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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暴雨邂逅

  • 文學青年
  • 西門莊吾
  • 6760字
  • 2021-06-12 21:54:35

災區(qū)的天氣猶如女人的臉一樣說變就變,救災工作也快進入到尾聲了,偏偏又是一場暴雨讓救災工作延長了一段時間,因為說什么擔心暴雨會讓不遠處的堰塞湖泄洪,不過也好,如果賑災工作結束了,我要離開了可能這孩子也會不舍吧。

這場雨從昨晚開始就下個不停,和我來到達地那時候大雨差不多,不過這個早晨跟過去幾個早晨一樣,慧苗還是一如既往來給我送早餐吃,雖說我們做不了戀人但是我也曾為她動搖過,如果找不到襲人,我可能會這樣一直旅行下去,或者回去找慧苗過上一段安穩(wěn)的日子,實在不行,欠她的債只能下輩子還了。

跟孩子們待在一起我都有些犯煙癮,但是只能不停地強忍著,強忍著。早上帶著孩子們讀了各種各樣有意思的古詩文一邊給他們講其中的故事,與其說我在上課,不如說我在和他們講故事交朋友。期間張導來了一次,他帶著團隊悄悄地拍攝著我的課堂,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裝作一臉若無其事地樣子,如果我是一名老師每天面對著一幫孩子其實也挺好的。孩子們吃過早飯了本來想帶他們出去走一走可是外面下著大雨想出去也出不去。

這一天說實話過得也很平淡,中午孩子們吃過飯都在板房里面休息或者做游戲。外面的志愿者還在不停地忙碌,我閑著也是閑著出門幫個小忙就當出去淋雨洗澡了。外面的志愿者搬運著食品物資,他們的腳步都很快生怕食物被雨淋濕。我也幫著他們加快腳步一箱一箱地搬運著。搬到醫(yī)療部的板房之中,慧苗也其他的護士一起忙碌著,我休息了一些透了一口氣,慧苗也站在我的身邊給我擦了擦頭上的水。

“唉,怎么又開始忙起來了。”

慧苗指著板房外面說“還不是這場雨,昨天晚上下雨前面一塊山路出現(xiàn)山體滑坡,有可能導致堰塞湖泄洪,所以附近的物資都往這邊聚集然后一同撤離。”

她這么說到讓我想起了來,今天起床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廢墟外竟然多了一條“小河”,也許是山體滑坡的泥沙和水流從上面流下的,不過我還真的沒見過堰塞湖是什么樣子,不過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好奇比較好,畢竟在災區(qū),平安比什么都重要。其他地方的物資都往我們這里聚集,看來我們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軍事要地”了。

一旁的志愿者正在清點著物資,一個記錄的志愿者大喊一聲:“還少了一箱啊,藥品數(shù)目對不上,少了一箱。”

一旁的護士長就近找了個人“慧苗,你出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一箱沒搬進來。”

慧苗剛剛想答應便被我拍了一下,我笑了笑“我去吧,外面雨這么大,反正我都濕成這個樣子了。”

我說話間便跑了出去,剛剛跑出門轉(zhuǎn)角時被一個飛來的大箱子撞了一下,剎那間箱子里的藥品灑落了一地,我的鼻子也被撞出了鼻血,我在雨中摸著鼻血差點一句臟話罵了出來,我隨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我的對面還坐了一個人,似乎是那個人把箱子搬過來的,然后和轉(zhuǎn)角的我裝了一下,那個人在雨中的身影有些模糊,我仔細看了一眼只看見了雨中的人扎了兩個馬尾辮子,我的目光有些呆滯,我想上前確認可是我擔心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那個人也坐在雨中不肯起來,直到那個人用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喊了一聲“大軍師?”

