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然冷哼一聲,拿著手上的內衣去試衣間,她只是想躲一下清凈。
等慕嫣然走后,陳雅秋為了緩解尷尬,問徐楓她穿的好看不。
本來她穿著就好看,又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徐楓當然一陣亂夸,把陳雅秋哄的非常開心,臉上堆滿了笑容。
可能是徐楓夸的原因,陳雅秋要了這套禮服。
挑完了禮服,陳雅秋說要幫徐楓挑一套,徐楓沒有想要,覺得穿的規規矩矩,反倒不自在。
但看到陳雅秋那毋庸置疑的眼神,徐楓只能答應下來。
“你未來是我的老公,出門的時候,可不能給我丟人。要是沒有宴會舞會的公共場合,你愛怎么穿,我管不著。”見到徐楓有一些不高興,陳雅秋解釋了一下。
聽到她這么說,徐楓心里好受了一些。
但這些話傳到美女店員哪里,就不一樣。
美女店員,從前面試衣服時,就看出來慕嫣然和陳雅秋是閨蜜好姐妹。
剛剛見到徐楓跟慕嫣然挑內衣,關系好到床上那種,才能跟女人買內衣。
現在她有一些看不懂,三人之間混亂的關系。
陳雅秋看到店員那曖昧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臉更加紅了。
美女店員幫徐楓挑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帶蝴蝶結的那種。
拿著西裝,徐楓在試衣間很快的換下來,然后走了出來,看了看旁邊試衣間依然緊閉。
徐楓好奇的敲了敲門,問道:“慕嫣然,你在里面干嘛,還不出來?”
“要你管!我在里面生孩子也不關你的事。”
這個時候美女店員剛走過來,也聽到了。看著徐楓,她很想問,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要說情商,徐楓肯定不行。
因為他原先一直當兵,幾乎很難接觸到女人,就算回到社會上,也沒有交過女朋友,所以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
“里面的美女怎么了?”美女店員試探性的問了一聲,徐楓瑤瑤頭說不知道。
然后,他被陳雅秋拉過去,“這件西裝很適合你,就這套。”
聞言,徐楓奇怪的望著陳雅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都還沒有照鏡子看一下,她就說行。
更讓徐楓奇怪的是,連原來衣服都沒有換,陳秋雅就拉著他結賬走人。
出了禮服店,徐楓提醒了陳雅秋一聲,慕嫣然還在里面,要不等等她。
陳雅秋說不用了,在車上等就行。
上了路虎,徐楓等了一刻鐘,慕嫣然才回來,坐在后面。
她依然沒有給徐楓好臉色看,橫眉冷對。
見她這樣,徐楓想逗她,笑道:“有我的味道,你穿的……”
聞言,慕嫣然臉又紅透了,雙眸瞪著徐楓,心里已經恨透他了。
旁邊的陳雅秋沒有聽明白徐楓的話,問慕嫣然,慕嫣然含糊其辭。
慕嫣然不好意思說,要不然這張臉還能要。
見慕嫣然不說,陳雅秋又問徐楓,徐楓當然也不會說。如果說了,陳雅秋還不把他當作變態。
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但慕嫣然說身體不舒服要回家,徐楓只能先把她送回家。
徐楓知道那是她的借口,目的是換下里面穿的內衣。其實徐楓只是逗慕嫣然玩的,他動都沒有動過那套內衣。
隨后,工作狂的陳雅秋就要回公司里繼續工作。
剛回公司,一位保安同事就找上了徐楓。
他叫王軍,四十多歲,在陳氏集團干了好幾年,平時都是上白班,因為他不能熬夜。
徐楓和王軍的關系也不錯,看到他著急忙慌的樣子,就知道有事發生。
還沒有等徐楓問,王軍說道:“忠叔出事了,你能不能去救救他。
王軍知道徐楓是當過兵,會一點功夫,加上這次就是因為徐楓才出的事,所以才找上門來求幫忙。
出事?徐楓疑惑的望著王軍。
王軍開始說:“早上,他和忠叔上班的時候,夏初的保鏢王虎開了一輛面包車過來,叫忠叔上車,有事情和他談一談。”
忠叔不肯上車,王虎用家人威脅,忠叔不得已才上了車。
聽完之后,徐楓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說是談一談,可想而知并不是那么簡單。
看來夏初是準備用敲山震虎這一招。
夏初對他沒有辦法,只能找忠叔這樣的老實人來出氣,也算是對他一種警告。
他最討厭別人用家人或朋友的方式危險。
“他們把忠叔帶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嗎?”徐楓問道。
王軍如實回答道:“好像是在郊區北口村,一座廢舊化工廠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只是隱約的聽到。”
不管是不是,徐楓都會看一看。
北口村廢舊化工廠,王虎帶著忠叔下了車,來到二樓一間房里。
化工廠里面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所有設備都被人運走了。二樓也是一樣,什么都沒有,連一個正常大門都沒有。
“你讓我家少爺受了委屈,你說怎么辦吧?”王虎坐在凳子上,俯視的望著早已經跪下來忠叔。
忠叔害怕的不停磕頭,并且說:“對不起,他知道錯了,希望夏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就算這樣求饒了,王虎依然沒有放過忠叔,站起來,走到忠叔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用力把頭磕在地下地下,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讓我放過你。”
忠叔頭被磕破,血從他的額頭往下流,疼的他嘴角抽搐,但不敢叫出聲來。
“你們只要能出氣,你多磕幾下都沒有事。”忠叔繼續求饒。
“打你,臟我的手。夏少爺說了,廢你一條腿,讓你以后連保安都做不成。”
聽到王虎這么說,忠叔嚇得全身顫抖。
他不是怕殘廢,而是殘廢了,他的一家人怎么養活。還有一個讀高中的兒子,很快就要上大學了,學費要怎么交了?
忠叔在心里說,自己絕對不能殘廢。他在地下不停用力的磕頭,砰砰的響聲。
血流的滿臉都是,忠叔依然沒有停下來,不停的求王虎,希望王虎能看自己可憐就放過他一次。
王虎似乎鐵石心腸,依然沒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