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考生云集
- 大唐:原來我是天道之主
- 千淼
- 2038字
- 2021-05-24 15:27:14
第五十一章 考生云集
蘇墨舉起血脈提純儀靠近了棕馬,突然發(fā)現(xiàn)血脈提純儀微微亮起,而后針管中分離出了一小滴金色血液。
“原來這儀器還能檢測提純需要多少。”蘇墨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說儀器容量不大,但若每匹馬需要的量都是這么多,提純上百匹應該沒什么問題。
蘇墨又將血脈提純儀對準了另一匹頭頂有著白色鬃毛的馬,針管中再次分離出了一絲,量比上次還要少許多。
“原來如此,血統(tǒng)與白龍更接近,提純所需要的金色血液也就越少。”蘇墨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規(guī)律。
蘇墨將針頭扎進了頭頂白色鬃毛的馬屁股上,該馬只是轉(zhuǎn)過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又轉(zhuǎn)過去淡定吃草,表現(xiàn)實在太平靜了,讓蘇墨都繃緊神經(jīng),怕有什么后招。
但直到打完針,這匹馬還是很平靜,蘇墨松了一口氣,看來并不是每匹馬都是奇葩。
蘇墨仔細觀察,剛過了不久,這匹馬身上的毛色突然開始轉(zhuǎn)變,原本除了頭頂?shù)陌咨酌猓溆嗟胤蕉际菧\黃色的,但是黃色慢慢在變淡。
“估計半日過后這匹馬毛色就會變成純白色。”蘇墨點了點頭,看來血脈提純儀還是挺靠譜的。
馬匹品質(zhì)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剩下就是來源問題了。
李治靠皇子的身份應該能向?qū)m里面申請一些馬匹,到時候秦州應該也能找到一些適合提純的軍馬,剩下的靠買應該能湊夠。
蘇墨打算先湊夠五百匹,這只是一個短暫的目標,未來當然會越來越多。
……
萬象閣中今日的客人組成與往日變得不太一樣。
多了一些書生,而且這些書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看起來很落魄,但是一個個卻是神采飛揚,吟詩作賦,指點江山。
蘇墨在研究完馬之后,來到前堂替下了慕靈兒,開始研究人了。
一邊診治,一邊聽著一群書生們侃天侃地,覺得很有意思。
萬象閣似乎成了這群有志之士交流的大本營,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前段時間他在萬象閣前暴揍突厥王子拉吉的事跡傳了出去,成為了不畏權(quán)貴的典范。
這群心懷家國的書生對突厥最是痛恨,也因此蘇墨成為了他們仰慕的對象。
“我到長安數(shù)日,唯有兩人我最是佩服,一是曾在平康坊留下名作墨梅的詩人墨蘇,另一人就是萬象閣主蘇墨,這兩人風骨清傲,皆是我輩的楷模。”有書生侃侃而談。
“只可惜,墨蘇在留下一首墨梅之后就再無蹤跡,我等雖仰慕,卻不能與其探討,乃是人生一大憾事,不過萬象閣主蘇墨就在眼前,痛揍突厥王子,逼走突厥權(quán)貴,乃是真風流!”一人說罷,閣內(nèi)所有人都舉起了大拇指。
蘇墨在一旁聽別人熱血沸騰的談論著自己,但他這個主角卻似乎被人遺忘在了角落里,沒人搭理。
他之前在平康坊寫下的“墨梅”一詩,近半月以來在文壇流傳越來越廣,甚至還有一些文壇負有盛名的大家專門寫下評注,“墨蘇”這個名字成為了長安文壇上冉冉升起的新星。
但蘇墨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作出這首詩已經(jīng)過了一月有余,為何直到現(xiàn)在才流傳開來,很大可能是背后有人在推波助瀾,也不知道包含著什么心思。
“墨蘇作的詩,關我蘇墨什么事?”蘇墨也不擔心,內(nèi)心很坦然,文壇再亂,也影響不到他。
縱觀歷朝歷代文壇新星,多半是兩種命運,一是勢頭過盛,會被刻意打壓,還未成長起來就已夭折;二是早早依附于某一朝中黨派,成為被操縱的工具,只能隨波逐流,其中只有極少數(shù)才能幸免。
一個著灰色厚襖,濃眉大眼的書生坐到了蘇墨的對面。
“有何癥狀?”蘇墨詢問病情。
“沒有。”書生憨厚一笑,眼神局促的打量著蘇墨。
“既然沒病,為何要來萬象閣?”
“我叫林淵,是想問問,蘇先生神通廣大,可知道長安有哪些不需要介紹便能進入的書院。”灰襖書生話剛一出口,萬象閣中其他書生紛紛探頭觀望。
“書院?”
蘇墨眉頭微微一皺,他腦海中搜索著長安的各大書院的信息。
長安城中確實有許多書院,是唐初伴隨科舉制度一同出現(xiàn)的,這些書院成立的年限都不是很久,只有極個別傳承年代比較久遠,但是建立書院的人多是文壇具有名望的大家,背后有著朝中大員或是名門望族的支持。
這一類書院輕易不會向普通學生開放,能進入其中的學生大多身份都不一般,必須由專人介紹才能進入其中,而且這些書院大多在朝廷中都會依附于某一派系,其中的學生會受到遠超平常學生的照拂。
如今科考在即,這些書院往往有渠道知曉朝廷發(fā)布的第一手信息,也因此,其中學習的學生會占據(jù)一定的優(yōu)勢。
“在我的印象之中,似乎沒有這樣的書院。”蘇墨搖了搖頭。
長安寸土寸金,即使是書院也要考慮成本,因此幾乎沒有書院會招收平民學生,而且從以往科考放榜的結(jié)果來看,平民學生能夠金榜題名的很少很少。
雖然科舉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創(chuàng)造了公平,但這種公平并不是絕對的,在教育方面貴族和平民之間有著不小的差距,出生在長安的富家子弟很小便能進入書院,受到良好的教育,而平民考生卻只能靠自己埋頭苦讀。
楊淵等一眾學生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科舉雖公正,但我等走到如今和長安各大書院中的王公貴族子弟相比,付出的努力不知多了多少倍,到頭來卻依舊比不過他們,同樣的四書五經(jīng),他們有名家大儒注解經(jīng)義,而我們卻得苦苦鉆研,還時刻擔心莫要誤入歧路。”楊淵說著嘆了一口氣。
楊淵所說似乎引起了共鳴,萬象閣中響起了零落的嘆息之聲。
蘇墨也理解這些進京趕考學子的無奈,千里迢迢來到長安,人生地不熟,想找個引薦之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