“小丫鬟。”這似乎是我們兩個見面的暗號,這下子我們才確認了彼此。

“大軍師,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真的是襲人,我終于找到她了,我在雨中抹著鼻血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們的緣分還沒到盡頭。我的笑聲回響在營地之中,我就跟瘋子一樣“我為什么在這里?我家小狗丟了。”

“切。”她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慧苗忽然和幾個護士從板房里走了出來,幾個護士忙著撿藥,唯有慧苗把我扶起來,用她的袖子擦了擦我的鼻血,我看見襲人的眼神有些變化,但說不出是什么變化。當一行人走進板房之中慧苗還是不停地粘著我,我突然有些緊張,雖然我情商低,但是慧苗這一秒的親密真的不是時候。

“喲,大軍師,你也不介紹一些,幾天不見你都找到春華嫂子了。”襲人的話有些諷刺。

我為了緩解尷尬回了一句“呸,我爹叫春華,別瞎說。”

“喲,喻老師,你還謙虛呢,你不是都和慧苗在一起了嗎?昨晚我還看見慧苗給你洗臉呢,你們兩個還親嘴呢。”江秋在這個時刻講出了我最擔心的話,怪就怪她昨晚似乎看到了什么。

慧苗聽著大家一聲吶喊連忙解釋著砸你啊不是那種關系。唯有襲人在一旁咬著嘴巴,我回頭只對她解釋“其實不是這樣的。”

“看來你不是來找我的嘛,恭喜你啊,一路上找到了愛情,也不虧,本來打算等救災結束了我就去找你,看來沒這必要了。”

“其實我們不是……”

“你不必和我解釋,反正我也不是你的誰,我也不能限制你和誰在一起,對吧,既然我在這里多余了,那我就不妨礙你了,反正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我走了。”

她完全不聽我的解釋,但是她說的對,我們倆什么都不是。我喊了一聲“襲人,你等一下。”我那一聲襲人喊下去,整個板房都安靜了下來,江秋和慧苗都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說錯了什么話,他們想不到眼前跑出去的女生竟然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人。有時時候世界就是一個扯淡的劇本,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就越是發(fā)生了,平時苦苦尋找還找不到,竟然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出現(xiàn)。

慧苗看著我,眼中有一絲歉意,但是我此時并來不及顧及她的感受,我嘆了一口氣追了出去。外面的大雨,侵蝕著我的體力,但是好不容易找到她了,怎么能讓他在我眼前溜走呢。我不停地跟著她跑著,她跑到一個臨時物品安置處拿上她的小行李箱。

我沖進去想過他的行李箱“你這是干什么呢?”

“你說我干什么?你不是找到人和你一起旅行了嗎?那我跟著你還有什么意思啊。”

“哦,也是,反正你說的對,咱們什么都不是,我干嘛這么作跑來這地方找你。”

“對,你就是賤的慌,我也是賤,還想著回去找你,還沒找呢,你就帶著一小妞跑來了,把行李給我,不然我喊人了。”

我從來不是一個愛耍流氓的人,但是我還是耍起了流氓“你喊吧,你喊,我也喊,反正我在這里認識的人比你多。”

“你就是一流氓。”

“別叫流氓,叫喻老師。”

“憑啥?”

“就憑這里百八十號人都這么叫,你也不例外。”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個角兒了?”

我們兩個吵架也是蠻兇的,但這不是我喝襲人第一次吵架了,我們早在紅河就吵過架了,我知道她的脾氣,他也知道我的脾氣,如果不出些什么事情我們兩個說不定得吵到氣絕身亡。

“老師,”突然一個藏族的小男孩兒走了過來“老師,我們那個板房開始漏水了。”

“什么?”這個消息讓我再也不想和襲人吵架,我讓小孩兒跟我回去看看,我回頭看了一眼“你不準走,我回來再和你算賬。”

“別等你回來了,不如現(xiàn)在就把帳算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找看這些小孩兒的,喻老師!”她這話似乎就是在刁難我,她所謂的算賬可能也是要再煩我一會,我覺得她也不會就這樣走開了,因為我大概知道她心里想著什么,其實她想的也和我一樣。

我跟著孩子們走到板房之中,果然,雨水從外面開始蔓延進來,孩子們都做到了桌子上,看來這一塊地方也不安全了。我看著襲人“小丫鬟,你去問問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覺得我們可能要撤離了。”

