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和文做了一個夢,夢里他與一只八爪魚進行了激烈的搏斗,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服這只八爪魚。
“唔!頭好痛!”
宗政和文掙扎著睜開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懷里的森山美粟,“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唔!”宗政和文的動作把森山美粟給驚醒了。
“??!”森山美粟一聲尖叫,拽起被子擋在胸前,“宗……宗政桑,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褲子都沒脫,能干什么?”宗政和文指了指自己的褲子。
森山美粟稍稍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物。
胖次倒是還在,可是裙子沒了,衣服也在,可是bra不見了。
“hentai!”
“嗯?”宗政和文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吻痕,沒好氣的說道:“誰是變態?”
森山美粟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后躲進被子里當起了鴕鳥。
她突然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以下為昨夜部分回憶:
昨天宗政和文先把櫻庭潤子送了回去,然后才和森山美粟一起回公寓。
“森山桑,今天讓你受驚了。”
“沒事,宗政桑剛才可是很帥氣呢?!?
“那是,我可是東京帥哥來著?!?
“要不要再喝一杯?”
“好啊?!?
然后兩人又在宗政和文的公寓里喝了起來,喝了四五瓶啤酒和一瓶白酒。
“宗政桑,嘿嘿,你剛才真的好帥啊?!?
“你剛才已經說過了。森山桑,你喝多了,回去吧?!弊谡臀钠髨D將森山美粟扶起來。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鄙矫浪谕崎_宗政和文的手,直接就撲了上去。
“這肌肉摸起來手感好棒??!”
“手不要亂摸啊,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再讓我摸摸。”
在英雄救美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森山美粟對宗政和文的好感被無限放大,抱著宗政和文就不肯撒手。
“松手。”
“就不。”
“那你就抱著吧?!?
沒多大一會兒,森山美粟就在酒精作用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宗政和文扒開她的手,將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次臥的床沒鋪,沒法睡人)。
然后他就在躺椅上睡著了,凌晨的時候,宗政和文起來放水,然后很自然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上床他就把自己的體恤脫了,拽過被子就睡了起來。
森山美粟的裙子和bra是自己脫掉的,她穿的是牛仔裙半身裙,裙子比較硬,穿著睡不舒服。所以她在床上睡了沒多久就起來把裙子和bra給脫了。
至于宗政和文身上的吻痕,大概是她做夢夢見自己和宗政和文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后就夢想照進現實了。
回憶起昨晚的那些事情后,森山美粟在被子悶聲悶氣的說道:“你……你先出去!我……我要穿衣服了!”
“我先去洗澡了?!弊谡臀哪昧藫Q洗衣服就去了客用衛生間洗澡去了。
聽著房門關閉的聲音,森山美粟等了一會兒才從被子里探出腦袋,發現宗政和文離開后,趕緊從被子里出來把衣服穿好。
打開房門,聽到若有若無的流水聲,一溜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啊!好丟人??!宗政桑會不會以為我是個癡女啊!怎么辦啊!啊啊?。 鄙矫浪谝贿M門就趴在了地上,哀嚎道。
半小時后,森山美粟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到來電顯示,森山美粟趕緊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等來電被自動掛斷后,直接關機,準備來個眼不見為凈。
“唉?怎么手機還關機了?”
宗政和文撓了撓頭,準備去隔壁看看什么情況。
“叮咚,叮咚。”
聽著門鈴,森山美粟掏出藍牙耳機把耳朵塞了起來,口中還不忘念念有詞:“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門外,宗政和文有種不好的感覺,“不會出事了吧?”
一念及此,他跑回自己的公寓,從陽臺上翻了過去,然后他就透過移門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森山美粟。
開放式陽臺的移門在外出期間或是夜間,大概率都是鎖著的,顯然剛回來的森山美粟不去開鎖。
宗政和文拍著玻璃,大聲喊道:“森山桑!森山桑!”
森山美粟隱隱約約聽到一陣砰砰聲,但她現在并沒有心思關心聲音來源。
宗政和文喊了幾聲發現森山美粟沒動靜,一咬牙對著移門玻璃就是一拳。
“嘩”,移門的外層玻璃應聲而碎。
森山美粟聽到了動靜,從地上坐了起來,就看到宗政和文對著移門又是一拳,打碎了移門的第二層玻璃。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宗政和文向自己跑來。
“森山桑,你沒事吧?”宗政和文蹲在森山美粟身前,問道。
看著他那滴著血的右手,森山美粟一把就抱住了宗政和文,帶著哭腔說道:“你是不是傻,為什么要這么做?”
“還不是你個笨蛋,打電話不接,敲門沒回應,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你才是八嘎!你個大八嘎!”森山美粟松開宗政和文,拉起他的手,“我先給你處理,然后我們去醫院?!?
簡單包扎了一下,兩人就去了醫院,折騰到下午才回到公寓。
宗政和文屁股還沒坐熱,藤原紗織的電話就來了。
“和文哥,你的手受傷了?”
“小傷而已,你別聽留美子姐夸大其詞。”
“那好吧?!?
“過幾天去看你。”
“好的?!?
坐在一旁的森山美粟聽著兩人的通話內容,心里酸溜溜了,為什么我不是先來的?
“森山桑,你再想什么呢?”宗政和文伸出手在森山美粟面前晃了晃。
“我想和宗政桑結婚。”森山美粟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下意識的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嗯?你說什么?”宗政和文有些驚訝,這姑娘今天這么猛的嗎?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你想和我結婚?!?
“你聽錯了!”
“沒想到你一直都在覬覦我啊?!弊谡臀膽蛑o的說道。
“對,我就是覬覦你,想和你結婚,犯法嗎!”森山美粟干脆破罐子破摔,“結不了婚,還不允許我想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