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者雖然倒地,林淵還是有些不放心,重新又補了幾刀,然后才開始挖黑幣,司徒末也連忙走了過來,幫著林淵一起收拾。
干掉第一只腐化者之后,司徒末很快又找了第二只腐化者,依舊是同樣的戰術,一點點靠近,司徒末限制距離,林淵負責一擊必殺。
殺到第十只的時候,司徒末卻是不得不喊停了,林淵有些疑惑地回過頭,這才發現司徒末的身體已經搖搖晃晃了起來。
林淵提著開山刀走了過去,開口問道:“你怎么了?”
司徒末捂著眼睛說道:“我有點頭疼,需要休息一下。”
林淵心中一動,開口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司徒末猶豫了一下道:
“我的能力今天好像有些使用過度了,不能再找腐化者了。”
林淵點了點頭道:“那今天就先不要用能力了,你休息一下,然后用那個腐化者練一下你手里的魚叉,我走遠一些,很快就回來。”
司徒末點了點頭,掙扎著就要起來,林淵直接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自己也找了個地方坐著。
看著林淵的側臉,司徒末心中有些溫暖,現在的林淵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以前的林淵對她完全是冷若冰霜,現在倒是有些會關心人了。
林淵拉開袖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上午十一點十分,林淵將時間記在了心里,緩緩閉上眼睛,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大約半個小時后,林淵再次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三十九分,林淵拍了拍手,轉頭看著司徒末問道:
“休息好了嗎?”
司徒末連忙站起來說道:“好了。”
林淵點頭,將擺在一邊的開山刀抓在手里,沉聲道:
“我走遠一點,有什么不對喊我一聲,然后直接跑就行了,不用等我,我自己能跑。”
司徒末點頭,從地上站起身子,拿起魚叉,而林淵已經抬步走入森林之中,林淵快速地攀上一棵大樹,站在樹干之上向著遠處眺望,想要看一下喪尸的動向。
可是濃密的樹葉卻是完全打破了林淵的這個想法,林淵剛想要下去,一道黑影已經俯沖而來。
林淵下意識地一刀砍了過去,卻是砍了個空,不過林淵也看到了黑影的身份,原來是一只青雀。
這青雀足有臉盆大小,長長的鳥喙又尖又長,看得林淵有些頭皮發麻,這要是被啄一下,恐怕不會比用魚叉刺一下輕啊。
林淵雙手抱住樹干,快速地開始下落,青雀再次沖來,鳥喙撞在林淵身上,疼痛讓林淵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卻也有些慶幸,還好有戰斗服,否則這青雀一口就是一個洞啊。
青雀扇動著翅膀,再次沖來,林淵瞅準機會,站在一塊樹杈之上,全力一刀砍了過去,開山刀直接砍在青雀翅膀之上,鮮血淋漓。
青雀哀鳴一聲,墜落在地,林淵以最快速度從樹上下去,一刀結果了掙扎著想要逃跑的青雀。
看著青雀灑落在地上的血液,林淵心中一動,腐化者對血液的氣味極其敏感,那青雀的血應該也行吧。
一念及此,林淵將腰間的水壺扯了下來,抿了抿嘴,將里面的水全都喝了下去,雙手將青雀倒提起來,然后將它的血液倒進水壺之中。
林淵提著青雀快速地離開了森林,來到司徒末訓練的地方,看著司徒末揮汗如雨地揮動手中的魚叉。
林淵滿意地點了點頭,還算不錯,知道訓練,如果司徒末要是偷懶的話,林淵就要考慮一下還要不要繼續合作了,畢竟他可不想被司徒末拖累。
林淵將青雀遞給司徒末,淡淡地說道:“這東西先放在你這,我很快就回來。”
說罷林淵就走了,林淵在森林中布置了了好一會,才算是布置了一個簡易的小陷阱,之后林淵將青雀的血撒了一圈,之后將半擰緊還在滲血的水壺掛起來,靜待獵物的上鉤。
時間不長,兩三只腐化者還有好幾只普通喪尸晃悠了過來,林淵嘴角一抽,將水壺扯了上來。
幾只腐化者在撒血的地方轉悠了一會,然后就被林淵在遠處刻意弄出的動靜給引走了。
初戰失利,林淵也不氣餒,繼續剛才的方法,等了好一會,這次來了兩只普通喪尸,林淵連藏都不藏了,直接全部給干掉了。
這段小插曲過后,林淵繼續釣魚,等了好一會,終于一只吞食者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了,直奔水壺而去。
林淵抱住樹干,一點一點地下來,等著吞食者踏入陷阱,過了一會,吞食者終于來到水壺的下方,“撲通”一聲,吞食者的兩只腳同時陷入林淵挖好的坑中,身體不由得搖晃了起來。
也就是這一瞬間,暗中的林淵已經沖了出來,從背后一刀刺穿吞食者的胸膛,將它的心臟攪碎。
吞食者掙扎的身體很快就不再動了,林淵松了口氣,幸好多少限制了一下它的雙腿,否則讓它跑起來,自己真不一定追的上。
吞食者的機動性可是要比腐化者強出許多的,而且身體也更加靈活,唯一的弱點是心臟。
它的脖子并不是弱點,而是最堅硬的地方,畢竟它是吞食者,嘴巴就是它最有力的武器,而脖子同樣是重中之重。
林淵本來是打算逮個腐化者的,沒想到來了一條大魚,看著吞食者幾乎已經要脫離陷阱的雙腿,林淵搖了搖頭,將吞食者的尸體拉了出來。
在它的身體里,林淵挖出幾枚黑幣,收入囊中,之后照例查看了一下腦袋,卻是什么都沒有。
之后林淵將吞食者的尸體拖著扔到了一邊,再次加固了一下陷阱,然后繼續蹲守下一個獵物。
一下午的時間,水壺中的血最終流盡,而抓到的獵物卻是寥寥可數,林淵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想的太輕松了,如果真這么容易勾引來喪尸,那貧民窟里就不會人這么多了。
林淵提著開山刀離開了,時間不長,就有腐化者和吞食者來到了這里,貪婪地分食著干涸在地上的血液。
它們都是有智慧的,也懂得趨吉避兇,有幾個前車之鑒在前,它們又怎么會輕易冒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