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要是我有這手藝，那不是想變誰就變誰？”

“也是有危險的，有次皮膚在我的臉上長出了黑毛，還有一次，皮膚上出了好多痘痘。”小織回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是嗎？”柳柳摸摸自己下巴，“我不擔心，要是這樣就換一張好了。”

“何朗？柳姐這樣沒事嗎？”小織有些擔心。

“沒事，反正她過段時間也得蛻皮，只要不疼就行。怎么樣？小織，現在疼不疼？”何朗小心地把紗布揭下來，這已經是移植皮膚的第三天，正要查看皮膚是不是‘活’了。

“柳姐？你？”小織有些奇怪柳柳的蛻皮？

“也許我血脈里有蛇或者其他蛻皮動物的基因，反正過段時間會蛻皮，不夠何朗，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為你的血液十分活躍。”

“瞎說，你都沒怎么研究過的血液，怎么知道他們活躍。”

“柳姐，何朗就是知道，他能感覺到一個人的皮膚狀態怎么樣，同意也能感覺到血液會怎么樣。”

“那好，你們沒殺過人吧？”

“沒有，沒有，劉姐，你說什么呢，我們還是人的身份啊，再說，人這么說，也不用費要殺人，要是一個人失去皮太多了，也許會死。我們可從來沒那么干過。”小織連連否定。

“難道你殺過人？”何朗反問柳柳。

“沒有，這么多人，何必非要他們的命，大不了就是虛弱幾個月，我換張皮正好也換個人。”柳柳翻個白眼。

“那也不錯，我們還是比較規矩的。”

“規矩好啊，我聽說有些人不規矩，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柳柳看來來這個城市不久。

“嗯？”何朗包好紗布，終于有時間聽柳柳說什么了。

“你們不知道啊？在北方，有人過了界，被人類發現了，所以我就到了這里。”

“這個地方不錯。”小織挺贊同，這里生活節奏慢。

“是誰？做了什么？小織，等恢復好，我們就離開。”

“何朗，你們干嗎要離開？”

“有麻煩來了。”

小織的皮長好之后，三個人就去了另外的城市。

也不是城市，就是一個小縣城。

柳柳是死皮賴臉跟過來的，“反正我的皮你要負責，小織，放心，我會給你們打下手的。”

小城。

她所謂的打下手，首先就是改變了選人方法。

“什么徒手整容，你這是說的啥？有點生物知識的就不會信好吧？也不知道你們以前怎么能騙好幾個人，要我說，只要弄個修眉美甲的門頭就行，到時候就有人過來了。”

“是嗎？”

“哎呀，小織，你們看看，每到一個地方你們就得弄這么一個大的手術室，累不累啊？再說，有了我，只要有一點皮膚，就能快速恢復，不用這么多玻璃罐子。”

“你說的有道理。”

三人都同意，小小的門頭就開了起來。

這個十幾平米的地方，只有一個美甲師父和一個修眉的美女，還有一個男人，應該是負責進貨什么的。

“這里嗎？新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