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學,唉,這章先發(fā)了吧。GG。
軒轅一行人走的很快,當肖秋等人走出那斗冰道場時,他們的蹤影已經(jīng)無法看見,荒蕪一片,安靜得可怕。
“下三個道館的話,是在地下。”李洋拓印了地圖,仔細分辨道,“因為只有這個道館是在地上,所以第一個很好選擇,但是其他三個的位置特別特殊,他們在同一個地方,而且呈階梯狀,如同闖關(guān),需要一步一步解鎖。”
“嗯......”根似冬皺著眉頭,似乎在擔心什么,冷風將他前額的兩縷發(fā)絲吹開,一向不著調(diào)的他如同變化一般,似乎變得與亞寒一般沉穩(wěn)與富有心計。
“怎么了?”談歌心思細膩,一下子就看出了根似冬的異樣。
“沒事,只是想起了當年的我。”根似冬從回想中蘇醒,挑眉輕笑道。
那一刻,根似冬似乎不再是一個大學生,而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一個早已步入社會多年的凡人,不再希望著仙氣縈繞在他的身旁,得到不曾擁有的力量,在油米醬醋中輾轉(zhuǎn),為所謂的一生而奮斗。
在肖秋他們面前,根似冬不敢表現(xiàn)懦弱,左手伸到背后,緊緊握住拳頭。
“但是有個問題,”李洋抿嘴道。
“什么問題?”多海搶答道。
“這三個道館的入口,是一家賭場,地下賭場,政府唯一無法管教的地下賭場。”李洋沉重地說道。
“為什么無法管教?”郭青云急道,“那我們怎么參加考試?”
“其實,這個作業(yè)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是考試,我不能說太多,更多的應該讓陸校長來說,我只能告訴你們,這個考試,是磨礪你們兩個方面,一,膽量,你們有膽子在我們回來之前襲擊圖書館,但是你們太犯規(guī)和亂來了,二,人性,也就是你們接下來要面臨的,我清楚知道你們會經(jīng)歷什么,我當年的第一個方面算勉強成功了,我們偷書,但是還是被認出來了,結(jié)果被處分,這一點你們比我們做得好,至少全身而退,第二個方面我們輸?shù)靡慌赏康兀驗椋驗椋酉聛砟銈円欢ㄒ3掷潇o,不要沖動,我只能這么告訴你們。”根似冬嘆了一口氣道。
“有這么恐怖嗎!”秀晚瀾嚇了一跳,“這到底是什么考試啊!”
“這個地下賭場的名字叫做康斯諾賭場,不僅僅是玄朝最大賭場,還是全昇彌大陸最大賭場,在402年,玄朝統(tǒng)一全國,《刑仙守則》中第三百零二條明確規(guī)定了賭場的非法化,禁止賭博這條規(guī)矩,而當時的康斯諾賭場已經(jīng)巨大,如果直接突破就不是結(jié)束賭場文化那么簡單了,如果將康斯諾賭場搗毀,玄朝經(jīng)濟會受到重大動蕩,玄朝剛剛成立,經(jīng)濟肯定跟不上,而且玄朝百分之四十的官員都和這個賭場多少沾染關(guān)系,如果搗毀,那么整個玄朝將會大換血,玄朝剛剛成立,這樣的行為肯定會使民心大減,從而無法鞏固皇權(quán),只能被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461年時發(fā)生一件大事,就是玄朝歷史第三位皇帝,納羅迪,在上位后見國家鞏固如此堅固,就打起了康斯諾賭場的主意,打出來賭場非法化的理由直搗內(nèi)部,僅僅兩天,賭場沒有倒閉,而玄朝經(jīng)濟銳減百分之七十,還好納羅迪及時收手,才沒有造成更大損失,他發(fā)現(xiàn)在凡人和修仙者中,在賭場,凡人比例占百分之八十五,超過百分之七十的官員多少沾染點,所以這個賭場根本動不得,只好放棄,也是這個皇帝,修改《憲法》,加入了第二百零五條規(guī)則,修仙者嚴禁對凡人動手,情形嚴重者廢除仙力,貶為庶人,”根似冬解釋說道,“更加夸張的是君主立憲制廢除前最后一個皇帝納覺昂格都陷入其中,早朝不上,徹夜在紙醉金迷之中,還好,才當不到兩年就有人起義,直到皇權(quán)被推翻了納覺昂格,這位悲哀的皇帝還在賭場玩樂,連外面造反都不知道。倒是724年,玄朝在廢除君主立憲制后的第一位主席李澤杉上任后曾三次花費大量銀兩欲招安康斯諾賭場,以失敗告終,只能被迫承認這個賭場的合法化。”
“我的天哪,根學長你的歷史和法治怎么這么好!”韓全吃了一驚。
“如果二圣時你選冷梟老師的課你就知道什么是恐怖了。”郭青云苦笑道。
眾人后退,他們還記得那句話:外院文科魔冷梟,獸理恐怖蘇重玄,武科當然鬼邱影。
“那應該怎么穿過賭場到那個道場?”肖秋問道,這也是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你知道圣憶一大為了建造這個道場花了多少嗎?”根似冬沒有回答,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
隨即,根似冬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十萬?”郭青云問道。根似冬搖搖頭。
“兩百萬?”韓全問道。根似冬搖搖頭。
“兩千萬!”秀晚瀾吃驚道。根似冬笑笑。
“光是給這個康斯諾賭場就給了兩千萬。”根似冬說道,“所以圣憶一大為什么被稱為大陸第一神校,有錢,恐怖,你只要一項沒達標,直接打包走人。”根似冬說道。
根似冬面前的幾人,已經(jīng)驚掉了下巴。
“這這這這這這么危險,還要去嗎......”郭青云臉色難看道。
“你想被開除嗎。”肖秋無語道。
“那,還是去吧。”郭青云嘆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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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秋團隊完成四分之一道館任務,殤魂門敗北。”褚衍明淡淡地與對面打著電話。
“肖秋?誰帶隊?”電話對面?zhèn)鱽砺曇簟?
