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夜驚醒
- 我,雨化田從鎮(zhèn)壓大明開始
- 東方第一刀
- 3079字
- 2021-05-31 22:32:59
雨化田安靜站立在兩廠的交接處。
手持著上官海棠贈與的密卷。
他雖自負和自信。
但不是一個狂傲到目空一切的人。
此處。
借助于兩邊府邸前的燈火。
并不在黑暗之中。
雨化田緩緩將手中的密卷,打開。
密卷是由錦布制作而成。
在手中平面開來。
涼州地帶,錯綜復雜,勢力亦是如此。
天王山幕后乃是黑衣社,乃是來自大唐邊境涼州勢力。
宋國邊境涼州,有著造反勢力,梁山水泊。
二者皆已將力量秘密滲透進入大明的涼州之地。
高手眾多,兵糧眾多。
大明涼州之地,大明官方,實則已失去控制之權。
護龍山莊絕密。
數(shù)行行的文字。
進入到雨化田的眼中。
文句雖不多。
包含的信息量,卻是巨大。
雨化田輕輕皺起了眉頭。
這道情報。
恐怕明帝,都不知曉。
被神侯以及曹正淳,聯(lián)手隱瞞。
難怪。
曹正淳隱約有些想要讓他前往涼州地帶。
恐怕,正是知曉,涼州乃是一龍爭虎斗之地。
借他人之手。
讓他受難。
同時。
心中感受到一股危機。
西廠的底蘊。
還是差了。
如果西廠密探的情報組織,能夠遍布天下。
何須上官海棠為他送來這一份情報。
但雨化田亦明白。
大明之境十分廣大。
每個地盤,都想要安插上自己的密探,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更何況,還有大明之外的諸國。
雨化田對于諸國的情報,可謂是知之甚少。
雨化田重新將密卷收好,便緩步向著西廠而去。
回到居住的宮殿之中。
雨化田輕輕推開房門。
只見。
滿屋子的燈火蠟燭,已經(jīng)燃燒一半。
而金鑲玉,似乎已經(jīng)睡下。
雨化田腳步無聲,來到床邊。
只見。
金鑲玉蓋著被子,已然入睡。
雨化田的手掌,輕輕撫摸在金鑲玉的臉頰上。
金鑲玉,微微皺起了眉頭。
緩緩睜開眼睛。
看見雨化田。
“督主。”
“你回來了。”
“奴家等你好久了,不不小睡著了。”
金鑲玉神色溫柔,語氣撒嬌道。
“嗯。”
“本督要沐浴一番。”
雨化田嘴角含笑,淡淡說道。
聞言。
金鑲玉快速起床,強行忍著身體的不適。
一炷香后。
宮殿中,一座不大不小的水池。
隨著宮女太監(jiān)忙碌。
很快。
水池變成溫水池。
“你們退下吧。”
雨化田見安排妥當,開口說道。
“是。”
數(shù)位宮女太監(jiān),快速離開。
只剩下金鑲玉一人。
她為雨化田寬衣解帶。
雨化田輕輕扭動脖子。
他強壯的身體,暴露在金鑲玉的面前。
但雨化田亦不在意。
直接下到水池之中,感受著溫水。
靠在水池旁邊。
金鑲玉則是來到雨化田的身后,為他按摩肩膀。
“督主。”
“不知,那刁不遇如何了?”
“是否死在曹正淳的手中?”
本是在閉著眼睛,默默享受的雨化田,睜開雙目,道:“在東廠天牢之中。”
“但應該是活不了。”
“如果東廠之人,會做事的話。”
雨化田語氣悠閑,仿佛只在說一件小事一般。
眼前的男人,說出的言語,不是一個善人該說的話。
但不知為何。
金鑲玉反而愈加喜歡
或許這就是,情人眼中出美好。
金鑲玉開口說道:“督主英明!!”
隨后。
金鑲玉為雨化田擦干身體。
而雨化田,則是將金鑲玉抱到床上。
以一個舒服的睡姿。
一同入睡。
....
雨化田已然入睡后。
東廠之中的二曹。
卻是沒有睡覺。
二曹分開后。
曹正淳回到房中,則是仔細回想今夜與雨化田每一個交手的細節(jié)。
同時,用筆記錄下來。
曹正淳敗在雨化田的手中,是光明正大的。
論武學之道。
曹正淳輸?shù)眯姆诜?
