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蕪眼中也有些疑惑，她并沒有調制此香。

雖然這些都是調香的基礎，但她身為調香師自幼學習才勉強分辨出來這氣味。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本殿做了便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既然你不信我，我說再多也沒有用。”

鳳蕪覺得有些可笑。

“你們都下去。”鳳曦看著幾名宮人。

“諾。”

現下殿中只剩鳳曦和鳳蕪。

“鳳曦，你到底想干什么？”鳳蕪不解地看著鳳曦，她根本不明白鳳曦的意圖。

她覺得鳳曦應該是知道她的清白。

“你覺得本宮想做什么？”鳳曦挑了挑眉。

“你若是想此刻除掉我很簡單，我不想聽你那些彎彎繞繞。”

鳳蕪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也從來沒有打算與鳳曦爭什么，以鳳曦的性子不應該對她下手。

“我怎會對五妹下手？”鳳曦有些失笑，道：“五妹應該知道，我向來是個陰險毒辣的人，有人害我，我應該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沒有做的事情，我不會認，你問再多遍，我也是不認的，長姐應該不會是想屈打成招吧。”

陰險毒辣？鳳蕪覺得這個詞與鳳曦并不搭邊，她也不知道外面為什么會這么傳。

“怎會？本宮不過是想借此斬草除根，五妹，離開這里吧。”

鳳曦看著鳳蕪，她知道鳳蕪對那個心思沒有興趣。

但是她要送走所有的姐妹，這樣才能高枕無憂。

“我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鳳蕪的眼中冷了冷。

“五妹如此相信本宮，本宮甚是欣慰，本宮無意害你，只希望你識趣離開。”

讓鳳蕪離開只是順帶的，她還是要查幕后之人。

“為何？”鳳蕪直直地看著鳳曦，道：“我以前以為你也對那個位置沒興趣，你是長公主，皇太女，我對你有什么威脅？”

“你們任何人對我來說都是威脅，五妹對這些沒興趣，我知道，所以我愿意助你離開。”

只要還有其他公主，鳳樾就總有理由可以換掉她。

“好笑，我在宮中是堂堂五公主，為何想要離開。”

“你不想離開也可以，服下它，我就同意你留下。”鳳曦扔給鳳蕪一個木盒，里面是一枚白色的丹藥。

“非要如此？”鳳蕪愣了愣，長姐終究是變了。

“服下它，我每個月都會給你解藥，直到本宮登基自會給你解毒。”

以前的她是斷然不會如此的。

“我為何信你，這宮里的人說的話有幾句可以相信的？”鳳蕪誰也不相信，卻相信鳳曦。

她恨的是母皇的不公，鳳曦的懦弱。

她從來沒有對皇位有過心思，也從來不覺得鳳曦能做好一個女帝。

她愚蠢的姐姐想要那個位置便不容許任何人與她爭，卻只是給她一枚毒藥。

鳳曦留下一個隱患，鳳蕪到現在也不明白。

“你現在沒有選擇的余地。”鳳曦神色淡淡，道：“我大可給你來個畏罪自殺，然后再為你證明清白。”

“是嗎？”鳳蕪服下了那枚丹藥，她倒在地上，此刻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