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雖然記得那件事,但卻把她求我們幫忙這件事給忘記了,想不到這東西報復起來卻這么迅速。“你兩在說啥呢?我特么聽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聽懂?!倍謨芍粓A溜溜的眼睛瞪著哈皮我兩。我看了一眼哈皮,他點點頭同意后,我才把整件事告訴了他。包括哈皮懂得一些陰陽風水之類的東西。
“行啊,你小子,隱藏夠深?。∠氩坏侥氵€是修行之人??!”二胖聽完后拍著哈皮的肩膀說道。哈皮苦笑道:“這些事情不是我們這些人能隨便參與的,我本以為離開了那里就沒事了。想不到那東西卻是追的那么緊?!蔽矣行┫氩煌?,去的是我們五個人,卻怎么偏偏找上何梅了呢?何梅那個時候遠在哈皮老家,可以說路途很遠啊。而二胖、桂琴我們三個卻在城里,哪也沒去,怎么著也不該找上何梅啊。
我把心中的疑問跟哈皮說了,哈皮說:“可能是沒辦法找你們吧,你就不用說了,我跟你說過那東西害怕你體內的東西。至于二胖和桂琴,我估計他們家或許放著什么很正氣的東西。按時間推算,它可能也試過在你們身上作怪。所以何梅才這么晚才發作?!蔽乙郧耙恢币詾榧词褂羞@些東西,也不會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害人,可能就一個影子而已。但真正的接觸到我才知道,這些東西遠比我想象的要邪門的多。就算哈皮這樣從小接觸的也會害怕。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呢。
“那現在怎么辦呢?”二胖摸著腦袋問道。哈皮說道:“看來我們還得回一次實驗室??!不把這件事解決了,何梅估計好不起來?!彪m然哈皮這么說,但我知道,我們要是不趕緊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何梅這種情況是兇多吉少。哈皮捏滅了煙頭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明天天亮再去吧。晚上去不知道還會遇到什么?!倍炓粋€勁說對。估計這貨是被嚇慫了。不過仔細說的也對,想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不禁讓人覺得后背還會一陣一陣的發涼。
打定主意后,我們便回了病房。此時何梅又昏睡了過去,醫生說現在還好能輸進去營養液,不然就麻煩了。要是在這樣昏睡下去估計得準備后事了。哈皮聽了只是“哦”了一聲,相當平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冷血無情,但我知道他比誰都擔心。因為不想讓何梅父母擔心,所以他一直沒告訴何梅的父母。都是自己一個人在照顧她,平時挺愛干凈的一個人,現在卻邋里邋遢的,胡子都老長了。
看完何梅我和二胖就各自回家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呢。
第二天,我們如約在醫院集合。二胖也把桂琴帶來了,先讓桂琴照顧何梅。哈皮也沒告訴何梅的朋友知道,怕他們大嘴巴說出去反而是壞了事。準備好一切后我們便出發去了學校。
再次來到實驗大樓,白天看上去還是有點讓人害怕。不過太陽這么大,我就不信了你們這些個鬼啊怪的還敢跑出來不成?進了樓里,我們便坐著電梯直奔生物實驗室。進去以后我們先分頭四處看看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但找了半天都沒有絲毫發現?!皬U棄了這么久,有什么估計都早被銷毀了。”我無奈的說道。現在這里和平常沒什么兩樣,沒有尸體,沒有血跡,沒有絲毫有用的東西。
“不對啊,他們應該有尸體??!他們是怎么處理尸體不被人發現的?”二胖有點不甘心的問。哈皮道:“他們本身就是醫學解剖的,用完的尸體都是送去火葬場火化的,如果有家屬的會送還家屬。根本無從查起?!惫ふf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們可以去學校的檔案室查一查啊,看看那個女生有沒有什么發現,一個大活人失蹤了學校不可能不了了之?!薄耙矊Π?,看來我小舅子腦袋還挺靈光啊?!倍中ξ恼f道,還沒等他說完我一巴掌拍了過去:“你丫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蔽铱戳艘谎酃に颤c點頭:“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說完我們便離開了實驗大樓,去了學校檔案室。學校每年暑假檔案室都會有人值班,因為這個時候經常會有畢業的學生回來提檔案。今天值班的是一個禿頭的中年人,我們說明了來意后他的態度極其惡劣:“不行!不行!檔案室不是什么人想查就能查的?!惫さ?“我們真是有急事啊,您就通融通融吧!我們不會亂動里面東西的?!倍d頭擺擺手道:“你們快走吧,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薄澳氵@人怎么這么死板呢?我們...”我話剛說到一半二胖便拉了拉我的袖子,朝我擠了擠眼睛意思是讓我別說了,讓他來。
只見這貨笑的跟見到親爹一樣,對禿頭說道:“我說您老就通融通融唄!我們也是這的學生,規矩都懂,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闭f著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紅票子遞了過去。“這...”禿頭看著錢有點猶豫,“您老就收著吧,就當給個茶水錢?!倍终f著便把錢塞進了禿頭的手里。
禿頭接過錢道:“好吧好吧,看你們也不像壞人。進去別亂動東西啊,你們要找的就在最右邊的第八個柜子里。”二胖說了謝便帶著我和哈皮進去了。
我們來到禿頭說的柜子,這是譚文他們那一屆學生的檔案,大部分都被帶走了,現在學校有的大部分是學生在校期間的備份資料。
“我靠,這特么怎么找???”看著滿滿一柜的書,二胖一下懵逼了。“我也不知道,看來只有一本一本找了,我們又不知道那個女生的名字和班級。”除了我知道那個女生的長相,關于她的其他信息我們是一無所知。譚文的到是好找,當時在學校也算名人,我們很快便找到了。但里面沒有絲毫有用的東西,都是記錄他在學校期間如何努力,如何如何有才華的,現在看了真讓人惡心。
我們三個人找了一個多小時依然一無所獲。我有想過最壞的打算就是直接去找譚文,但是口說無憑??!人家只會把你當個瘋子,你連最起碼得被他害死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去找他根本沒啥用啊!
