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個名字為長生不老丹的金黃色的小藥丸,我不說,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沒錯,這個躲在樹洞里的怪物正是帝釋天,被官軍追打的身負重傷的他,無奈只好躲進山林里,靠日月的精華和人的元氣來慢慢的恢復,那個嫁給農夫的妖娘子也只不過是跟在他身邊的一個侍從罷了,因為在這老怪物身邊待的久了,也就沾的了點奇門異術,每天在農夫那里吸收點元氣,傍晚就來獻與這老怪物,那時已是公元前238年,胡亥都已經稱帝數十年之久了,這樣一算來,這老怪物帝釋天足足有將近200歲了,說他是個老怪物都有點便宜他了。傳聞說這個老怪物帝釋天自從吃了這長生不老藥之后,便生得了一種奇功,說是能與天神溝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在最后的時刻,這老怪物把農夫與扶蘇二人還有自己都收在了這個神奇的小藥丸里,也不知道是魂飛破滅了還是轉世再生了。
再說說那個農夫的老婆,也就是扶蘇的嫂夫人吧,雖然在帝釋天身邊時間也不短了,但是也從來沒見過這等架勢阿,嚇得半天沒回過來神,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半晌,起身后,使勁的搖了搖頭,想努力的記起昨晚的事,但是就好像故意失憶了一樣,丁點也想不起來,只認為自己太困乏了,便在這樹林里睡著了。也就沒在意那個長生不老丹,甩甩身上的泥土徑自走了回去,這個丹藥可能是帝釋天用了這輩子的精力才打造出來的呢,就讓她這么無情的給拋棄了,里面仔細算一算有了三個男人的陽剛之氣了呢!可是沒人知道珍惜,竟將它就這么拋棄在了荒山野嶺當中。
數月之后,這藥丸被風沙吹著,被雨水淋著,慢慢的也就被埋進了土里,白天吸收著太陽的精氣,夜晚又舔舐著月亮的陰柔之氣,竟顏色越發的光亮,質地越發的飽滿了起來,不愧是造福萬物的太陽月亮,竟連一顆藥丸子也能滋生的這般靈潤,真是嘆為觀止阿。
且說這帝釋天本想通過靈魂讓那個農夫的妻子來好生照料這粒藥丸的,沒成想她竟然如此不和他心有靈犀,不禁自己感嘆用人用錯了阿等抱怨的愁緒,也許是他帝釋天命不該絕,這日月的精華也絲毫不比這人體的元氣差,竟然讓他恢復的八.九不離十了,就在這藥丸子里不吃不喝居然也能挺個十月八月,這帝釋天果然是個非人類的東西,可是這扶蘇與這農夫便沒那么好的運氣了,只不到一個星期,就咽氣而死,奇怪的是尸體并沒有腐爛,依稀可見的還是才進來時候的面容,農夫的詫異驚恐,扶蘇的堅韌不羈,都還是那樣的聲色俱全,難道真的像傳說那樣,這二人上了天堂,和上帝對話,只是肉身不死,靈魂出竅?
