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清新空氣加上劇烈的顛簸讓清明頭腦清醒點,她瞇著眼看了半天也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許是車內(nèi)太過昏暗清明不敢說話暴露任何信息。
“徐清明…快醒醒…廢物”
咦,這個聲音好聽又耳熟是誰來著,清明被藥折磨的水深火熱怎么都想不起來。她使勁的搖晃腦袋但只會越搖越難受。
“夏慎”一道清凜的男聲透著不悅。
夏首輔怎么是他?
對了玉佩,他和王也算同氣連枝她現(xiàn)在自身難保這重要線索只能交給他。
清明想把手里的玉佩遞給他可是剛起身又跌了回去,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躺在地上。好你個夏慎竟然如此欺辱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對現(xiàn)在玉佩重要。
她再一次起身可根本使不上力氣只好爬到夏慎腳邊拽了拽他褲腿攤開手道“這個玉佩”
剛開口夏慎和清明同時驚住,她的聲音變得嬌甜軟膩像是在撒嬌求抱抱。
清明楞了一下緩過來,不管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清明吐氣如蘭紅著臉道“這個玉佩和少女案主謀身上的是一對…是三皇子的玉佩,那個花魁就是證人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三皇子和苗人聯(lián)合起來的獻祭對圣上很危險要快去通知王也”
夏慎暗夜般深幽眼睛疑惑的看著腳邊臉頸泛紅呼吸急促清明,接過玉佩。
他有些看不懂,剛剛在青樓美人塌上溫玉在懷就是為了這個還被人下藥,真蠢!
在就他分神時一雙火熱柔夷握住他的手。
“你…夏首輔麻煩你…送我回府…我…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
清明覺得夏慎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不自禁的緊緊握住,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貼近越來越近好像夏慎就是能安撫她火熱身體的冰塊,她想攀上他把他抱入懷里。可能等她醒后就會恨不能抽自己兩耳刮。但是現(xiàn)在只想順從自己的本能。
就再夏慎愣神時清明已經(jīng)攀上他的腰,手無意中插進他的封腰里。
夏慎為之一震抓住作亂的手震怒的拉起他推到馬車角落。
清明吃痛清醒過來嘴里碎碎道“送我回府”
夏慎收起玉佩和殺心吩咐馬車外侍衛(wèi)快速驅(qū)車前進。
迷糊中她被人喂了一顆糖豆,入口絲絲清涼瞬間撫平灼燒她五臟六腑的大火。筋疲力竭的她終于安心的睡個好覺。
一縷陽光透過鏤空的雕花窗照在榻上正好眠的清明,他知道天亮了,平時這個時辰該起床了。
可今天她犯懶起來,已經(jīng)很多年自己沒有睡的這么香,雖然身上到處都酸痛但是不影響自己換個姿勢睡個回籠覺。
嗯嗯嗯…清明又蹭又嗅,她身下的被子極為柔軟味道清爽宜人比自己床上的皂角味道清香多了,她…非常喜歡…
下一秒清明睜開眼睛坐起身心有余悸的打量自己身處的房間。
床對面擺的丈八余案子,上面有尊龍泉青瓷蓋碗八件,件件價值連城精美絕倫。
案前擺的硬木仙人桌,一邊一把梨花木太師椅,桌子上有文房四寶。
墻上有許多名人字畫,清明瞇眼一瞅還有唐伯虎的美人圖,劉石庵的扇面畫她起身快步來到畫前竟是真跡,和仿品有天壤之別,她不是眼花了這都是她十年的俸祿也買不來的,還有腳底的觸感,低頭一瞧是波斯進貢的地毯一寸一金。
這偌大的房間就透著兩個字:奢華。
不對我不是去辦案了嗎?清明一拍腦子才想起來自己中招了,忙低頭檢查身體,還好衣服完好無損,還多了件男子的外套感覺大自己兩號有余。
“呼…”長噓一口氣,這次她危險了,搞不好就全家覆滅了。
花魁玉佩,對了玉佩哪去了,還有這里是哪里,我得去找王也,告訴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