就在我們迷茫之際,柜子似乎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搖了一下?!芭尽币槐緯鴱墓褡永锏袅顺鰜?。“你...你們看到了嗎?”二胖好像被什么嚇到了。哈皮說道:“看來她的怨念太重了,既然能在白天有所動作。”我是聽的一頭霧水,半晌二胖才說道,他看見一個影子撞了一下柜子。那個影子很淡。我這才明白過來,這東西越來越邪乎了,現在是中午,聽哈皮說這是陽氣最重的時候。任何邪物在這個時候出來都將有所損耗,甚至灰飛煙滅?!翱磥磉@是玩命??!”我不禁嘆道。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檔案袋,打開以后,一張清秀的短發面孔出現在了檔案里的照片上。“就是這個?!蔽亿s緊招呼他們兩個過來看。檔案里寫著女孩的名字叫于麗,跟譚文同屆不同班。是護理專業的學生,關于她的介紹很少,上面寫著2010年的時候于麗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蹤了。警察和校方一直找不到她的下路,因為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她原來就患病的母親在她出事后沒多久就去世了,父親沒過多久也死了。還有就是她家的地址。
“怪不得她的怨氣這么重,譚文間接害死了她一家人?。 惫ふf道。二胖有些氣憤的說:“這狗東西,真恨不得給他活埋了?!蔽蚁肓讼胝f道:“現在我們手上線索有限?,F在只有去找譚文了,看看他那邊會不會露出什么馬腳?!?
我們三人出了檔案室便打了車去了譚文所在的第一人民醫院。到了醫院我們詢問才知道譚文現在已經是大腦內科的主任了。這種人渣既然能當上主任,這個社會真是太不公平了。
因為沒掛號,護士不讓我們進去找譚文。沒辦法我們只有在醫院蹲點,等著譚文下班了。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時間,醫院門診樓里差不多已經沒人了。護士們也該下班的下班了,卻一直沒看見譚文的影子。
二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進去找那個畜生吧,在這等著也不是辦法。反正現在護士都差不多走光了,我們進去應該沒人攔了?!蔽液凸は肓讼胍彩?,便進了譚文所在的科室門診。路上我跟二胖說讓他待會少說點話,不然以他那種一根筋的性格,還沒問出什么就給人家趕出來了。這貨聽了我的話還有點不樂意,說我在侮辱他的智商。
我們找到譚文門診的時候他正在里面和一個圓臉醫生商量著什么,我仔細一看那個圓臉醫生不就是和譚文一起解剖于麗尸體的那個人么?
我禮貌的敲了敲門,圓臉男轉頭問道:“你們是誰?來這里干嘛”語氣中帶著不滿,好像是在怪罪我們打斷了他和譚文的談話。
“我聽說譚主任在這,所以慕名而來,有點事想咨詢?!蔽覕D出了個笑容說道。圓臉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已經下班了,你明天掛個號再來吧。”這家伙就是譚文的一條狗,我真想現在捏死他。不過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繼續道:“聽說譚主任是xx大學畢業的,我也是那里的學生,我剛進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了譚學長的美名,對他一直敬佩不已。”聽說我是和他一個學校的,譚文這時才說道:“你也是xx大學的啊,我都畢業好多年了,現在學校怎么樣了?”說著過來和我握了握手,招呼我們進去坐下。和他閑扯了一些學校的事情,然后他問我找他什么事?我瞎編的說道:“我有一個親戚,去年開始就頭經常疼,去醫院看也看不出來,聽說學長在這里我才過來問問。畢竟學長這方面在學校的時候已經出類拔萃,現在已經威名遠播了?!弊T文笑了笑有些得意:“哪里哪里,你明天帶他過來看看嘛,我幫他做個檢查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蔽尹c頭道了謝,然后看了看他的辦公室說道:“學長這么晚還在加班,真是辛苦了。”他扶了扶眼睛說道:“醫生嘛,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我努力一下也許就能多救幾個人?!笨吹剿F在這副嘴臉,在想到他殺害于麗的種種惡行,我覺得讓人作嘔。
我假裝想起了什么然后問道:“哦,對了,學長你認不認識于麗?。克孟袷呛湍銈円粚玫摹!甭牭接邴悆蓚€字,譚文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警覺的問道:“你問于麗干嘛?”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說道:“也沒什么啦,就是聽我們老師提到過她,所以有些好奇?!?
譚文站了起來說道:“不認識不認識,你們趕緊走吧,我要收拾東西走了?!闭f完便讓圓臉男把我們趕了出來。他果然還是記得的,不然不會有這種反應。
二胖有些不甘心,又上去拍了拍門。里面圓臉男惱火的吼道:“你們煩不煩啊?都說不認識。快給我滾,不然我就叫保安了。”二胖還不甘心,哈皮拉住他說道:“差不多夠了,你這樣只會事得其反。”
其實我剛才是故意套他的話,我知道譚文能這樣有恃無恐的殺了于麗。還能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到,這個人的心性一定是極其陰惡的。而且,他為人也一定非常謹慎。顯然從他這里是套不出什么來的。但是剛才我說于麗的時候我眼睛的余光瞟了圓臉男一眼,他的表情十分吃驚,甚至有點慌張,我敢確定他一定也知道這件事。
呵呵,你譚文以為這件事沒人知道。但你別忘了,你還有個狗腿子,他的嘴怕是沒有你那么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