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梟立刻點頭答應,顯得極為興奮!
“好,我在后面1203休息室等你。”
“嗯,我馬上就到,狼爺,您可別太粗魯哦……”葉挽寧頭一次感覺自己的胃部在翻騰,她想吐!要是再不離開這個男人,她真的要吐了!
“小寶貝,我等你。”狼梟的眼神讓葉挽寧感覺渾身發(fā)寒,她隨即快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葉挽寧立刻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芯片早已卡在禮服腰部設計好的腰帶之內(nèi),才剛一進入洗手間,葉挽寧正在思考著該如何脫身之時,忽的一雙手臂從她身后冒出將她緊緊摟抱住……
“該死的女人,迷惑那些老男人你倒是很有一套!”剛才她的所作所為他全都看在眼里,五味雜陳,現(xiàn)在他就想拉著這個女人狠狠的給她一點教訓!
“這是芯片,給你,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說過……我會讓你意識到我的本事……”
“現(xiàn)在我倒是意識到了,當狐貍精還真是挺有本事的。”
“唔……”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出聲的機會,他的薄唇立刻堵住她甜美的唇瓣,肆意的啃咬、舔舐……
陸承蕭極力把持著自己,她的確是美的讓人不得不動心,但是現(xiàn)在又更重要的事情。
“你的任務完成了,遠離狼梟,不要再靠近他。”陸承蕭話音剛落,從窗戶翻身而出,隨即拿著芯片帶人潛入酒店頂樓放著珠寶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葉挽寧洗了洗手,整理好情緒準備從后門離開,按照原定計劃,狩野現(xiàn)在一定在后門等她了!她必須加快速度,在狼梟起疑心之前,迅速離開這里。
就在葉挽寧打開洗手間的門,剛走沒幾步的時候,突然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
“葉小姐,這是準備去哪里?”聲音的發(fā)源地并不是面前的幾個彪形大漢,而是這些男子身后的一個男人,西裝筆挺,葉挽寧當下就知道他是誰了!
“狼爺,我要去哪兒,您應該最清楚,何必這么勞師動眾?是等不及了嗎?”聲音依舊好聽、依舊嬌媚的不像話,葉挽寧也沒想到自己可以發(fā)揮得如此淋漓盡致!
“進去搜!”狼梟話音剛落,幾個男子立刻繞開葉挽寧,直沖沖的沖進了女士洗手間內(nèi)!基本上將洗手間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狼爺這是在做什么?”葉挽寧很緊張,但是她必須得保持頭腦冷靜!
“我在做什么,你應該最清楚!”狼梟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大膽,為什么在和她接觸過后,他放在口袋里的芯片就不見了蹤影?
她已經(jīng)暴露了。
葉挽寧輕笑幾聲,“我又不是狼爺肚子里的蛔蟲,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呀?”
狼梟冷哼一聲,陸承蕭的女人果然同一般的女人與眾不同!
幾個彪形大漢立刻從洗手間跑出,帶頭的男子立刻朝著狼梟輕搖了搖頭。
“廢物!”狼梟怒吼一聲,“帶人跟我走!把這個女人給我看住了!”
“是。”幾個彪形大漢留在原地控制住葉挽寧。
葉挽寧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只是被彪形大漢帶到了一間休息室內(nèi),她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不遠處的幾個男人正看著她,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緊咬著下唇,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珠寶?
葉挽寧雙手緊攥成拳,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位于宴會廳后面一棟大樓的頂樓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紀程辛正用極快的速度打開保險箱,就在打開保險箱的那一剎那,走廊內(nèi)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滋味一定很甜!
陸承蕭立刻打開保險箱內(nèi)的箱子,確認里面的珠寶無誤后,就在總統(tǒng)套房的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他放了第一槍!
整棟大樓都處在喧囂和雜亂之中……
陸承蕭的第一槍打響后,趁著慌亂,紀程辛將這一批珠寶從頂樓扔下!這一箱珠寶分量很重,重的讓他不得不扔下去!希望下面狩黑會接應!
隨即,紀程辛立刻拿出進入了廝打之中……
“好你的陸承蕭,居然敢讓一個女人偷芯片!”狼梟沒想到那個女人真的是有備而來,陸承蕭居然敢搭上自己的老婆!
此話一出,陸承蕭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看來,葉挽寧在他手里!
陸承蕭勾了勾唇,冷峻的出聲道:“只有女人才能迷惑住你,只有具備挑戰(zhàn)性的女人才能夠引起你的注意。”
“看來我這癖好得改改了,不過換句話說,你陸承蕭的女人,滋味一定很甜!”
陸承蕭深知狼梟正在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是表情!
他沒有露出半點憤怒,相反……淡定的不像話!他只是微微一笑,不屑的吹了吹槍口:“你覺得我陸承蕭會在乎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
他現(xiàn)在敢斷定的是,葉挽寧一定在狼梟的手里,不然他現(xiàn)在怎么可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絲毫不慌張?