“報告,圣憶一大四圣學員,電熱學院,治療系,根似冬。”褚衍明說道。
“那么,又排除一個選項,那個墨綠色的身影,到底是誰呢?”電話那頭自言自語道,“你干的很好,繼續(xù)等待著下一個隊伍的到來吧。”
“是。”褚衍明恢復了那個恐怖的笑容道。
電話那頭,一個人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樣子,用著一只不怎么起眼的毛筆,連續(xù)劃掉了七個人的名字,又思索地看著這張表,在沉思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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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郭青云看到賭場入口時被驚呆了,“簡陋啊。”
在肖秋等人面前的是是一個普通的草料屋子,附近沒有人走動。
“就是這,進去吧。”根似冬說道。
“你不進去嗎?”肖秋問道。
“我不想再重臨我的噩夢。”根似冬慘笑道。
肖秋點點頭,跟在了隊伍的末尾。
走入草料屋,直擺著一張木頭桌椅,上面有一箱子的面具,邊上還有一張紙。
郭青云率先拿起紙張,讀道:
“進入康斯諾賭場后請帶上面具,不關(guān)你是凡人還是修仙者都必須佩戴進入,出時可以摘下,注意,只有在出賭場時才能脫下面具,否則,將會受到嚴峻的懲罰。”
肖秋依照著規(guī)則都帶起的這樣貌奇特的面具,是一只古怪的面具,半面面具,面具眼睛鏤空,面目猙獰。
一條通道憑空出現(xiàn),一道白光閃得各位都無法睜眼。
他們雖然用手臂擋著視野,但是腿腳不自覺地走入這道光之中,光芒消失,當肖秋睜眼時,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賭場,身邊的伙伴已經(jīng)不知去向。
映入肖秋眼前的,是一張張賭桌,一個個人,面相來看,都來自不同的國家。
“呦,新人!”一個帶著黑貓面具的人注意到了他,對他和藹地笑笑說道:“你好,你可以叫我古拉爾,新手啊,來來來,讓哥哥來給你介紹這個賭場,”古拉爾熱情地拉著肖秋到一個換銀臺,將肖秋口袋中的卡片抽出,遞給了對面的工作人員。
“這是什么時候在我口袋的?”肖秋看著那個藍色的卡片心想道。
工作人員換了二十個紅色圓形硬幣給了肖秋,古拉爾一把搶走說道:“誒呀,我給你介紹介紹這個賭場,順便教教你,嘿嘿嘿,放心這些錢是你的,我可不會私吞,我要私吞了這里的老板饒不了我!”古拉爾笑道。
“這個呢,就是籌碼,”古拉爾從口袋里拿出一枚紅色圓形籌碼說道,“一個紅色籌碼值五十塊錢,也就是說你的基礎(chǔ)資金是一百塊,你要不斷贏錢。”
“可是我......”肖秋正要說什么。
“誒呀,兄弟我沒有什么惡意的啦,我最愛帶新手了。”古拉爾說道,“我先教你21點吧。”
“可是.......”肖秋還想說什么,可是古拉爾彎腰冷冷地小聲在肖秋耳邊說道:“我知道你是圣憶一大的學生,我曾經(jīng)也是,在這里的規(guī)則是只要從你贏得一萬籌碼,就可以前往道館呦,所以,你必須聽我的。”古拉爾冷笑道。
古拉爾比肖秋高不少,他又直起身子帶著肖秋來到了21點的賭桌。
“呦老貓,又遇到新手了?”一個山羊面具的人饒有興趣地看著肖秋,從胡子來看,他應該有點年紀了,“小友稱否?”