但服是一回事。
他鉆研武學,是另外一回事。
因為在曹正淳看來。
武道之境,永無止境。
今日,敗在雨化田之手。
卻也讓曹正淳,看出他改創(chuàng)的天罡童子功的不足與缺陷。
而曹少欽未回住房。
而是來到東廠天牢之中。
來到天牢第六層。
其中的一間牢房。
正是單獨關押的刁不遇。
刁不遇正躺在雜草上,睡著覺。
雖然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住。
開門的聲音響起。
睡夢之中的刁不遇,數(shù)個瞬間,便清醒過來。
見到是東廠的副督主。
曹少欽。
刁不遇露出驚喜之色。
“大人。”
“你要救救我啊。”
“我對曹督主出手,實在是鬼迷心竅。”
“請看在我還有用的份上。”
“饒恕我吧。”
不怪刁不遇如此。
而是刁不遇知曉東廠之中,管理具體事務的。
不是曹正淳,而是曹少欽。
曹少欽輕輕搖頭,莫名嘆了一口氣。
對于刁不遇此人。
曹少欽心中,還是有著些許認同之感的。
只因,刁不遇心向著東廠。
之前,他們也曾有過數(shù)次的交流。
但要怪,只能怪,西廠雨化田不讓你活。
“刁不遇。”
“上路吧。”
“給你安排了好酒好菜。”
曹少欽面無表情。
刁不遇此刻,雙腳顫抖著。
當死亡來臨之前。
刁不遇的頭腦,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生出一股后悔之意。
為什么不聽金鑲玉之言。
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然。
就在曹少欽準備離開之時。
刁不遇雙目露出兇狠之色。
但見四肢的鐵鎖鐵鏈。
無奈搖頭。
他根本殺不了任何人。
曹少欽安靜的坐在牢房之外,靜靜不語。
而東廠獄卒。
送進一個盤子。
上面放著一整只雞,百米飯,以及一斤牛肉。
還有一壺好酒。
與此同時。
西廠之中。
正在抱著雨化田睡覺的金鑲玉。
突然醒來。
額頭流出冷汗。
她夢到。
刁不遇被砍頭的場景。
將她驚醒。
亦想起。
在龍門客棧之時。
刁不遇對她是何等的忠心。
殺人,解尸。
用剔骨刀,不知殺了多少想要欺負她的狗男人。
她不是什么好人,刁不遇一樣不是。
如果說善良邪惡。
那么,她和刁不遇,所做的事情。
便是天下難容。
是天下一等一的惡人。
“督主。”
“對不起。”
“我要去救刁不遇。”
“我喜歡的男人,只有督主你。”
“但刁不遇如果死了,因為你我讓他死了。”
“我總覺得有些愧疚。”
說完。
金鑲玉見督主未有任何動靜。
她輕輕將手從雨化田的胸口上挪開。
后慢慢的起身。
穿好衣服。
金鑲玉又在雨化田的官服上,取下一塊鐵令牌。
此令牌。
正是雨化田的隨身令牌。
見令牌,如見雨化田。
“早點回來。”
就在金鑲玉準備偷偷溜走的時候。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床上傳了出來。
金鑲玉轉身一看。
雨化田,雙目依舊未睜開。
金鑲玉哪還不知道。
對方是在裝睡。
“謝謝督主。”
金鑲玉低聲道。
隨后,快步離開。
奔向東廠天牢之中。
金鑲玉在為雨化田按摩雙肩之時。
已經(jīng)知曉。
曹正淳已經(jīng)敗在自家雨督主之手。
作為一個女妖精。
金鑲玉怎會不知。
如今,東廠絕不敢和西廠對著干。
金鑲玉本身有著功夫在身。
數(shù)柱香的時間。
便從西廠,來到東廠天牢門口。
天牢守衛(wèi)。
見有不認識之人前來,面布殺氣。
但當十余位天牢守衛(wèi)。
見到金鑲玉手中舉起的鐵令牌時。
全部退在一旁。
不敢直視。
那塊鐵字令牌,十分簡陋。
只有一個雨字。
但他們卻是知道。
自家東廠督主曹正淳,敗在雨化田的手下。
同時,曹少欽大人更是深夜放出話來。
今后,不可與西廠有任何沖突。
如有沖突,必須退讓。
作為宮中之人。
誰都不是傻子。
這般。
金鑲玉讓天牢守衛(wèi)統(tǒng)領。
帶著她,來到天牢第六層。
刁不遇關押之處。
曹少欽聽到腳步聲,眉頭瞬間皺起。
而在牢房內(nèi)的刁不遇。
已經(jīng)將米飯,牛肉,整只烤雞。
全部吃下。
只剩下一壺酒。
而刁不遇也已不抱什么希望,能夠在死前吃一頓好的。
他覺得已經(jīng)算不錯了。
只是想起他與掌柜的。
嘆息一聲。
為何老天爺讓他遇到雨化田。
為何要讓掌柜的,遇到雨化田。
這簡直就是他們命中的劫數(shù)啊。
死了也好。
他本來也沒有了親人。
而他的恩人,掌柜的,也不要了。
他活在這個世界。
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刁不遇舉起酒壺。
準備一口干光。
他知道,這壺酒,是上路酒。
就在刁不遇準備灌進嘴中的時候。
他看到一個不敢相信的人。
掌柜的。
“哐當。”
刁不遇手中的酒。
直接掉落在地,酒壺破碎。
曹少欽見此,神色中更是不喜。
“你是何人。”
“膽敢擅闖東廠天牢。”
金鑲玉認識此人。
她直接將手中的鐵令牌,丟向曹少欽。
人則是來到牢房門口。
“刁不遇。”
“你不用死了。”
“我來保你。”
“今晚,離開天牢。”
曹少欽則是面色震怒,想要出手。
但當他看到手中接拿的鐵令牌。
面色猶豫。
“雨督主有言。”
“此人不能放出天牢。”
曹少欽悠悠說道。
“我是雨督主的貼身女人。”
“如果雨督主怪罪下來。”
“你擔的起碼。”
金鑲玉嘴上不饒人。
但心中卻是有點慌的。
畢竟眼前的人。
乃是東廠的副督主。
但想起自己的男人。
金鑲玉的面目自信。
“是。”
曹少欽雖多年位高權中,但從未膨脹,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