,誰料穆軒東用了邪術后,不僅僅功力暴漲,忍耐疼痛的程度也有所上升,被他踢了一腳后還有力氣爬起來,抓著他的腳踝又重新把他拽倒在地,撞得他頭昏眼花。

穆軒用膝蓋死死的壓著月如故胸口,一只手用力掐住月如故的脖子,一只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道:“我要讓余疏行親眼看著最在乎的人死在眼前!”

月如故被他掐得喘不了氣,臉色逐漸發白,瞳孔也漸漸渙散,用嘴型無聲的對穆軒說了句話:“煞神,要來了。”

等他說完,穆軒舉起匕首就要捅進月如故的胸膛,豈料匕首行至半途就被一把軟劍打飛,劍鋒不由分說就沖著穆軒的喉嚨而來。穆軒危機感頓生,果斷的松開摁著的月如故,急急往后退,才避免了身首分離的慘相。

感覺到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月如故快要窒息的肺里頓時吸進一口氣,嗆得死去活來。咳嗽間,一雙有力的手把他從地上抱起來,讓他感覺頓時身子頓時懸空,抱著他的人走到了屋檐下把他輕輕地放靠著柱子,并用一片干凈的袖子替他把臉上的血和泥漿擦干凈。

“又把我方才說的話當耳邊風,打不過不會跑。”余疏行看著臉色蒼白得無一絲血色的月如故,又是責備又是無奈的道,“偏要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很好看嗎?”

現下的月如故滿身都是傷,手臂上砍的傷,小腿上劃破的傷,以及剛才和穆軒纏斗磕碰出來的傷,把失去本色的白衣服染得黑一片紅一片的,聞言有氣無力的回答道:“穆軒動用的那邪術雖強橫霸道,但也是有一定的破綻的,我這么做不是想給你多拖延點時間,好讓你一擊必殺嗎?”

“那我有讓你和他拼命嗎?”余疏行一雙寒星目微瞇,威懾力甚強的道,“行了,你先在這里歇著,接下來的就交給我了。”

月如故有氣無力的點頭,道:“要小心。”

余疏行看到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頗為氣惱,沒好氣的道:“知道了。”

看到余疏行走過來,穆軒當即從地上就要拿起赤厄爾刀,卻被余疏行搶先一步伸出腿,狠狠的踩在地上,穆軒拔出匕首沖著余疏行咽喉刺去,軟劍迅速的絞住匕首。

赤厄爾刀被踩在地上不能拿起,手里的匕首也被軟劍緊緊絞住,穆軒吃力的向后。

退后間他手臂上猛地發力,整個把余疏行掀飛了起來,余疏行悄然落地,他絞著匕首,在穆軒后退之際又是一腳踹在其胸口,不偏不倚就踹在先前月如故捅傷的地方。穆軒悶哼一聲,一刀向余疏行腰間砍去,卻被余疏行輕松躲過,并且便宜的再送了他一腳,借著這一腳飛身后退落地。

穆軒登時踉蹌的退了幾步,偏頭吐出嘴里溢出的血,獰笑道:“你是很強,不過強又如何,我現在的境界壓在你之上,即使方才被月如故消耗了不少,但依舊可以把你的頭砍下來!”

余疏行斜眼看他,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道:“是嗎?動用邪術短時間內提升的實力,也不怕走火入魔暴體而亡!”

穆軒不以為意,道:“只要我能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這點小代價又算什么,就算是手下跟從著全部死了,我一個人還活著就是成功。”

余疏行暢然冷哼一聲,道:“你有你想要的東西,我也有我想要的東西,我要的東西只能我親手來拿,別人輕而易舉拿到手的對我來說沒有一點的成就感,相反,我想拿到的東西,要么他親自拱手奉上,要么我親自動手,他沒有否決的權利!”

話音未落,余疏行撲身上前,穆軒登時神色一凜,猛地揮刀向前,架住了余疏行凌厲的權利,然而余疏行不是月如故,手上的力道震地穆軒本就受傷的虎口再次崩裂,赤厄爾刀僅僅停頓了剎那,他就被余疏行直接壓著砸向地面,刀差點脫手。

穆軒整個人都摔進了泥漿里,他雙手穩住赤厄爾刀,怒喝一聲試圖起來。

大雨滂沱,余疏行一頭白發被淋的濕答答的披在身后,雨水沖著他的鬢角下滑,把腮邊的血跡泥水沖干凈,他緩慢的揚起手中的軟劍,寒光滲人的劍尖直指穆軒的頭顱。

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穆軒,露出了一個陰鶩的笑,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你也沒有!我要你的頭、顱、落、地。”

大雨如注,天上的烏云遮天蔽日,十足的壓迫感讓人喘不上氣,雷鳴聲在耳邊不斷響起,沒閃一下都會照亮余疏行那張崢嶸的臉,恍如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殺神。

赤厄爾刀一斜,使軟劍滑開。

穆軒腳一跺地,瞬間從地上起身,滑落的軟劍就落在他方才跪地的地方,濺起骯臟的污濁。

軟劍的劍鋒如同嗜足了血,鋒利得在雨中無聲咆哮,發出陣陣劍鳴,讓人不寒而栗!穆軒在疾退中再度向前,軟劍帶著破空聲的襲向他的門面,一招一式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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