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墻入院看桃花,還偷人家兩個桃
翰墨坐在石桌前等著挽挽玩累,他給她倒了一杯茶,如今茶都涼了,也沒見她過來喝。
“大胡子,我們去那邊看看好不好。”挽挽指著湖泊對面的建筑。
翰墨沒有回話,拉起她的手飛了過去。挽挽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種不說話直接上手的風格,任由他帶著飛來飛去。
“你家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桃樹?”挽挽看到房子旁邊還種了幾棵快要結果子的桃樹。
“........”聽說你喜歡。
翰墨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避過這個問題。挽挽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在意他說什么。她的一顆心都在那個建筑物的房頂上,因為那上面飄這大大的鯉魚旗風箏。
站在房檐下她擺了一個漂亮的姿勢,準備以一個帥氣的輕功飛到屋頂上,但是她忽略了高度與角度的問題,起跳過低,直接蹦到了屋檐下的桃樹上,半個頭插進了樹葉之中,她站在樹上有些尷尬,知道身后的翰墨在看著她。哎,若現在下去,重新蹦,太丟人了;不下去,站在這,接下來要干點什么?說就喜歡把頭插在樹里?
下面的翰墨抬頭看著她,微風吹拂這她的裙擺,吹的一動一動的,裙擺下修長白皙的腿,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他輕咳著撇過頭,“你在那干什么?”聲音清冷,盡量....淡定。
“我在....摘桃。”挽挽隨口胡謅,“你家有頭那么大的桃。”
“哦?給我看看頭那么大的桃。”
“就這個。”挽挽隨便找了一個還未長大的果實,“就它,它以后就能長成頭那么大的桃,現在還太小了,它說它長大了在喊我。”
翰墨看著她一股腦的瞎說,露出一些笑意,“那你先下來吧,等長大了,你在上去。”
“它長大了我給它偷走了,不能讓你看到。”挽挽看翰墨給她「臺階」下,她立馬就順著「臺階」下來。
翰墨走到屋檐下,看了看屋頂,“帶你上去看看。”
“好。”挽挽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好像把她的心思都看透了,但又不說透,默默地帶她做著她想做的事。
二人并肩坐在房檐之上,感受微風拂面,俯瞰宅中美景,聽山鳥鳴叫,聞桃花幽香。
“你為何會留著大胡子?”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這個問題就在她心里揮之不去。
“沒有什么就是留著了。”翰墨看著遠方的山,她好像有點在意這個。
“那以后會刮么?”挽挽想起剛才她看他的時候,這胡子下面到底是一張怎樣的臉呢。
“看心情吧。沒準哪天心情好,遇到什么人就刮了。”
“那你心情好的時候告訴我,我請你去刮臉?”挽挽舊事重提。
“你還挺執著的。”翰墨想起第一次見面她就想帶他去刮臉。如今兩月過去她還念念不忘。
“哈哈哈,看看,這都是朕的江山。”挽挽笑著伸出胳膊揮了揮,轉移了話題。
“哈哈哈,這明明是我的江山。”翰墨看著她的樣子,跟著笑起來。
“愛妃啊,你說你喜歡哪一個,朕都給你。”挽挽學著戲臺上皇帝的模樣說道。
“要頭那么大的桃。”
“哈哈哈。安排。”挽挽指著他的內宅說道,“大胡子,我能去屋里看看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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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廳挽挽腦海中浮現了四個大字“家徒四壁”,什么都沒有,偌大的屋內空空蕩蕩。
“你這還真的簡約。”挽挽想了一下,只能用簡約來形容。
“不常回來就沒有弄過。”翰墨站在大廳之中,并沒有不好意思,挽挽看著他泰然自若的樣子,感覺自己有的時候的確過于在乎他人目光了。
“難怪你住神威堡,這里果然沒有澡盆。”
“什么?”雖然她嘟嘟囔囔的小聲嘀咕,但還是被翰墨聽到了。“你想洗澡?”
“啊?不不不,我不洗澡。”挽挽連連擺手。“你家別的沒有,床倒是不少。”他們在這偌大的房子內走了半圈,已經看到四個床了。
“懶的挪。”如果不是她說,他可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這么多床給誰睡?”好家伙,又一個雙人大床。
翰墨聽出她話里有話,是在取笑他。“過幾日,我將屋內從新裝飾一下,邀你過來玩。”
“嗯。”
這是發出了正式邀約的信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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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與翰墨踏出院落大門,門口停著一輛華麗馬車,車上的人看到他二人出來,一呼啦的全部往下車擠,馬車被他們幾人擠的搖搖晃晃。
“快下,快下。”芊陌催促的聲音。
“別擠,別擠,我卡住了”白圭不耐煩的聲音。
“哎呀,你個大男人,骨架大,你怎么不最后下。”玉珠抱怨的聲音。
“我最后上車,還要最后下車?”白圭質疑,我在門口讓你們擠死算了。
“別說我家圭圭,他一直坐在門口給我擋太陽來著。”漁兒維護的聲音。
“.......”翰墨無聲。
“他們在干嘛?”挽挽不解。
“呦,你倆約會出來了啊。”白圭直接被后面的芊陌推了下來,嘴里還不忘玉珠安排給他的臺詞。
“約會?不是,不是。”挽挽急忙解釋。
“不是約會?那你倆在干嘛?”芊陌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們。
“看桃花啊。”挽挽一臉坦誠,我本來就是來看桃花的啊。
“害,別說那么明顯,挽挽不好意思了。”漁兒下車嬌嗔地給了白圭胸口一拳。“不過你二人這么一站.....還挺相配。”
“何止是相配,簡直就是配一臉。”玉珠笑著,看著他們二人。
挽挽有些臉紅,她仰起頭看了看翰墨,發現翰墨并沒有解釋的打算,看來友軍并不擅長這類作戰,已經「陣亡」,只能「孤軍奮戰」了。
“你們不要胡說啦,我臉皮厚不要緊,大胡子都不好意思了。”挽挽張牙舞爪的向玉珠等人撲去。
“.......并沒有。”翰墨開口道,“我先走了,有事。”說完吹了一聲口哨,他的坐騎「白公子」從院內跑了出來。
“翰墨還是那么酷。”芊陌搖搖頭,撇撇嘴。
“看吧,看吧,你們胡說,給他嚇跑了。”挽挽譴責他們。
“哦喲喲。我們給他嚇跑了。哈哈哈哈”他們繼續取笑她。
“都閉嘴,都閉嘴。”
聽著身后幾個姑娘的嬉鬧聲,漸漸遠去的翰墨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他可能的確有那么點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