帝釋天還了人形,自此無了蹤跡,扶蘇與農夫依舊靜靜的躺在這幽幽的森林里,也許是上天也覺得扶蘇命不該絕,一代帝王不能就這樣的消逝了,某日,風雨雷電大作,樹木被吹的都快和地面一個高度了,山間呼嘯著狂風,腳下掀起了翻滾的石子(注:當然,這不是我們現代所說的泥石流,非自然災害。),這藥丸也被掀了起來,空中被風吹著到處亂舞的時候,一聲巨雷,正中此丸,一根藍色的光柱從地面直通往云霄,大概也就只有幾秒,就消失了。(注:這樣的穿越可能有點過分,望大家見諒,畢竟我這不是玄幻小說,再接著這寫下去,我怕寫成了玄幻小說了。)
K市某醫院,病床上躺著一個奇異的怪人,身上穿著青銅色的鎧甲,破破爛爛的,頭上還帶著發髻,插著發簪,面目倒是清秀,小男孩卻生得一副可人兒的瓜子臉,手上還捧著一個竹簡似的東西,站在病床邊上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對著窗戶不斷的嘆著氣,手中的煙頭都快燒到手了卻依然毫無察覺,女人在那里一個勁兒的哭個不停,過了一會兒,醫生走了進來了,揮揮手示意二人借一步說話,到了走廊,女人焦急的問醫生:“我的寶貝兒子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去一趟戰國影視城就變成這樣了。”醫生神情焦灼的說:“您也不必太著急,能告訴我帶他去的那里他都看見了什么了嗎?或者在見了什么東西之后才這樣的。”女人剛要哭啼啼的說話,男人轉過身拉過了醫生說:“大夫,沒看見什么特殊的東西,也沒玩什么過于刺激的東西,他現在穿的這些還都是那影視城里照相館里的衣服呢,現在是昏迷著呢,可是你一要脫他的衣服就伸手死死的抓住你,不讓你脫,這能不能是沖著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醫生神情凝重的說:“這還不好說,不過請你和你的夫人放心,各項檢查我們都給孩子做了,沒有異常,所以不要擔心他有什么生命危險之類的事,好好的照料,等他醒了再說!”男人彎下腰對著還在哭哭啼啼的女人說:“乖啦,咱孩子沒事,可能就是天氣熱中暑暫時的昏迷而已,你還哭上了,這讓咱寶貝兒子看到了該多想了,聽話,沒事的。”女人抹了抹眼角,被男人攙扶著進了病房,看到自己的兒子臉色還算紅潤,呼吸也勻稱,這才放了心。
在K市的郊區,一個破破舊舊的廠房里,一個皮膚黝黑的的少年正在那里悠然的坐著喝著茶,旁邊的柱子上赫然的綁著一個皮膚白白凈凈,眼淚掛在眼角還晶瑩剔透的女孩兒,旁邊站著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用眼睛瞥了一下手腕上的假勞力士,硬生生的把茶杯砸在了桌子上,濺出了半杯的茶水,狠狠的說:“打電話給二虎,告訴他,再有20分鐘到不了,就等著收他媳婦兒的尸吧,靠。”旁邊一個胖子從空中接過這個皮膚黝黑的少年扔起來的電話,順手的播起了號碼,剛要播,電話鈴聲卻刺耳的響了起來,胖子蹲下小聲的說:“老大,阿姨的電話......”皮膚黝黑的小子輕輕的哼了一聲,拿起電話不耐煩的說:“喂,媽。”“阿,兒子阿,你今天怎么又沒去上課阿,我剛才給你們老師打過電話了,他說你一個星期都沒去了,你到底在哪呢阿,還想不想上學了阿你,我和你爸倆省吃儉用的供你上學,你就這么報答我倆的阿,春天種地管你陳姨借的錢現在還沒還呢,這辛辛苦苦的給你交了學費,你還不好好念書,你...你...你想氣死你媽呀!”電話里的聲音由嚴厲到后來漸漸的夾雜著哭聲,皮膚黝黑的小子什么也沒說,默默的掛了電話,仰天怒吼了一聲:“啊啊啊啊啊。”
也許是造物弄人吧,到了現代,扶蘇是一個富家子弟,而農夫還是一對農民的兒子,這也許和前世積的德和造的孽有關系吧,扶蘇兢兢業業的想要統領國家,雖然沒當成帝王卻依然對農夫是百敬百愛,農夫仗著自己有點小錢,便開始自甘墮落,不理家事,到了現代,扶蘇雖然是一富二代,但是卻沒有富二代那玩世不恭的秉性,紈绔子弟的風格,農夫雖然生得農村,但是父母卻拼了命的供他上學,不短他吃不短他穿,但他卻依然以一代公子哥的身份來回報他的父母。
扶蘇與農夫的故事才剛剛開始,這兩人究竟是錯誤的命運糾葛,還是必經的生活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