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這種話都是當不得真的。”顧湘看著鳳曦，思索道，“通常話本里的渣男都是如此說的。”

“我又不是渣男。”鳳曦頓時說不出話來，小貓的腦回路總是奇奇怪怪的。

“你確實不是渣男，但是不是渣女有待考量。”顧湘摸了摸下巴，這人太輕浮了。

什么都敢說……

“有人喜歡又不負責任才是渣女，可我沒人喜歡，如何是渣女？”鳳曦失笑地看著顧湘，她哪里像渣女了？

“可你許諾一生的話都可以與我說，你未來的夫君知道了定然殺了我的心都有。”顧湘皺了皺眉。

“那我不要夫君。”她本來也不打算要夫君。

“你不要夫君哪里來的繼承人，總不能像月和一樣過繼一個來？”

“我不喜歡孩子，過繼一個挺好的。”鳳曦無奈摸了摸顧湘的頭。

“那你喜歡我嗎？”顧湘眨了眨眼睛。

“喜歡啊……”鳳曦愣了愣，小貓開竅了，可明明剛才還……

“你果然把我當閨女看！”顧湘頓時恍然大悟，道：“你竟然想著要占我便宜。”

難怪說會一直陪著她，難怪說吵架了也不會躲著她，她砸了父神的神鏡父神也不會不理她，鳳曦說不會躲著她，竟然是把她當閨女看。

她把她當姐妹，她竟然想當她爹！

“額，不是，我……”鳳曦頓時有一種想要扶額的激動，這下誤會大了，果然指望小貓自己開竅是不可能的了。

“你不是什么？我知道了，你不用狡辯了。”

“……”鳳曦累了，鳳曦不想講話了。

“你果然想當我爹。”顧湘挪開腦袋，坐在鳳曦的對面與她相相對視。

“我不想當你爹。”鳳曦面無表情地看著顧湘，“我想當照顧你一輩子的人。”

“你果然還是想當我爹……”顧湘低著頭，似是悟了什么。

“我……”鳳曦一時激動，竟將顧湘扯了過來，碰了多年以來鳳兮從來不肯也不敢觸碰的地方。

“唔……”顧湘臉上微醺，好奇怪的感覺，不對她干嘛要順著鳳曦……

“你做什么？”顧湘推開鳳曦，眼圈微紅，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都親上嘴了，顧湘萬萬不能再充當傻子與自己說都是女子了。

“我在做我想做的，她也想做的事情。”鳳曦認真地看著顧湘，她似的渴望了很久，鳳溪會喜歡顧湘，她身為鳳溪的半魂，所有情緒都是同步的。

她喜歡顧湘，不似是百年那么簡短，像是等了千年萬年。

像沙漠里的人找到了一直渴望的泉水，她自靈魂里就注定喜歡她。

“你胡說八道。”顧湘羞怯地不看鳳曦，她總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現在是真的不太對勁。

怎么感覺突然就……

橘里橘氣的？

她可是個直女，可為何對鳳曦忽如其來的告白雖覺得奇怪卻也不反感。

“我沒有，她喜歡你，所以我也喜歡你。”鳳曦恍惚之后便又覺得平靜。

“小公主，我可以當做童言無忌。”顧湘深深地看著鳳曦，難道她注定要做個渣貓？

“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