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邊有點堵,雖然我們確實沒有感情,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別人跟你說我真的很愛你老公,請你放他自由,這樣我要是還沒有一點的感覺,那我就是神仙姐姐了。我也很希望能達到那樣的境界,但是道行還沒到家。我真想修理洛晝熙,這個破男人。
到了晚上,洛神準時出現(xiàn)在學校門口,一上車我就對著他冷目相對,但是他似乎不為所動,照樣對著我就是一頓親昵,我厭惡的推開了他,他似乎心情很好,只是壞笑的看著我,我頭皮一陣發(fā)麻,防備的看著他,好在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發(fā)動車回家。
回到家時還早,還沒有開飯,我像往常一樣,上樓往書房去,他尾隨其后,只是進入書房之后,他似乎很是空閑,坐在我的后面,以一種包圍的姿態(tài)包圍著我,他的胸膛緊貼著我的后背,他身上騷包的古龍水味道刺激著我,頭還低下來,緊挨著我,看我瀏覽網(wǎng)頁。對于他這樣突然之間的親密舉動,我著實是嚇了一跳,差點跳了起來,不過他在后面按住我。
我掙扎不過:“洛先生,請問你要干嘛?”“我只是想知道你干嘛,我們是夫妻,應該增進了解,還有不要叫我洛先生,那是婚前的稱呼,我們可是已經(jīng)結婚了啊,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老公。”我翻了個白眼,這只不要臉的禽獸,沒好氣的對他說“我在上網(wǎng),收郵件還有找資料,現(xiàn)在你知道了,可以放開了嗎?洛晝熙。”
“嘖嘖嘖,真是不乖,怎么可以這樣叫老公呢?”說著還捏了我的腰一把,我一驚,一跳,剛好頭頂著他的下巴,他吃了一痛,趁著他揉下巴的時候,逃開了他的魔掌,離得遠遠的:“自作孽不可活。”他聽到我嘀咕,他眼睛一瞇,痛心疾首的看著我,我讓他看的頭皮發(fā)麻,一溜煙的下樓去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一個勁地往我的碗里夾菜,還笑的無害,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我還以為我們回到了婚前。這頓飯我吃的心驚肉跳,就怕他有陰謀。但是飯后他什么都沒干,只是帶著我出去散步,開車到市區(qū),他帶著我進了商場,緊拉著我的手,我亦趨亦步的跟著他,冷眼看著他。他帶著我上了四樓女裝區(qū),然后帶著我進了一家內(nèi)衣店,我馬上就不淡定了,這人想干嘛?
服務員愣了一下,隨即熱情的迎了上來,“這位太太您真幸運,先生還陪您買內(nèi)衣。”我臉一下就爆紅了,拉著一臉的淡定的洛晝熙到身邊,“你干嘛啊?”他一臉無辜:“給你買內(nèi)衣啊,你個小傻子,來了這兒還能干嗎?”說著還彈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后又拉著我過去,我急急的拉著他,“洛...。。”
他一個眼神掃過來,我馬上反應過來:“我暫時不需要買內(nèi)衣,我們走吧。”但是他不為所動,隨即說出了一個雷死人的話:“我覺得有必要啊,當時結婚的時候我沒想到,現(xiàn)在想到了就要買。”他真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我認命的和他進去,他挑挑選選,我跟在后面,死命低著頭,脖子跟臉幾乎連在一塊了,他偶爾會問我,我都說不好,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我覺得很好啊。”“那你帶我過來是做什么?”“給你買衣服啊!”我:“...。”然后丟給后面的服務員,我偷偷看一眼都是好性感的,果然是重口味,末了他來了一句:“就這些吧,拿34,75c的。”
那一刻我真是想撞墻。他什么時候知道我穿的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附在我的耳邊說:“昨天晚上我一摸就知道了。”我當場就石化在哪里了,這個不要臉的色胚,來個雷劈死他吧...