“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不稀罕,還真是暴殄天物!”
陸承蕭不動聲色,只是抬眸注視著狼梟的一舉一動。
“陸承蕭,我讓你有命來,沒命離開!”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伴隨著幾聲槍響,不斷涌入的精英們,在這個偌大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廝打起來,看來前面那幢樓的宴會已經(jīng)被攪得雞犬不寧了吧?!
不僅僅是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就連宴會廳也是廝打到一種混亂至極的場面!
葉挽寧被幾個彪形大漢緊緊看守著,難以逃脫,但是她依舊鎮(zhèn)定的坐在沙發(fā)上,她不是沒有聽到槍聲,而是這陸陸續(xù)續(xù)的槍聲讓她不免擔心起陸承蕭。
伸手摸了摸自己小腹的位置,緊抿下唇,她為什么會關(guān)心他?那個殘忍、不可一世甚至一再傷他的冷漠男人……她居然在關(guān)心他!
就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葉挽寧才剛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幾個男子便冷聲喝道:“坐下!不許起來!”
“你們狼爺有給我拷手銬腳鏈嗎?”葉挽寧微微一笑,繼而出聲道:“既然沒有,那就表明我可以在這間休息室內(nèi)隨意走動,并不是一定要坐在這里,對嗎?”
幾個彪形大漢被葉挽寧說的啞口無言,面面相覷,幾個人都沒有反駁葉挽寧的正當理由,所以他們只得后退一步,讓葉挽寧在休息室內(nèi)走著……
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
她走到窗邊的位置,這里的視角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看到酒店精致漂亮的后花園,可是她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欣賞風景?
“陸承蕭……”她薄唇微微開啟,沒有出聲,只是默念著他的名字,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危急時刻,腦海中會冒出他的名字!
忽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葉挽寧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英俊的男子出現(xiàn)在正門口。
“狼煙,這女人是狼爺吩咐我們看管的。”
“帶走。”狼煙做事一向說一不二,他帶來的人立刻控制住幾個彪形大漢,而后將葉挽寧帶離休息室。
現(xiàn)在的葉挽寧感到非常困惑,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他可以在狼梟的手底下帶走她?
硝煙彌漫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槍林彈雨早就是家常便飯了,可是現(xiàn)在的狼梟明顯處在弱勢,幾個護著他一路離開總統(tǒng)套房的下屬一一倒地!
直到到了底樓大廳,狼梟都沒想到這酒店的侍者、保全工作人員全部都被陸承蕭替換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處可躲了。他準備請君入甕,可是沒想到自己倒是作繭自縛!
“狼梟,從三年前開始,你就注定是輸家。”陸承蕭半瞇著眸子,這模樣殘忍嗜血,手中發(fā)亮的手槍筆直的指向狼梟。
“是不是輸家還不一定呢。”忽的,大門口的方向出現(xiàn)一群人,帶頭的男子正是狼煙,葉挽寧被他身后的幾個男子控制住,動彈不得!
狼梟滿意的狂笑出聲:“哈哈哈哈哈……狼煙,干得好,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沒想到在這危急時刻,狼煙會帶人及時趕到。
陸承蕭看著葉挽寧的面容,眉頭緊蹙卻不動聲色。
“陸承蕭,我勸你趕快放下你的槍,我這匕首可是鋒利的很!”
“呵……”他低聲冷笑,猜不透他此時此刻的想法,只見他薄唇微啟,出聲道:“你以為挾持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就能左右我了嗎?”
“是嗎?”握著匕首的手又緊了緊,鋒利的匕首硬是在葉挽寧的脖頸處留下一條紅紅的痕跡,“縱使她對你無關(guān)緊要,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難道對于你陸總而言,也是無關(guān)痛癢的嗎?”狼煙也在放手一搏,面對陸承蕭,他是沒有把握的。
葉挽寧的右腳稍稍朝后移了幾步,美眸不斷朝下瞄著,隨即抬眸望向陸承蕭,就在她緊咬下唇的那一刻,她穿著高跟鞋的右腳猛地重重的踩在狼煙的右腳上,高跟鞋的鞋跟的重擊讓狼煙有些重心不穩(wěn),趁著這個時候,葉挽寧奮力推開狼煙朝前奔去……
踉蹌倒退幾步的狼煙立刻舉起右手手臂,槍口對準了奔跑的葉挽寧準備放槍!
陸承蕭眼疾手快迅速扣動扳機,隨即兩聲槍響響起……
“嘶——”葉挽寧悶哼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險些倒在地上,趁著混亂之際,狼梟早已帶著人不見了蹤跡,中彈的狼煙也迅速進入了開來接應的防彈車內(nèi)!
“該死的,居然讓他們給跑了!”紀程辛一咬牙,恨得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