“老狼你就不要嚇人家了,對啊,我還沒問你名字呢,叫什么,小友?”古拉爾對山羊面具的人擺擺手,怪氣地問著肖秋名字。
“刑星,刑天的刑,星斗的星。”肖秋隨即編了一個名字說道。
“假名編的像一點吧,,還姓刑,就叫你小蟲好了。”古拉爾擺擺手說道。
肖秋無語。
“嘿,你怎么還隨便給人起外號啊。”山羊面具為肖秋打抱不平。
“搞得好像你不是一樣。”古拉爾不屑道。
“刑小友,老夫萬山羊,你可以叫我老羊。”山羊面具說道。
“呵呵,羊皮狼也好意思稱羊。”古拉爾撇撇嘴道,“來來來小蟲,我教你21點,打爆老狼的羊頭。”
肖秋只能聽話地學著,畢竟,現(xiàn)在找不到伙伴,自己又不懂賭博,只能依靠這個黑貓了。
“二十一點很簡單,看我和老狼打一輪,荷官,開盤。”古拉爾打了一個響指對對面衣冠整齊的荷官說道。
荷官敲了一個鈴說道:“21點開盤,二缺二。”
“呦,這不是老貓嗎,又有錢了?”
“不用說,我壓山羊。”
“加注加注。”
眾人湊近看了起來。
兩個中年男子也參加了這場賭局,古拉爾和萬山羊坐在對桌,兩個中年男子也是對桌,一個戴著彩色面具,還有一個戴著狐貍面具。
“請下注。”荷官說道。
“賭小點,四個。”古拉爾不急不忙從口袋中拿出四個紅色籌碼。
“十五個。”萬山羊說道。
“十個。”狐貍說道。
“二十個。”彩色面具道。
“六個。”肖秋不敢說太多。
“開局,東風坐莊。”一旁的荷官拿著一副撲克開始向著順時針發(fā)牌。
“這個撲克牌有二到十,J,Q,K,A,數(shù)字代表數(shù)字點,JQK均代表十點,A可以代表十一點或者一點,開局每人兩張牌,后開始順序要牌,最多要五張,五張里誰總和更加接近21點或者等于21點,誰就贏。”古拉爾不急不忙看起了自己的牌道,“這局東風坐莊,也就是老狼是莊家,如果我和他點數(shù)一樣,很遺憾,是他贏。”
肖秋看到了古拉爾的牌,一張A,一張三。
“從萬山羊開始。”荷官無表情說道。
“要牌。”萬山羊臉色難看道。
“開局兩張牌是不展現(xiàn)給大家看的,叫做暗牌,后面要牌時,荷官發(fā)的牌是明牌,也就是大家都可以看到。”古拉爾好奇地看著萬山羊的第三張牌。
第三張牌是花色,Q。
“夠了。”萬山羊臉色陰沉說道。
“你如果再要牌環(huán)節(jié)手中的牌超過21點,就是爆掉,絕對輸。”古拉爾補充道。
順時針,到那個狐貍面具的人。
“不要。”狐貍面具人說道。
到古拉爾了,一張A,一張三,他怎么可能不要,“要。”
荷官發(fā)給他了一張花色,K。
“操,什么手氣,沒了,賭一把,要!”
肖秋很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古拉爾說A可以用11或1,而一張三,合起來是十四或者四,一張花牌,是十點,兩種可能加起來是二十四點,或者是十四點,而二十四點直接爆掉,十四點又太小,無論怎樣都是輸,只能冒險再要一張牌。
荷官發(fā)牌,一張九。
“操,爆掉。”古拉爾大罵一聲,丟下了手中的牌。
荷官轉(zhuǎn)向彩色面具,彩色面具淡淡地說道:“要一張。”
荷官發(fā)給他一張牌,一張五。
“不要了。”彩色面具道。
“莊家攤牌。”荷官說道。
萬山羊開牌,一張五,一張三,一張Q,一共十八點。
狐貍面具開牌,一張九,一張花牌,十九點。
彩色面具開牌,一張A,一張四,一張五,二十點。
彩虹勝利。
那個彩色面具分最高,其他三人將籌碼給他,29個籌碼,近一千五百金幣。
“你看懂了嗎?”古拉爾轉(zhuǎn)頭問肖秋。
肖秋點點頭說道:“馬馬虎虎。”
“來來來,你來。”古拉爾站起身。
肖秋也不客氣地坐下了。
“小友,別以為你是新手我們不會欺負你哦,可小心了。”萬山羊摸了摸胡子,笑里藏刀道。
“十個。”萬山羊下注。
“十二個。”狐貍面具下注。
“二十個。”彩虹面具下注。
“莊家從東風變北風。”荷官淡道。
“賭局開始。”
荷官發(fā)牌,肖秋發(fā)到了......
預知后事如何,請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