紅著臉出了內(nèi)衣店,我沒搭理他,一個勁地往前走。他在后面好笑的看著我,我聽到了他的笑聲,追上來拉著我的手,一臉的笑意:“生氣了,好了,真是這么大的人還小孩子氣,你沒看到那些女人多羨慕你嗎?”“不用,洛先生,你這樣自作主張的很討人厭知道嗎,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被打亂,昨天晚上就當是個錯誤,從此你愛找誰就找誰,像你以前一樣,我絕不干擾你,只是請你不要在來打擾我。逗我很好玩嗎?”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拉著我就出了門。
在車上一言不發(fā),緊繃的下頜,我也懶得搭理他。委屈的是我好吧,他前幾天才和我們學校的美女糾纏完,現(xiàn)在又來招惹我,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玩不起感情,更不想被感情玩。
回了家他依然是滿臉的不高興,不過還是把買的東西拿上了樓。之后進了書房,我心里邊雖然不舒服,但是秉承著日子還是照過的觀念,還是如往常一樣,洗澡準備睡覺,不過我去的是客房。我擦著頭發(fā)出來,看到他坐在床上,正在翻我的筆記,心里直起毛,這人又想干嘛?他也看到了我,微微一笑,“過來。”我后退了一步,他瞇了瞇眼睛:“我過去的話,后果會很嚴重,我說到做到。”
我權衡了一下,還是過去了,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他一下子站起來,然后在我逃開之前抓住我,我落到了他的懷里,我一動不敢動,他只是拿起毛巾幫我擦拭頭發(fā),氣息一下一下的撲在我的后頸。一邊擦拭一邊說:“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嗎?”
我沉默著,他嘆了口氣,“本以為可以慢慢來,還是不行啊。你對我就不能放下防備,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你這樣讓我很是心疼。”我依舊沉默,我不知道他說的話有幾分是真有幾分世家,我能做的就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他見我沉默也沒再說話,抱起了我,我警戒的看著他,“你想干嘛?”“我只是抱你回房間,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我不接受分居。”我就知道他的話不可信,這就是男人,不在乎愛不愛,只在乎發(fā)泄****。我心里一陣鄙視。
到了主臥室他放下我,然后起身取來了吹風機,“濕著頭發(fā)睡覺不好。”然后他開始為我吹頭發(fā),動作很輕,生怕弄疼我,在這樣舒服的感覺之下,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他親自送我到學校。以后的好幾天他都是和我一起吃飯,和我一起散步,完全一副好男人的感覺,但是我知道那只是一種新鮮感,過了這種感覺之后,他還是那個花花公子。
我覺得長此以往下去,我會抵不住的對他產(chǎn)生依賴,一個很可怕的事情,抵御這種有不良企圖的人,我一般的方式是敬而遠之。對方采取懷柔政策,我方則要采取不理睬政策,讓他無計可施。我開始在外面找房子,只求能夠避開他,學校太容易讓他找到了。
沒幾天我就在學校附近找到了合適的房子,然后趁著他上班的時候回了趟家,把生活常用的物品帶上,然后到了我的新家,租的公寓很小,只有三十多坪,還不如洛晝熙的臥室一半大。不過打掃起來倒是不困難,花了一天的時間我就把它布置好了,感覺很溫馨。果然七點多的時候洛晝熙的電話就過來了,我故意忽略不接。他不停的打來,我還是不接,最后實在煩死了,直接就把它關機了。我就不接電話,看你怎么威脅我。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學校,剛上著課就聽到有人找,我迷惑的出去,卻見洛神一臉陰險的站在門口,我頓時就心虛了。“你怎么來了?”他沒搭理我,卻對著我的導師說話:“蔣教授,我和珊瀾有些事情要商量,我替她向您請個假啊。”“洛總客氣了,珊瀾是在你那兒實習嗎?”邊說那眼神在我兩之間穿梭。
洛神瞥了我一眼,抓住我的手,像是公布很驕傲的事情一樣:“珊瀾是我的妻子,蔣教授,可以了嗎?”老頭當場就愣在了那里,我被拉走的時候他還沒怎么回過神,就那樣目送我離開。
洛神冷心冷面的拉著我出了校門,然后到了附近的咖啡店。那眼神跟古代的逼供一樣,我一直堅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人有時候不必太固執(zhí),于是,我傻呵呵的說:“你怎么會來學校找我啊?”“昨天怎么不回家?”“我最近課程很緊張,所以我這段時間都不回家住了,你不用擔心。”“很好,我晚上過來找你。”
他把我送到校門口,在車上拉著我又是好一頓親熱,這個不要臉的大色狼。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會有多大的事,就這樣放過我了,我晚上沒課,到時候早回到了我租的房子,看你怎么辦,哼。