“不至于這么快就要撤離吧。”

“誒,咱們上面是堰塞湖啊,什么時候沖山洪你怎么知道,快去。”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一說堰塞湖,她的臉變得有些驚恐。我剛一說完外面的志愿者便慌慌忙忙地跑進來“喻老師,快帶著孩子跟著卡車徹底,上面的堰塞湖可能要爆發(fā)山洪了,這里不安全了,今天的降水加快了險情,你們快走。”

最擔心的終于擔心了,本來以為可以放心了,卻不料最危險的事情竟然在最后的關頭。我接著問道“卡車在哪兒?”

“在門口,我們決定讓孩子們和群眾們先撤離。”

“好的,孩子們,我們準備出發(fā)了。”我一說完一堆孩子便跟著踩著地上的積水網(wǎng)板房外的卡車上進發(fā),經(jīng)過一陣忙碌總算讓孩們安全撤離了,我拿著襲人的箱子把它交給了一同撤離的張導,張導也同時暫時幫我保管。

一旁的軍人們乘著另一趟車準備保障民眾撤離,還有一部分人被分配到了搶險工作之中,慧苗也和我在風雨中對視了一眼,但是這一樣,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平和,但是災區(qū)如戰(zhàn)場,任何事情都由不得懈怠,我也準備去找襲人和她一同乘上車一同撤離的,孩子那邊也暫時交給岑志強照看。

我心里暗罵著這堰塞湖早不爆發(fā)晚不爆發(fā),非得這個時候爆發(fā),而且還會影響到我們這個區(qū)域。大雨中,我看見襲人獨自面對大雨若有所思。

我喊了一聲“小丫鬟,走了,再不走車子就走了。”

然而她并沒有理會我,我還是在后面喊著。我沖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卻一臉淡定地說“這雨,和我當年夢里的雨一樣,這場雨吞噬了我的自由,我的親人,如今這場雨又來了,你說它會不會把我?guī)ё吣兀俊?

“你說什么呢,你個烏鴉嘴,你自己是毒奶你不知道啊。”

“你走吧,那個姑娘不錯,你應該抓住她的,你不要管我了。”

“我跟你說了,那是誤會,你別因為這件事情跟我賭氣,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

她走向了雨中的廢墟“我不是說你和她有什么,也沒和你賭氣,你不了解我,我的故事你不懂,這場雨是我的仇人,我想看看它是怎么吞噬我的一切的。”

這丫頭肯定是瘋了,她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我開始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執(zhí)著于災區(qū),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對堰塞湖和山洪這些字眼有些許的怒氣和恐懼。我沖上去在雨中甩手給了她一巴掌,我抓住她的手喊道“死了就什么都沒了,你這個人為什么這么自私,你在這個世界我還能四處找你,你這被沖走了,我去哪里找你。”

“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誰,我都說了,咱們什么也不是,你松手,不要管我。”她歇斯底里的吶喊讓我看見了她有多恨這一場雨。

我咬了咬牙,有些事情,我早已經(jīng)壓抑很久了,雨水打濕了她的頭發(fā),我死死地拽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我鼓起勇氣念著“我找你干什么,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她的表情忽然變得詫異,她無神的雙目盯著我,漸漸的她的眼中有了色彩,她的聲音和雨聲混雜在一起“你說什么?”

“我不知道你過去有什么陰影,我們都是一起尋找晴天的人,不是嗎?”

“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啊,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尋找啊。”

“你不怕我不答應嗎?”

