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已經結束,打球的時間變成了雙休日我時常想我和她一定不在一個小學,因為我從來都沒在教學樓里遇見過她,我認為想念一個人的心情一定從孩時起就開始了,那種羞澀卻又幻想與她靠近的心情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喜歡一個人是那么的簡單,或許只是看上一眼就喜歡上了。
小學的時候特別愛玩,每天放學我都會在操場旁的楓樹下收集楓葉要么就是和同學玩卡片游戲,在那之余還有的就是四處張望,想象著她或許會從叫學樓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在回家的路上每天王健都興致勃勃的講他聽來的鬼故事,我不怕鬼但是我喜歡聽故事,王健的故事并不生動但是總有一些“理論”能勾起我好奇心,比如說人在睡覺后雙肩會發射能量波驅散鬼魂所以不能側身睡覺,又或者男生留長發不會女鬼附身所以要好好剪頭。總之長假結束后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大家都悄悄的長了一歲。
有一次周末,那或許是我人生中最勇敢的一天,在她打完球準備和接她的父親回家時我走到她的面前
“那個,能和我打一下嗎?“
他的父親和教練略帶狐疑的看了看我似乎疑問著這是從哪里來的臭小子,我害怕被拒之千但是在兩個男人不爽的表情下她似乎是出于禮貌的答應了我,那位男教練在我們打球的時候還善意的指導了我動作上的不足,但是在我看來卻十分虛偽,直到成年我依然不理解他們為什么要擺出高人一等的樣子,或許是因為處于對于弱小自卑的我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一種情感。我想若是一個男人能夠做到示弱又不失尊嚴,那么他一定是個有著深邃意境的男人。總之那是我唯一的一次主動去靠近,卻給我留下了十分不舒服的記憶。
小學的時候我的成績并不是很好,但是總有偶爾兩次考的非常之好以至于讓同學們覺得我是抄來的但我只是憑感覺去答題,在后來的后來我才明白那份感覺時我立足于社會的根。不過小升初的考試并沒有偶然事件的發生,一如既往的排在學校的倒數,分配學校的時候我被分配到了一所不怎樣的初中,但是有一點好處是那所學校是媽媽曾經工作的地方,我的母親是一名常年教高三的老師,但是她原來是初中老師經過自己的努力調到了校里的重點高中教書,所以那所學校很多老師都是母親原來的同事。雖然我所在的學校農村小學入校的孩子比較多,綜合成績較差,大家也都無心學習,但是對位于我來說沒有過多同齡人的競爭壓力,老師們的熱心幫助造就了得天獨厚的學習環境使我的成績和小學有著天壤之別,成績穩定在年級前十。
初中的時候母親就不再讓我去打球了,必須承認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在長時間見不到的情況下會慢慢變淡甚至完全的將其沉睡在記憶的土里。不打球的日子似乎日子也慢慢變得空虛了起來。似乎一個人的喜歡是一次性用品,當十分著迷于一個人之后,很難在去定義今后的人生喜歡什么樣子的人,或許每一個你喜歡的人的背后都有她陰魂不散的影子。她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模糊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歡歡笑笑的初中生活,我的初中同學雖然打架雖然看起來隨隨便便就能談一場不正經的戀愛,但是他們不會冒犯置身于外的我,因為他們的本質是善良的,這也后來我經常想起他們的原因,他們真的十分的可愛,即使我當時沒有注意到。
所以真正的故事就要開始了,埋在土里的種子,一場青春的雨過后它就會發芽,記憶中模糊的身影漸漸遠去,當又站在她面前時仿佛那幅畫獲得了新的生命,雖然獲得了新的生命卻又是同一個人創作的,那種奇特的感覺會牢牢地鎖住我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