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隨意打理下自己,也管不了什么形象了。
順手拿起房內(nèi)衣柜上的木簪挽住頭發(fā)。給人一種風(fēng)流不羈的瀟灑。
剛出門不遠(yuǎn)處就聽見回廊坊有小丫頭在低語“聽說了嗎?咱家大人昨個夜里抱回一個女子,從下馬車就賴在大人懷里裝柔弱像沒長腿一樣,恬不知恥。”
“噓,伊梅你瘋了嗎?大人的事也是咱們能議論的。”另一個小丫鬟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左右打量一番,“你都聽誰說的,以后不要打聽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怕甚,我向守門小秦子打聽的,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還怕人說,聽說現(xiàn)在還在大人房里睡覺呢”伊梅滿不在乎的樣子。
嘖嘖嘖,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這個被講究的女人太可憐了。
不過這倒底是誰的府邸。
清明越過在回廊八卦的丫鬟,大大方方的延著冗長得回廊邊欣賞兩邊的盆栽邊往前院走。
她所在的院子好像是整個府邸最深處離前院夠遠(yuǎn)的,四周圍繞著假山,花卉,亭子。一院又一院盡層包裹著它。讓她不禁想起一句詩詞:庭院深深深幾許。真是“侯門深似海”大官僚的居所。
自己家和這比起來真是寒酸的很。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
還好清明天生方向感不錯一路向主廳走去。
過程中遇到幾拔家奴卻對自己視而不見淡定的很。
清明越來越好奇。
不知不覺來到主客廳,廳門大開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這偌大的院子怎么連個管家都沒有,允她一個陌生人隨意走動。坐好剛準(zhǔn)備喊人,就見走進(jìn)一少年眼神銳力,儀表堂堂,看架士好像還會些功夫。
“小人岳肖是首輔的侍從,奉我家大人之命在這等侯徐大人”說話間拍拍手幾名侍女端上幾道精致小菜。
哦…原來是夏首輔,怪不得這亭院如此闊綽,清明在心里鄙夷道。
蹭一下清明猛的站起身,她昨晚中了迷藥!是夏慎救了自己,瘋了瘋了難道我昨晚暴露了!清明扯扯身上的衣服,這是夏慎那老狐貍的,瞬間覺得身上皮癢起來。
岳肖用余光打量著面色蒼白的徐大人,看他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搖頭晃腦,最后又暗自傷神,這大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可惜了這清俊的面孔。不過他家主子吩咐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也不能以貌取人。
昨天在青樓外等候主子時,他見大人抱著身材纖瘦墨發(fā)飛揚(yáng)的女人,著實嚇了一跳。在馬車外從小耳聰目明的他還聽見女人的軟語更是顛覆三觀,首輔大人可從來沒這樣親密過女人,府里更是連個女主人都沒有。
下車時那人明顯已經(jīng)不醒事了,他瞥都不敢瞥謹(jǐn)慎帶路,直到大人說要他照顧好徐大人不許任何人打擾,他才知道這就是三天兩頭往內(nèi)閣跑腿的徐清明。
真是弱不禁風(fēng)不像個男人。
“徐大人,我家大人說事情已安排妥當(dāng),真相意明,他下了朝堂就回來。”岳肖恭敬的說。
這么說我昨晚在昏迷前應(yīng)該把玉佩和三皇子的事交代清楚了。
王也挺聰明的在事態(tài)嚴(yán)重下找到這么個幫手,既然有夏首輔出面解決比他這個有前科的小嘍啰親自上陣要強(qiáng)百倍。
這次的案子涉水太深不是自己能參與左右的,沒準(zhǔn)當(dāng)自己帶著人證物證出現(xiàn)在圣上面前時,不僅不能指正三皇子反到會被倒打一耙,屆時小命不保。
我這刨根問底不計后果的毛病又犯了。忘了自己當(dāng)初是為什么被外放受苦的。
看來這官場上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