我依舊拽著她,他給我的留言我早就記在心里了,因為她的話讓我反反復復讀了無數(shù)遍“我不擔心啊,因為你早就和我說過你的想法了呀。”

“你還會破解玄機呀。”

“破不了你的低級藏頭我還有什么顏面叫大軍師。”

她不知什么時候也開始也像慧苗一樣會躲閃我的目光,但是我此時的想法和她一樣。地上的堆積的泥水漸漸沒過了我們的雙腳,襲人的嘴角微微上翹,盡管大雨吞噬著我們的氣力,但是她還是把手放到我的臉上“讓我開心的是,你真的來找我了,我突然也開始舍不得你了。”

“才舍不得我啊,那你還一個人面對這么大的暴雨,跟我回去,”我的手溫柔地牽著她,我還是忍不住問她一句“襲人,做我女朋友吧。”

“哼,就這么答應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不過念在你為我擋刀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你一定要抓緊我啊。”

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親著她的額頭“不管你去哪兒,我都會找到你的,我是不會走的。”

“我相信你,畢竟你是我的大軍師啊,”她忽然又用另一種口吻質(zhì)問我“話說你和那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兒。”

“那你聽我慢慢解釋嘛,咱也別在這兒站著了,這水越來越急了,咱們先離開這里吧。”我感到我的腳下的水已經(jīng)沒過了我的膝蓋,水流越來越湍急,我覺得我可能走兩步就會被水流給沖走。

襲人沖我傲嬌地扭了扭頭“好,我會去聽你解釋。”

她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山體瞬間崩塌,隨時帶著泥水一同沖刷了下來,我感到我們兩個四周頃刻間變成了“河流”,任憑我們二人如何躲閃都無法到達安全的岸區(qū)。此時營地離我們很近卻又很遠,我也來不及說這么多了,我隨便說了一句又牽著她跑到一個破樓的上,只有這個破樓還沒有完全被水淹沒。就在襲人準備一腳踩上破樓廢墟的那一瞬間,水流如同泄洪一樣,直接把襲人沖走,我的手滑了一下根本沒抓住她,回過神來我才看見她用盡全力抓住破樓的鋼筋,但是水流與大雨早就讓她精疲力竭。

“大軍師,你呆著別動,你過來你也會被沖走的。”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被泥水嗆著,我也知道如果我伸手,可能我也會被沖走,雙雙斃命,那一刻我的腦海里想到了許多許多,這場景就像岑志強跟我說的故事一樣,他故事里的記者和攝影師,攝影師沒來得及抓住記者的手而讓記者被湍急的水流的沖走,我也知道襲人說過大雨吞噬了她的一切,我鼓起了勇氣,他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怎么能就這樣放手呢?我面對她伸出手喊道“我不會走的,抓住我,別松開。”

襲人看到我堅定的雙眼,她也向我伸出了手,我看著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抓著鋼筋,若岑志強故事中的結局是遺憾,我就要改變這個遺憾,畢竟我的故事,解決要有我來決定,我一定要抓住她,反反復復,迂迂回回地努力,最終抓到的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眼前一片陽光,可那陽光僅僅只是我的幻想,我用盡全力把她拉到破樓的廢墟上,我們兩個坐在廢墟上淋著大雨,襲人不停地咳嗽咳嗽,即使如此她還不忘抱怨我“你這個家伙,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如果不你不伸手可能就死我一個,你伸手了可能就死兩個了。”

“但是我們不都活了下來嗎?你忘了,我說過,我會抓住你的。”我的話讓我們二人都陷入了沉默,那一刻我們看著彼此默默地發(fā)呆,但是我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紅暈與溫度,我們靠在墻角,雖然不能遮雨,但至少我們能夠相擁,我把破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我們緊緊擁抱著,擁抱著。

雖然死里逃生躲過了一劫,但是這場大雨什么時候能停呢?會不會我們生命的火焰將熄滅于這場大雨之中呢?只是可惜,我那本小說還沒寫完,我的女朋友還沒看夠,真的是有夠倒霉的。襲人的嘴唇有些蒼白,她躺在我的懷中抱怨著“你看看,別的情侶都在城里幸福地表白,然后相互擁吻,唯獨我們在重災區(qū)的大雨中,遇上了山洪,一點也不浪漫。”

“等我們活下去,我一定帶你浪漫個夠。”

“你怎么帶我浪漫啊?”

“我?guī)闳ナ澜缟献罾寺顒尤说珓e人不知道的地方,你知道嗎?其實我在昆明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喜歡上你了,誰讓你這么多天一直不棄不離的陪伴,若果你不做我小說的女主角,我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寫呢?”多希望能點一根香煙,只可惜現(xiàn)在活著都費勁兒。

襲人嘆了一口氣“你這家伙,我早在紅河采風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你現(xiàn)在才追我,你不記得了嗎?那時候我們坐著長途車,我靠在你的肩上睡覺,你還給我披衣服,雖然你講話難聽,愛終結話題,但是一路上你對我的體貼,換做任何一個女生都招架不住吧,更何況你還為我擋了一刀呢。“

“擋刀的事就別提了,要不是我為你擋了一刀,我這命呢還不好呢。”

“瞎說,以后我旺你啊。”也許是我把襲人給傳染了,讓她在這種時候還不正經(jīng)。

不知道為什么,人在生死關頭話總是會多,我們說了很多的話,她告訴我,她媽媽是個記者,在汶川地震的時候被堰塞湖造成的山洪給沖走了,所以他才這么執(zhí)著于來青海救災,其實也不為別的,只為了緬懷她媽曾經(jīng)走過的路罷了。

我跟她說:巧了,我的一朋友也和我說了一個很像的故事,但是在災區(qū)這種事情太多了,感人肺腑的故事和恐怖的災厄怎么說也說不完。但是我大概知道了襲人的故事,也算更了解她了一些,我相信以后我們肯定會更了解對方,甚至我相信,我的余生有她和我一同分享。

就這樣大雨又下了一個晚上,這個晚上我們和別的情侶一樣,講了許多生活上的趣事,只不過別的情侶吃的是燭光晚飯,我們吃的帶著泥沙的大雨,這一刻我們誰都不能睡,一睡或許就真的去另一個世界報道了。她跟我說她上小學的時候一直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孩子,只不過她與身邊的人格格不入,第一次逃出家里去外面旅行是14歲那會兒,只可惜因為未成年,也買不了火車票所以連市區(qū)都沒逃出去。我也跟她說我在加拿大的故事,雖然加拿大真的很悶很悶,但是生活還算愜意,我都感覺這一天我講的話比我這25年來講的話還要多,渴了我們就喝點雨水,餓了也喝點雨水。

就這樣一晚上過后,雨小了一點,我們四周早已變成一片汪洋,但是幸運的是搶險隊發(fā)現(xiàn)了我們,他們搭了幾根繩索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救援,我們總算虎口脫險,隨后我和她被送到了醫(yī)療中心進行救治,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但是我的能感到襲人就躺在我旁邊,雖然經(jīng)歷了一場劫難,但是我此時很幸福很幸福,不僅僅因為我們活了下來,更因為我找到了她并抓住了她。

夢境之中,我感覺我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姐姐你知道嗎?這一場旅行真的太奇妙了,我的所見所聞讓我感悟到了許多生活的真諦,不僅如此,我也承認,我愛上了一個人,她是個瘋丫頭,可能沒你想的那么文靜,但是符合我的口味,她的明天和我一樣都是未知數(shù),遲早有一天我會帶她回家,我覺得她應該是下一個加入我們的一個家人。

哦對了,姐姐我現(xiàn)在在夢中和你說話,我的小說已經(jīng)寫到第十三章了,這一章就叫“暴雨邂逅”吧,雖然這個標題平淡無奇,但是你知道嗎?與心中的牽掛或者摯愛“邂逅”,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詞匯,暴雨使我們今天遇到了窘境,但是你放心,就像平時大家說我的一樣,我是個禍害,禍害留千年。我可能還不能這么快回家,因為我這趟旅行,注定很長很長,但是有她也不至于讓這段旅行覺得枯燥無味,我慶幸那天我去了那場同學會,不然我也不會就這樣義無反顧地出發(fā),更不會遇到一個讓我動心的瘋丫頭,這讓我覺得這一路的風沙都是值得的,至少我這一路澆灌了一顆神秘的種子,然而今天它發(fā)芽之時我才明白,這顆種子叫“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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